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花看看张一宝,动扭了一下⾝子,看到张一宝那双火热的眼神和一脸的⾊/相,叶文花轻声咳嗽一声,娇笑道,
“张一宝,咱们不是一个生产队的,今儿个把你请过来就算是熟了。说来真奇怪,自打你一进屋子,俺的着舿/骨就不咋疼了。忠义,先给张一宝弄点饺子,再拿瓶子酒,你们哥俩先好好喝点,再叫人家张一宝给俺看看。”
叶文花这样说着,那双小/脚的脚/趾头就动动,舒展一下,好像是故意给张一宝看,
宋忠义支吾道,
“当家的,俺沾酒就醉,还是叫张一宝一个人喝吧!”
叶文花不⾼兴了,
“啥呀?人家一宝来了,你就陪着人家喝点儿,你醉不醉的是在自己家里,怕个啥?喝完了就觉睡去得了,这大过年的,也该乐呵乐呵!”
叶文花脸上娇美一现,张一宝就看着她,那张粉脸异常好看。叶文花趁机对着张一宝眨眨眼睛,就有一种暗送秋波的意思。张一宝一阵紧张,暗道,
“叶文花这小娘们真够马蚤的,够浪的,就看那眼神分明就是想着勾、搭俺!这镇上的娘们咋都这样啊!水性杨花的,不过这小娘们长的忒美,叫俺张一宝稀罕稀罕也算对的起俺。”
张一宝只是胡思乱想,叶文花看了张一宝两眼,不再说话,低头摆弄正在炕上躺着睡着的三两岁的女娃子。宋忠义搬了一张桌子,放在炕上,职来7饺子和一瓶子白酒。
宋忠义对张一宝笑笑,
“一宝,脫了鞋,炕上坐。”
张一宝受宠若惊,満脸通红紧张的说,
“俺就不上炕了,就坐在这儿就行!俺一个穷小子值不得你们这样招待。”
张一宝说着抬庇股就坐在炕头上,可是一只手在炕上拄了一下,不偏不倚正好碰到叶文花的一只脚。张一宝瞬间就感觉到叶文花的脚十分细腻,柔滑。不噤扭头看去。叶文花的脚就稍微向里面缩缩,仍然露在外面。
宋忠义说,
“一宝,到了俺家你就甭用客气,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们哥俩就是好朋友了。”
宋忠义说着给张一宝倒了満満一杯酒,自己杯子里则倒了少半杯,尴尬的笑着说,
“俺不能喝酒,就这玩意儿俺喝个一两口就下趴了。”
张一宝也就跟着笑笑,端起酒杯,
“忠义哥,俺就不客气了,俺敬你!”
张一宝说着就仰脖子喝了一大口,觉得不过瘪,随后端起来又补了两口。咂咂嘴,觉得异常香甜味美。一旁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的叶文花就咯咯的笑,看样子好是欣赏的样子。
宋忠义则只喝了一小口,脸上立即通红,看样子是真的不能喝酒。张一宝就想这酒八成是叶文花镇上当小官儿的那个哥哥喝不完送过来的,不过送给宋忠义,也真是难为了他。张一宝顺嘴就说,
“忠义哥,不能喝的话就别喝了,省的喝了难受。”
叶文花突然在一旁又揷嘴了,
“咋也得让他喝点儿,不陪着你,咋能说过理去。俺的病还得指望你一下子给看好了呢。”
宋忠义的眼睛好像是有点儿睁不开了,磕磕绊绊的说,
“没事儿,一宝兄弟,俺还能喝点儿!”
宋忠义好像是在他婆娘叶文花跟前想着表现一下,拿起酒杯就是几大口。喝完了对张一宝说,
“一宝兄弟,喝!”
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宋忠义就嘴角歪斜,口齿不清了。张一宝把一瓶子白酒喝完,又吃了几个饺子,觉得非常舒坦,说声,
“忠义哥,俺吃饱了!”
宋忠义连连对张一宝摆手,
“兄弟,俺不行了,俺先去觉睡了,等会儿你给你嫂子好好看看!”
宋忠义说完,下了炕,摇摇晃晃的去那边的屋子觉睡了。张一宝头脑十分清醒,连他自己都纳闷,天生是喝酒的料,一瓶子白酒喝了,啥事儿都没有。
宋忠义去那屋不久就传来如雷鸣般的鼾声。
张一宝就扭头问面赛桃花的叶文花,
“嫂子,你和忠义哥咋不一个屋子觉睡啊?”
叶文花的眉头蹙了起来,
“这不是俺得带娃子吗?况且…况且…”
叶文花并没继续说下去,看样子是有难言之隐。
张一宝看看放在炕上的桌子,就想着搬下去,打算给叶文花看看。不成想叶文花突然下了炕,行动⿇利的收拾起来。张一宝惊讶的不噤睁大眼睛,
“文花嫂子,你的舿/骨不是伤着了吗?”
叶文花就对张一宝媚妩的笑笑,并不答话。叶文花很快收拾完桌子,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张一宝⾝边,
“一宝兄弟,别看你年纪小,但今儿个在大会上俺就发现你是个真正的爷们,俺就把你骗过来了。”
叶文花说着话,把头慢慢斜倚在张一宝胸膛上。那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就悄悄凑了过来。
张一宝暗道,
“莫非俺张一宝又要走桃花运,喝了美酒,还要曰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