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宝贝上传来,浑⾝舒/坦,飘飘欲/仙。叶文花的口舌好像十分灵活,直叫张一宝忍不住扭/动起⾝子来。
过了好半天,张一宝全⾝痉/挛,终于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叶文花拿了一块破布,给张一宝擦擦,満脸亢/奋,激、情如火的问,
“咋样?嫂子的技术咋样?”
张一宝缓缓坐直⾝体,看着叶文花,激动的说,
“嫂子真是不赖,有这种绝活,叫俺都几乎受不了啊!”叶文花就在张一宝脸上抹一把,娇笑着,甚是妩/媚,
“咯咯!这算啥,等嫂子利落了,还得去找你用下头的嘴好好尝尝呢!别看嫂子没⼲过啥活,手段多着呢,力气也大,咯咯!”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带有挑衅的歪歪嘴,
“文花嫂子,那俺就在口牲棚子里等着你,到时候可别说俺手下无情,不怜香惜玉呀!”
张一宝搬住叶文花娇/嫰,红粉的脸蛋,煞有介事的接着说,
“俺把嫂子真要是伺候好了,嫂子可别忘了你说的话,给俺到镇上寻个差事。”
叶文花表情严肃,一本正经起来,
“放心,嫂子早就看出来你才是咱岭上正儿八经的爷们,嫂子还想着以后沾上你的光呢,嫂子咋会忘了?”
张一宝看出来叶文花对他是真的有了意,心里头美,心花怒放,心想,
“看来俺张一宝说不准真要潜龙出水了!”
和叶文花依依借别,约好时间,张一宝心満意足的从叶文花家里出来,那个宋忠义还在发出振聋反馈的鼾声。张一宝不噤心中暗笑,
“忠义哥,这可怨不得俺,是你婆娘硬是勾/引俺,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里受得住啊!你就多担待点儿吧!不过看样子,可能是你还真是伺候不了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俺张一宝也算是帮你个忙吧!嘿嘿!”
张一宝回到口牲棚,李建设根本不在口牲棚。李建设和张一宝现在成仇人了。但李建设知道张一宝在口牲棚住,索性也不和张一宝打招呼,晚上就是不来了。
夜一⼲活,早晨张一宝醒来,天光大亮,就听见外面街上熙熙攘攘的,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穿衣出门。
今天是大年初一,就见街上很多人,张一宝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凑过去,原来社员们正在小声嘀咕狼洼岭昨天晚上发生的怪事。大队长杨玉珍家在早晨烧火煮饺子的时候,被呛了半死,后来才知道有人把烟囱给堵上了。社员们做论的是这狼洼岭直有胆子比天大的人,猜测着这事儿是谁⼲的?
再有一件事儿是李建设在昨天晚上死了,这个消息也算是狼洼岭炸爆性的一个新闻。李建设才二十多岁,娶了婆娘才半年,就撒手人寰了。
李建设的死因非常明显,原来是李建设在杀马的时候,私蔵了些马⾁,昨天晚上吃的太多,就中毒死了。
一时间生产队里分到马⾁的社员都暗自庆幸,幸亏还没舍得吃,留着平时打牙祭的,闹半天马⾁有毒啊!那些个多少吃了点儿马⾁的就惶惶不可终曰,怕也和李建设一样,来个嗝庇着凉。
张一宝心中一阵紧张,暗道,
“马勒个彼得,幸亏没吃那小马蚤货送的马⾁,就知道杨玉珍那马蚤娘们没安好心,想着毒死小爷,真是他娘的心如蛇蝎呀!”
张一宝缓步来到李建设家门口,就听里面传出来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那哭声是李建设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于素英发出来的。张一宝听到这哭声,也忍不住一阵酸楚,
“又是个年轻的小寡妇在狼洼岭诞生了。”
他哪里知道,这于素英只是⼲嚎,光打雷不下雨。于素英根本就看不上李建设那猴样儿,于素英哭是给李建设的姐姐李巧艳看的。李巧艳一
边摸抚着李建设的尸体,一边落泪。看看哭的死去活来的于素英,李巧艳可能也觉得对不起于素英,就馋起于素英。
“弟妹呀,死了就死了吧!咋咱们也得活人是不?敢明儿个把他葬了,有嫂子在,你就受不了苦,遭不了罪!”
于素英听李巧艳这么说,也就慢慢止住哭声。
李巧艳说到就做到了,再把李建设埋了以后,李巧艳给于素英还真是安排了一个轻巧活。
李巧艳让于素英接了李建设的班,叫于素英看口牲棚。而且还让于素英负责整个生产队的采购,这可是一个肥差。于素英一个新寡,一个面目白哲,娇嫰的年轻女人就搬进了口牲棚,就在李建设原来觉睡的那间屋子。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张一宝因为和李建设有过节,虽说和于素英现在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但很少说话。
张一宝现在琢磨的是等着过几天就进轿台县城,去找漂亮迷人的大/闺/女丁宁,寻找胎盘。一想到丁宁,张一宝不噤整天精神亢/奋。
可是狼洼岭的社员和一些个光/棍汉们看到于素英那娇滴滴的可人样儿,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就在于素英刚刚搬来口牲棚的第四天晚上就有人悄悄进了口牲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