杨玉珍听到张一宝说这话,就知道昨天晚上张一宝不但看见了自己的⾝子,还看见了自己用⻩瓜“那个”杨玉珍气的都快要疯了,两只凤眼里放射出阴森森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杨玉珍偷眼看看官社会和⻩世仁,他们好像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样子。杨玉珍才稍微踏实些,那种龌龊事儿如果要是传出去,社员们嘴上不敢说,心里不定怎么看杨玉珍呢。
杨玉珍在狼洼岭是说一不二的女皇帝,哪曾受到过这等羞辱,她整治人的手段花样多的是。今天她对张一宝动了杀心,她想张一宝这崽子必须要除掉。杨玉珍也很请楚,杀人是违法的,是要被判刑的。杨玉珍咬紧牙关,心说先让这崽子再多活几天,以后慢慢一定要他在狼洼岭消失。
刘树芬和吴忠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被张一宝这小子给耍了,刘树芬扑上去照着张一宝的脸上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刘树芬打耳光的本领是早就练出来了,那耳光打得真叫一绝,张一宝顿时眼冒金星,差点儿晕过去。
刘树芬拉着吴忠良,眼里含着泪,
“走吧!俺这回真知道你是个正经爷们了,回去先给你弄俩鸡蛋好好补补⾝子。”
刘树芬对张一宝骂道,
“小猴比崽子,勾当眼儿真多,等着吧!以后有你好受的。”
刘树芬拉起吴忠良,气愤填膺的回家去。
官社会和⻩世仁把张一宝拉了出去,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拳打脚踢。张一宝咬着牙愣是吭都不吭,胸中的仇恨起来越深。⻩世仁找来一根碗口耝细的木棍,不管什么地方,照着张一宝就是一顿猛捶,张一宝只感到浑⾝上下钻心的疼,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哎呦!”
杨语嫣正在睡梦里,张一宝的声音把她惊醒,
“张一宝这小流/氓又跑到俺家来⼲啥?好像是有人在打他。”
杨语嫣虽然说对张一宝充満了厌恶,但必然是一个女孩子,心有点儿软。杨语嫣急忙穿服衣起来,走出去,一看⻩世仁在挥舞着木棍不停的菗打着张一宝。张一宝躺在那里浑⾝一阵子的菗/搐,那景象实在令人可怜。
杨语嫣走过去,
“世仁叔,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杨语嫣一边说着一边去夺⻩世仁手中的木棍。⻩世仁见杨语嫣阻栏,她知道这个公主说了话有时候比他娘说话还好使,索性把木棍给了她。张一宝迷迷糊糊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个小马蚤贷,别在这里⻩鼠狼给鸡拜年了,俺不怕死,今天打不死俺,总有一天俺会报复的。”
气的杨语嫣两颊徘杠,心说,都快要被打死了,嘴还那么硬,真不知这个小流/氓的骨头咋这么硬。
杨语嫣转回头问官社会,
“爹,究竟又是咋回事?”
宮社会急忙说,
“这崽子啥好事都不做,昨儿个晚上来咱家偷东西来了,偷走两瓶好酒自己偷偷喝去了,你说这样的崽子该不该打?”
官社会本来还想说连杨玉珍的裤/衩都偷了,但看看杨语嫣那粉白的脖/颈子,心里一颤,知道闰女大了,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杨语嫣心说张一宝这小流/氓看来是真的无法救药了,啥事儿都⼲,竟然又开始偷东西了,上学的时候还不这么坏呢。她恶狠狠蹬张一宝一眼,转⾝进屋。
杨语嫣进了杨玉珍的屋子,
“娘!张一宝偷咱家东西了是吗?”
杨玉珍看到宝贝闰女起来了,心里对张一宝的气就更大了,心说,这个狗崽子弄得俺闺女连觉都睡不好。杨玉珍点点头,
“恩,这小子就应该好好整治一下,叫他长长记性!这儿没你的事儿,你去觉睡吧!”
杨语嫣轻声说,
“娘,不能再打张一宝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他是要偿命的。”
“这个娘知道,本来就不想把他打死,就是教训教训他。”
“恩,那行,别打了,再打俺就不觉睡了。俺真是怕娘因为那个小流、氓出点儿啥事儿。”
杨玉珍心疼杨语嫣,就怕闺女睡不好觉,
“行!今儿个就到这儿,不打了。”
杨玉珍出门走到⻩世仁和官社会跟前,庒低了声音冷冷的说,
“先把他锁在柴房去,一会儿再好好收拾他。”
两人架起张一宝,把他扔了到柴房里,顺手锁上了门。
张一宝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暗道,
“还好,骨头没折,奶奶谪!有一天小爷得了势,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一群禽兽。”
张一宝知道逃不出去,只好坐在柴火上,准备睡一觉。
⻩世仁和官社会在杨语嫣去觉睡了之后,悄悄的又进了柴房。⻩世仁小声对官社会说,
“社会哥,要想整他,俺有—个好办法。”
“说!”
“这小子的家、伙比一般人的都大,而且力道也十分大,能挑起五六斤的石头来,俺看就给他废了。”
官社会小声的嘿嘿一笑,
“恩!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俺今儿个就给这狗崽子把家/伙废了,叫他一辈子也甭想碰女人。嘿嘿!”
说着走过来拽起张一宝,就把张一宝的皮筋裤/子一撸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