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素英的叫喊求救声听来让人十分心酶,觉得甚是凄楚。张一宝实在听不下去,
“马勒个彼得,这个邓生飞也他娘的忒不济了,人家不同意,都成那样了,还他娘的想着把人家曰了,这不就是強女⼲吗?俺张一宝虽说在
陈杏花⾝上也使用过这个,但当时俺是迫不得已,不那样的话,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就得暴露。不过话说回来,陈杏花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俺的
话,最后给俺每天送一次饭,离不开俺了吗?可你这个邓生飞就不一样了,这不明显着想霸王硬上弓,欺负人家一个新寡吗?”
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张一宝穿上服衣从炕上下来,他打算着管管这事儿。
张一宝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子里喊一声,
“咋的了这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觉睡了。”
邓生飞听到院子里有人,急忙停下,邓生飞不知道在这口牲棚子里还住着人,当时一愣,骂道,
“咋回事儿?是哪个狗操的吃饱了没毬事儿⼲,敢来管俺的闲事儿,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邓生飞话音刚落,张一宝就挺胸抬头,一副英雄气概的模样进了屋子。邓生飞在开批斗大会的时候,看见过张一宝。就阴着脸,一脸的连鬓胡子抖抖,
“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个狗崽子,咋了?想着⼲啥子?”
张一宝看到炕上抖作一团,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个肚/兜的于素英。就见于素英浑⾝白哲,头发凌乱,正在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他,眼里还噙満眼泪。张一宝的心里一紧,突然觉得这个小寡妇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兮兮的。
张一宝再看邓生飞,一双噴火的小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张一宝,看样子根本没把一张宝放在眼里,十分恼火,嗔怪张一宝横揷一杠子,搅了他的美事儿。
张一宝进屋子之前还热/血沸/腾,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看到邓生飞的凶恶相,心里也着实有点儿紧张。这才意识到邓生飞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一宝灵机一动,脸上立即带了笑,
“哎嘞,这不是生飞大哥吗?小弟早就认识你,在这狼洼岭你跺上一脚,狼洼岭的地皮都得颤悠颤悠。俺不知道今儿个你到这儿来⼲啥?”
张一宝明知故问,装傻充愣。邓生飞没好气的说,
“狗崽子,俺⼲啥事儿和你有啥关系,再说了这不明摆着吗?俺就是想着今儿个把这小娘们曰了,叫这小娘们好好慡慡!没毬事儿⼲,赶紧给俺滚出去,俺可没时间和你瞎墨迹。”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
“生飞哥,打老早你就是俺张一宝学习的榜样,俺一直把你当成一个人物学习呢,嘿嘿!”
张一宝这样说就是想着拖延时间,让于素英赶紧穿上服衣,从屋子里出去,到时候邓生飞就没啥办法了。可是于素英只顾在那里发抖,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人说话,盼着张一宝能把邓生飞撵走。根本就不知道张一宝就斗不过邓生飞,况且张一宝也不想和邓生飞撕破面皮。 于素英就根本不明白张一宝的深意,尽管说张一宝悄悄对她使了两次眼⾊。
邓生飞见张一宝没有出屋子的意思,想着和他在这里纠缠,心里的火就大了,
“狗崽子,别他娘的净捡过年的话和昂说,也别给俺舔庇/股、沟/子,赶紧的滚出去!”
张一宝一副死皮赖脸,狗庇膏药的样子,
“生飞哥,俺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还是想着和你说会儿话,就是说会儿话,俺都感觉十分光彩,十分荣耀啊!”邓生飞此时的欲/火正盛,早想着把憋着的那泡东西发出来呢。就气急败坏的说,
“张一宝,你个狗崽子,俺没和你说明白么,赶紧滚出去,俺还得和这小娘们觉睡呢。”
张一宝恍如刚刚明白邓生飞的意思,忙说,
“哎嘞!生飞哥,闹半天是你想着曰这个小寡妇啊?俺还以为你有别的事儿呢,那俺赶紧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嘻嘻!”
在炕上一直发抖的于素英満以为张一宝能救了她,不成想张一宝也是个窝囊废,顿时沮丧,失望至极,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哗哗的往下直流。
张一宝刚想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的说,
“生飞哥,你要曰这小寡妇,俺就有点儿看不起你了,俺本来以为你是个大英雄,专门曰那些个大闺/女,没开/苞的雏儿呢,闹半天还喜欢破鞋,这你在俺心里的地位就降低了。”
邓生飞哪里理会他说得话,就时着张一宝赶紧出去呢。张一宝见这样说效果不佳,冷不丁问炕上的于素英,
“素英螋子,你下头的那脏病好了没?俺记得俺上回给你瞧的时候,可有点儿臭味儿了。你叫生飞哥曰的时候可注意点儿,他可是俺心中的大英雄,千万别把俺生飞哥传染上啊,让俺生飞哥的那/玩/意儿得了病,俺生飞哥以后就曰不了娘们了,恐怕他会和你没完的。”
张一宝说完就从屋子里出来,心说于素英个傻/逼小寡/妇要是愿意让他曰,俺就没办法了,反正俺该做的事儿都做了。
张一宝就站在院子里听屋子里的动静。就听邓生飞火急火燎的问于素英,
“妹子,你的病到底好了没?”
于素英本是聪明伶俐的一个女人,只不过刚才紧张过度。她听张一宝这样说,终于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就嗡泣着说,
“咋能好的了?俺现在自己都不愿看了,那味儿太难闻了,闻一回俺吐一回,要不俺不想让你曰呢。”
邓生飞万万不曾想到于素英竟然有脏病,肚/子里的那股火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气急败坏的说,
“唉!真他娘的晦气,今儿个咋没一件顺当事儿呢?”
说完大步出了屋子,看见张一宝还在院子里,走过去拍拍张一宝的肩膀,
“一宝兄弟,多亏你说出这脏寡妇有病,要不俺真要是曰了他,传上俺,俺这一辈子不就他娘的全完了吗?”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说,
“俺就是随便说说,主要是怕大哥被那小寡妇结传上病。有空儿俺还得向大哥多多学习。”
邓生飞走了,消失在夜幕之中。
里头的小寡妇于素英突然在屋子里说句,
“一宝兄弟,进来,俺有点儿事儿。”
张一宝心说莫不是这小寡妇不让邓生飞曰,是给俺留着,早就对俺有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