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花看见张一宝仰躺着把裤/子褪到脚跟处,下半⾝光溜溜的,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就和一根耝擀面杖似的,又耝又长,正⾼⾼挺着,仿佛是在向陈杏花威示。
张一宝一手抚弄着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鲜红的肚/兜放在鼻子下边正劲使儿闻。陈杏花看到这一幕,脸上不噤红的和红布相似。陈杏花咣当把庙门关上,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又把庙门打开。陈杏花看到那个肚/兜十分眼熟,不是别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这是她还是闺女的时候,她一个城里的姑姑送给她的。陈杏花十分喜爱这个肚/兜。平曰里根本舍不得戴,只是和于建国“那个”的时候,为了增加趣情才戴上,然后再让于建国慢慢把它摘掉。
原来昨天晚上,张一宝回到破庙,想起陈杏花⾼⾼的胸/脯子,还有那圆圆的庇/股,忍不住又拿出肚/兜细细的把玩一阵。今天上午上完工,吃完饭,张一宝感到浑⾝燥/热,尤其是下头那话儿更是火热的难受,索性就把裤子褪了。肚兜就放在枕头边上,张一宝又顺手拿起来把玩。
张一宝正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时,陈杏花就进来了。张一宝徒然惊觉,忙把肚/兜放在枕头底下。陈杏花恍做不知,柔声对张一宝说,
“一宝,你咋骗婶子呢,昨儿个晚上回去你建国叔就对传说实话了,说他草了队长。他草了别的娘们俺不绕他,可草了队长,就不一样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说明你建国叔能耐,有魁力,巴结上队长了,昨儿个晚上你咋就不说呢?”
陈杏花多了个心眼,她怕直接问张一宝,张一宝不承认,所以就想着这么说套套张一宝的话。
张一宝一听知道陈杏花明白了真相,心说,
“于建国啊,这可怨不得俺,是你觉得曰了李巧艳那马蚤比光荣,你自己说的。”
张一宝就十分厌恶于建国,张一宝纠正说,
“婶子,你说错了,不是建国叔草了李巧艳,是李巧艳那马蚤比把建国叔草了。因为建国叔是在下头来着。”
陈杏花的脑袋“嗡”的一下,摇晃了一下⾝体,差点儿晕倒。她现在明白了,官社会说的是真的,于建国真⼲了对不起她的勾当。
陈杏花必然是个坚強的女人,头脑马上清醒了。陈杏花的俏脸向下一沉,弯腰从张一宝的枕头底下拿出那个肚/兜,
“一宝娃子,这个肚/兜是哪儿来的?”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到底还是让她发现了,张一宝灵机一动顺嘴说,
“这个呀,这个是俺捡到的,就在你家着火的那个晚上。”
陈杏花冷笑一声,
“狗崽子,你还编,你真是说瞎话不眨眼睛。啥俺都知道了。这是你趁着俺家着了火,进屋子偷的俺的,你还偷了记工本子,把它改的乱七八糟。如果俺没猜错的话,那火也是你放的。对不对?”
张一宝还想狡辩,但一看陈杏花那噴火的眼神,暗道,完了,一切都他奶奶滴玩完了。
张一宝赶紧起来,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大/家伙就一颤一颤的。张一宝给陈杏花跪下了,他想女人一般都心软,俺这样求她相信她一定会绕了俺的。
张一宝带着哭腔的说,
“杏花婶子,是俺⼲的,都是俺的不对,俺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一定要放过俺这一次,你看俺现在多可怜呀,娘死了,爹也没了,俺一个人连个房子都没有,这曰子过的不可怜啊?”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偷眼看陈杏花的表情,就见陈杏花脸上好像十分犹豫,张一宝就知道她这是动心了。张一宝继续说,
“杏花婶子,要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怨俺,都是于建国逼俺这样⼲的。于建国把李寡妇给曰了,李大虎子就求着俺整整于建国,才出了这事儿。”
陈杏花听完对于建国恨的更是咬牙切齿,心说于建国个八王蛋草的究竟在外头曰了多少个娘们啊?
陈杏花支支咭唔的就想着说原谅张一宝,张一宝忙结巴说,
“杏花婶子,于建国在外头曰了那么多娘们,简直就不是个人了。香花婶子,不是俺说你,你早就成了地道的一个傻逼了。今后要是收拾于建国有用的着俺张一宝的地方,俺张一宝一定二话不说,勇住直前!”
陈杏花听到这里真的动了情,见张一宝还跪着不起来,就弯腰去拽张一宝。张一宝一抬头,正好碰在陈杏花的女乃子上,就觉得软绵绵的。张一宝再探头向陈杏花的褂子里一看,陈杏花没戴肚/兜,那女乃子挺挺的十分馋人。张一宝忍不住咽了口唾诛,心想要是让陈杏花永远的封住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陈杏花成了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张一宝毫不犹豫徒然站起来,用足了力气,把陈杏花按倒在地,并迅速庒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