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听出来抱着他的是于建国,张一宝嘴里发出呜鸣的声音,双脚乱蹬,想着从于建国怀里挣脫出来。怎奈于建国膀大腰圆,力气很大,他抱着张一宝在离开家门很远的一个僻静地方放下来。
于建国着急的问张一宝,
“你到俺家来想着⼲啥?”
张一宝支支吾吾的说,
“没啥事儿?”
“没啥事?哼!俺知道你想着⼲啥,你不就是想着把俺和队长那点事儿告诉俺婆娘吗?张一宝,俺啥地方得罪你了?”
原来于建国到了村口就停下来,没有直接进家。
他还想再和官社会说说,千万不要把这事儿抖落出去。可是没有等到官社会,却等到了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合计的事儿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于建国当时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因为他婆娘陈杏花管的他实在是太严,他对陈杏花怕的要命。
张一宝细细想想,于建国平时还真是没怎么得罪过他。但是他草了李大虎子的娘李寡妇,这和得罪他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张一宝把脸向下一沉,气愤的说,
“你确实没咋得罪俺,但你曰了李大虎子的娘,这种禽兽做的事儿你也能做的出来,这和得罪俺也差不多。”
于建国沉昑片刻,脸上带着笑,
“一宝啊,咋说俺和你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就当俺求你了,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杏花婶子,行不?”
张一宝想到刚才官社会趁火打劫的一招,想了一下说,
“不行,俺必须告诉她,俺杏花婶子那人不错,那次俺帮你家救火,杏花婶子还说俺会办事儿哩,俺可不愿意让杏花婶子看错了俺。”
于建国脸上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说,
“别,你可千万别!俺就求你这一回,以后俺老老实实的,再也不⼲那事儿了。您张一宝大小也是个爷们,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俺和你爹关系不错的份儿上,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
于建国故意这样说,想和张一宝套近乎,其实于建国和李満囤什么关系都没有。张一宝转⾝就朝着于建家国走去。嘴里嘟囔着,
“说啥也没用,这事儿俺一定得告诉俺杏花婶儿。”
于建国这下是又急又怕,颤抖着声音说,
“一宝,俺求你了,你建国叔恁大的人了,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俺给你跪下求你了。”
说着就要给张一宝下跪。
张一宝急忙伸手扶住他,
“那也没用,其实要想封住俺的口,条件很简单。你不是和李巧艳那马蚤比有一腿吗?俺就让你给李巧艳说说,以后别再安排俺重活了,天天给俺弄个満工分,咋的?”
于建国听张一宝说就这个要求,顿时喜形于⾊,
“这事儿还简单,敢明儿个俺和队长说说,天安天排你轻点的话儿,俺天天给你记満工分,”
张一宝嘻嘻一笑,
“这可是你说的,建国叔,你说话可一定要算话啊。以后队长那逼娘们再有一安天排了俺重话,俺就把你俩的事儿不但要告诉杏花婶儿,还得告诉生产队里头所有的人。”
“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于建国这时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说这崽子真是鬼精鬼精的不好对付,以后还真得想办法背地里好好整整他。
“说定啥了?俺找了你半天,闹半天在这儿,有啥可说的,和俺说说行不?”
陈杏花急急忙忙的不知从哪儿出来,见着于建国就着急的问。
于建国腾的一下浑⾝是汗,心说,
“俺的娘啊,幸亏没听到俺刚才说的话,这要是让她听到了,俺就没法活了。”
于建国慌里慌张的支支咭咭掩饰说,
“没啥,没…啥,俺和一宝就是说会儿话。”
张一宝趁机接过去,
“哎嘞,这不是杏花婶子吗?这太晚上的你就一个人出来了。建国叔刚才和俺正说你来着。”
于建国一听顿时脸都白了,暗道,张一宝这狗崽子真他娘的不仗义,说话真是不算数。
陈杏花笑着问,
“说俺啥来着。”
张一宝马上回答,
“那还用说,说你的好呗!好看,⾝子骨啥地方长的都稀罕人,叫俺建国叔一天不见你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看陈杏花⾼羊的胸/脯和饱満的庇/股/蛋儿,接着说“刚才建国叔还说起那次着火的事儿,说你说了这事儿就得慢慢的背地里暗暗调查,这不建国叔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就想着让俺帮他查查,俺就趁机提了个要求,说俺查可以,不过以后天天要给俺记満工分。建国叔同意了,这不这事儿就定下来了吗。嘿嘿!”
于建国抹把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心说张一宝啊!张一宝,真有你的,真会编。
“原来是这样,咯咯,你个小崽子就知道趁火打劫,咯咯!”
陈杏花一笑胸上的俩馒头也跟着突突的颤,直看的张一宝心里庠庠的。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俺们也觉睡去。”
陈杏花说完对于建国使了个眼⾊,就扭着圆浑的庇/股/蛋儿头前走了。张一宝对于建国挤挤眼,小跑着回破庙了。
于建国紧跟在陈杏花后头,进了屋子。两人脫鞋上抗,把衣棠脫吧脫吧,便紧楼在一起,于建国交了公粮,心里终于踏实了。他想这个风波终于过去了。
可是让于建国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事情就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