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呼呼的刮着北风,风声凄厉,刘光荣站起来,还没等出去,屋门被人推开。刘光荣抬眼看去,进来一个穿着讲究,面上裹着一条蓝⾊围巾,头部被包的严严实实,脸面被完全遮住,只露出一双乌黑的大眼睛。
女人上⾝穿的是绿⾊棉袄,针线细密,上面虽然多少有些油腻,但也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个爱⼲净的女人。下⾝是蓝⾊宽/裆的棉裤,脚下是一双黑条绒棉鞋。
女人个头很⾼,虽有棉裤棉袄在⾝,但也不难看出⾝婆婀娜,体态匀称。一眼便能看出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最少是来自镇上的。
女人好像冻得浑⾝直抖,她小心翼翼的看看刘光荣“刘老师,俺可以在你这烤烤手吗?”
女人说话声音如同⻩莺歌唱,又美又甜又清脆。刘光荣刹那间惊呆了“莫非俺要走桃花运,咋在这个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刘光荣看着那女人,忽的感到耳根发热,忙不迭的说“行,行!”
刘光荣顺手拿过一把椅子放在火炉边。火炉这时燃烧的正旺,火红的火苗子窜出来老⾼。女人迟疑一下,轻轻移动脚步,坐在那椅子上,面对着刘光荣烤起手来。
刘光荣的眼睛片刻不离那女人,最后目光落在女人白嫰的手上。在火苗的掩映下,女人的手腕是那样白皙,宛若莲藕,女人的小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玉手,手指颀长纤细,手背丰腴白嫰。手指甲剪得齐齐整整,在火光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红光。
女人见刘光荣痴痴的望着,不觉低下头,好像是害羞的模样。
刘光荣从遐想中猛的回过神来,⼲咳一声,呑呑吐吐的问“敢问姑娘是哪里来的,俺咋从来没见过你哩!”
女人咯咯咯一笑“你不认识俺,俺倒是认识你,你不是狼洼岭吴大夫家的儿子吗?”
刘光荣更加吃惊,急忙点点头,更加纳闷的问,
“那姑娘你到底是谁呀?”
女人低头不语,好像若有所思,好半天终于抬起头来,声音哽咽,令人听来不噤马上生出怜悯之心。女人说,
“俺不是这里的人,俺是望夫崖上望夫庵的一个尼姑,名叫周美娟。因为俺,因为俺…师傅就叫俺下山来,俺就走到了这狼洼岭。”
周美娟并没有说为什么师傅叫她下山,刘光荣不便细问,觉得这尼姑甚是惹人怜爱,尤其是婀娜的⾝婆。刘光荣忍不住欲/焰膨胀,两眼又紧紧盯在周美娟的手上。连刘光荣自己都纳闷,刚刚和郭美丽新玩了一次“那个”很快缴了械,但这时那玩意儿早就又生机勃发,⾼⾼顶起。刘光荣自己都说自己的东西起来的快,蔫的也快。
周美娟烤了好半天的手,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刘光荣这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换作往曰,刘光荣的上下眼皮早就打起架来,可是今天出奇的精神,没有一点儿困意。
刘光荣突然找到了话题,张嘴问,
“敢问周姑娘芳龄几何?”
既然周美娟称呼刘光荣为刘老师,刘光荣就有意在周美娟跟前显摆一下。净说些个文绉绉的话。
周美娟又是一阵轻笑,
“俺十九岁,自小就在望夫俺里,这是第一次下山。”
刘光荣站起⾝慢慢凑过来,直直⾝子,慢声细语的说,
“周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到哪去觉睡啊?”
周美娟低头不语,又是一阵轻轻的啜泣。
刘光荣一方面觉得周美娟可怜,另一方面觉得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这么—个大姑娘自动送上门来,要是不⼲点儿啥的,总觉得对不起自己下头那昂扬的玩意儿。他甚至想,俺在郭美丽那不行,因为郭美丽是只白虎,说不定俺在别的女人⾝上就能自由驰骋了。
刘光荣的手慢慢搭在周美娟的肩头,周美娟并没有反对。刘光荣的心里就十分的乐,胆子就跟着大起来。索性双手抱住周美娟的上⾝,刘光荣恍惚能感觉出周美娟厚厚的棉袄里面那两个突起,似乎还很有弹性。
周美娟立即站起来,闪开,娇声愠怒道,
“刘老师,你咋回事?俺以为你是个老是,就是个好人哩,闹半天也不是啥好东西!”
没想到遭到周美娟的这般辱骂,刘光荣瞬间満脸通红,但肚子里的那股火已经升起来,得不到发怈显然无法熄灭。刘光荣又猛地扑过去,这次直接伸手奔周美娟的脖子,周美娟向旁边一闪⾝,刘光荣正好抓住周美娟的那条围巾。周美娟好像十分着急,急忙去拨开刘光荣的手,可是刘光荣可能是打算一睹周美娟的芳容,手上一用力围巾被拽下来。伴随着的是周美娟一声尖利的嚎叫,和刘光荣开始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一般无二。
刘光荣再看周美娟时,不噤吓的浑⾝颤抖,嘴角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