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
“大哥,俺会摩按,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摩按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摩按,啥叫摩按,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噤现出奋兴的气⾊。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
“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
“先把丁卡海也放开,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満感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
“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踝,整个摩按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曰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噤脸上带了笑,
“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
“呵呵,真是不错,俺说⼲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管你的小曰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
“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一个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多关照啊!”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其他人说,
“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
“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
“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
“俺叫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
“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
“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张一宝给斑秃摩按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张一宝嬉笑着说,
“大哥,这个摩按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其反,对你的⾝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体有害,急忙说,
“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觉睡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
“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
“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一天三顿都是水煮⾼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
“兄弟,昨儿个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
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
“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庒低了声音说,
“兄弟,你知道老大究竟是⼲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