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心说,
“看来这个娘们与那几个娘们还真有点儿不一样,知道啥叫害臊,你瞧那娇滴滴的样儿,真是让人稀罕死。”
张一宝这样想着,也就不错眼珠的盯着景舂桃。景舂桃突然抬起头,和张一宝的目光接触在一起。景舂桃忽的发现张一宝的目光里有那种男人馋女人的⾊/相。景舂桃心中不免一震,
“这个张一宝也就是十五六岁,咋就有了爷们的眼神,看这小子个子也长成了,说是给俺看病,千万别另有啥打算吧?”
景舂桃越是这样想,越是拿不定主意。好半天景舂桃终于羞/涩的问,
“一宝兄弟,俺听说韩美玲的病是你治好的,有这事儿不?她是啥⽑病啊?”
张一宝见景舂桃总是犹豫不决,做不出决定,心里就有了主意,
“美玲婶子其实也没啥大⽑病,就是下头多少有点儿⽑病,俺给她通开了,这不现在就怀上了。嫂子,依俺看你也不一定有啥大⽑病,你要实在不愿意脫衣裳让俺看的话,俺可以给你摸摸脉象,俺也能从脉象上稍微看出点儿来,只不过没有多大的把握。”
张一宝打算着循序渐进,慢慢的引诱景舂桃上钩。他盘算着像这样保守的娘们,结婚才半年,比不得那些个年龄大点儿,拿着⼲“那个”早就不当回事的马蚤娘们。
景舂桃一听这个心里就敞亮了,看病把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景舂桃急忙说,
“那行,一宝你过来就先给俺把把脉,看看咋样?”
“你个小娘们还别总是这么正经,越是正经俺就越稀罕,俺心里头就越庠/庠,俺非得让你不正经一回不可。”
张一宝往炕前凑凑,一庇/股坐在抗上,景舂桃把手里的针线放下,左手就伸过来。张一宝见景舂桃的小手那真叫好看,粉粉白白的。张一宝伸手攥住景舂桃的小手,
“哇塞!真他娘的软啊,又绵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张一宝抓住景舂桃的手不敢用力,另一只手马上煞有介事的覆在景舂桃白萝卜似的手腕处。张一宝一边在那接着两根手指,一边说,
“按理说,嫂子⾝子骨还算壮实,不会有啥问题的。”
话刚刚说完,张一宝的脸上一变,现出惊讶的神⾊,很不自然,赶紧把手拿开。张一宝说了一句话“舂桃嫂子,俺走了!”
景舂桃十分纳闷,心说这小子是咋回事,刚摸没一下咋就走呢?急忙焦急的问,
“一宝,你摸着俺的脉到底啥样啊?”
张一宝这才慢慢停下来,脸上现出阴郁,
“舂桃嫂子,俺刚才还真摸出来了,俺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诉你。”
一听这个,景舂桃更急了,
“咋了?有啥就说啥呗,俺到底有病不?”
看到景舂桃焦急的模样,张一宝心中窃喜,呑呑吐吐的说,
“既然非叫俺说,俺可就说了。嫂子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哩,比美玲婶子的病要严重的多。”
景舂桃一阵紧张,
“那咋办?你能治不?”
张一宝故意沉思一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俺倒能治,不过你这个病需要摩按才能治好。”
景舂桃涨红着脸着急的问,
“那啥叫摩按,咋摩按?”
“摩按就是俺捏你⾝上的⽳位,不过这个需要你把全⾝的衣棠都得脫了,不然俺找不到⽳位。得了,嫂子,俺不和你说了,你还是找个别人看看吧。”
张一宝又要迈步出屋子,但眼睛还在景舂桃⾝上。
景舂桃一听说是自己真有病,早就懵了,把盖住脚的被子一下子撩开,
“一宝,你就给俺摩按
摩按吧!”
说完就打算把⾝上的羊皮坎肩脫了。
张一宝此时心花怒放,心说,
“正经娘们咋了,还不是逃不过俺张一宝的手掌心。”
张一宝还是迟疑了一下说,
“嫂子,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俺给你摩按还得需要你多少花点儿钱,没办法,俺现在不在生产队⼲活了,俺得吃饭是不?你还是和大孬哥商量商量再决定吧!”
张一宝打算着给人们看病要钱了,他现在起来越明白钱的重要性。要想着以后发大财,必须得从小事儿做起。
景舂桃坐在炕上,眼皮稍微抬了一下,
“说啥呢,俺和那个死爷们商量?呸!这个事儿用得着商量吗?他去外边
赌钱有钱,没俺治病的钱啊?一宝,你就说吧,把俺的病治好需要多少钱。”
张一宝狠了狠心说,
“不多,两块钱。”
景舂桃一听心里暗乐,脸上也就显了出来,
“两块就两块,给俺治治吧!”
说完景舂桃就开始脫⾝上的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