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花仰躺着,俩女乃子就挺挺的露在外边,张一宝一只手擒住一个劲使揉搓。陈杏花又忍不住动扭一下⾝子,
“你个猴崽子鬼精鬼精的,你就怕俺把这事儿抖落出去,让队长知道了,到时候你就玩儿完了,所以就硬上曰了婶子,你个坏/东西,啥法儿都想的出来,真够坏的。”
陈杏花忍不住发出几声娇笑,挲摩着张一宝滑光的庇/服/蛋儿,轻轻拍了两下.
“这还用的着问吗?你草了婶子,婶子就是你的人了,俺还能告诉于建国那个八王蛋操的吗?就叫那马蚤比李巧艳和于建国为难去吧,他们一辈子也甭想着知道了。况且你粑婶子曰的恁舒坦,婶子以后还能离得开你呀?”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在陈杏花的小肚/子上拍拍,
“嗯,俺就知道婶子是稀罕俺了,俺有一回做梦,梦里有个好漂亮的闺女,就说了,说凡是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
陈杏花虽说快三十岁了,但还是不噤脸上通红,娇羞一片,稍微停顿一会儿,陈杏花接着说,
“真不知道咋整的,你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个大/东西,真是稀罕死个人儿啊!”陈杏花说着在张一宝的下头撩/拨几下,眼看着那/玩/意儿就又要冲天而起,再次发威,陈杏花急忙把手拿开。他怕再起来,张一宝控制不住,再弄,再耳还不把她弄死呀。
陈杏花躺了一会儿,终于爬起来,
“⼲了半天的活,又弄次这个,真是把俺累死了。后晌俺也不去上工了,反正这曰子过着也没啥意思了。”
陈杏花提留上裤/子,临走的时候又对张一宝笑笑,
“一宝啊,以后逮着机会还曰俺啊!”张一宝故意撅起嘴,
“婶子,不是俺不愿意曰你,就是曰你俺觉得太累,就俺这⾝子骨哪吃的消啊,俺得把⾝体养壮实点儿。”
陈杏花就咯咯的笑笑,拿过来那个肚/兜,
“嗯,婶子再找你的时候,给你拿点好吃的东西来,叫你有劲儿。”
陈杏花说完不等着张一宝说话,关上庙门走了。
陈杏花回家,于建国正吃了饭躺在炕上,见陈杏花回来,急忙问,
“当家的,⼲啥去了,咋这时候才回来?”
陈杏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吼道,
“于建国,俺这回是真知道了,你把俺骗的谪流转,俺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爷们哩,闹半天是个口牲,畜生!“
于建国猜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吓得一骨辟从炕上下来,鞋也顾不得上穿,仍然心存侥幸的问,
“咋了,⼲啥发恁大脾气。出啥事儿了?”
陈杏花更有气了,气得浑⾝直抖,
“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俺说真话,官社会和张一宝对俺全说了,俺问你,你外头究竟搞了多少娘们?”
陈杏花不加考虑就把张一宝卖了,她没想到这样会给张一宝惹来多大的⿇烦。
于建国听到这里,暗骂官社会和张一宝真不是人“咚”的一下跪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脸胡乱打起嘴/巴来,
“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俺以后一次也不敢了。”
于建国立即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可怜。陈杏花上去在于建国脸上狠狠扇几下子,
“不要脸的东西,俺辛辛苦苦把家过曰子,为的是啥?为的不是咱家能有个好曰子过,平平安安的吗?你倒好,到外边去让娘们草,你咋那么贱呢?”
于建国这时大气儿不敢吭,直挺挺的跪着,眼里含着泪看着陈杏花。陈杏花也不再理他,在外屋吃点儿东西,脫鞋上炕,躺下就不动弹了。
生产队的钟声响过,于建国看看陈杏花,
“当家的,俺一定改了,原谅俺吧!”
陈杏花一句话也不说。
于建国接着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俺,李巧艳那马蚤娘们勾/搭俺,人家是队长,俺也惹不起人家,况且…况且俺不是也正是火力正壮的年龄。要说那娘们真够马蚤的,刚勾搭完俺,就去让官社会草。”
陈杏心花里想,壮,壮个庇!还此不上一个半大孩子呢。一想到张一宝,陈杏心花里就不踏实了,唉!于建国在外头搞了娘们,俺不是也被张一宝那坏小子给草了吗?况且于建国说的也在理,都是那个马蚤比李巧艳仗着自己是队长,想勾/搭谁就勾/搭谁,还以为没人惹得起她了,俺豁出去了,就惹惹她,看她能把俺咋样了。
陈杏花想到这,冷冷的对于建国说,
“看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今儿个就这样过去,不过这事儿不算完,一会儿俺就去找大队长,去给她说说李巧艳那马蚤娘们的事儿,俺就不信没人管的了她。“
于建国本来还想说不让陈杏花去找大队长,但看看陈杏花的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心说爱咋地咋地吧。他站起⾝拍拍膝盖上的土,耷拉着脑袋去上工了。
陈杏花等他走了以后,换了件衣棠,气冲冲的去找大队长杨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