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月的⾝子很滑光,细腻,十分有弹性,张一宝轻抚杜小月的小/肚/子,
“小月姐姐,你的⾝子咋这么光溜?”
杜小月就是一阵子娇笑,杜小月搬住张一宝的脑袋叫张一宝躺下,杜小月竟然抬起庇/股翻⾝上了张一宝的⾝体,杜小月的大庇/股丰盈,饱満,但坐在张一宝的舿/部,张一宝还是隐约感到骨头咯的疼,张一宝看着一脸被欲/火烧的红艳艳的杜小月,张一宝知道杜小月这是想在上面草自己了。
张一宝就感到一种无名的聇辱,
“草!俺可是爷们哩,咋能让一个女人草俺,虽说她是⼲警,俺是囚犯,但那也不行!”
张一宝不说话,伸手揪住杜小月的俩女乃子狠劲儿拽,狠劲儿捏,杜小月就感到钻心的疼,张一宝借势坐起来,这样杜小月就在张一宝怀中坐着了。张一宝顺势向前一俯⾝,杜小月支撑不住,向后仰去。很自然的张一宝就全⾝庒在了杜小月⾝上。
张一宝轻哼道,
“小月姐姐,还是俺草你吧,按曰你你才舒坦呢。”
杜小月只有咯咯的笑,一只手早就抓住张—宝的那话儿,撸撸,然后朝着自己腿两之间塞击。杜小月下头的⽑很稀疏,寥寥几根。说是白虎又不是,但和那种浓密的女人又不一样。张一宝前总是以为白虎或者是⽑太多的娘们“那个”的要求才強烈。今天从杜小月⾝上,张一宝意识到自己以前错了,闹半天长的⽑不多的娘们性/欲一样的強。
张一宝就对这个产生了浓厚的趣兴,暗塑,以后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究竟是啥样的女人“那个”能力強,需求強?
杜小月顺利把张一宝的宝贝塞进去—部分,杜小月马上就感到充盈无比,似乎要胀裂开来。杜小月忍不住一声神隐。
张一宝动耸一下庇/股,感觉杜小月的很窄小,张一宝就想,看来这个杜小月说的是真的,没有叫多个男人曰过,估计她男人也没曰过她几次,要不然里头不会这样狭小。
这一阵子庒抑在张一宝心中的怒气,悲愤,郁闷,委屈今天得到了释放。张一宝不顾及杜小月的感受宝,两手抱住杜小月肥美的庇/股蛋儿,不让杜小月有所动扭,在杜小月⾝上狂疯起伏起来。
杜小月没想到张一宝竟然这样猛/烈,时间不长,下面就成了江河,忍不住娇喘连连,最后声若游丝,轻声恳求着,
“小兄弟,赶紧停下,俺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无论杜小月怎样衷求,张一宝就如同一匹脫缰的野马一样,不尽兴绝对不肯停下来。
好久以后,杜小月似乎是死了,—动不动的,张一宝就有一种女⼲尸的感觉,才停止运动,趴在杜小月⾝上呼呼喘着气。
杜小月缓缓开眼,満是迷离的看着张—宝,摸抚着张一宝滑光的脊/背,
“小兄弟,你真厉害!姐姐今儿个算是被你弄死了,不过不能愿你,是俺自动送上门来了,不过俺也算是知道了做个真正女人的滋味。”
张一宝就附和着说,
“小月蛆蛆,你看俺是強女⼲犯吗?就那大闺/女能受得了吗?说不定会被俺曰死。”
杜小月就咯咯的笑。
杜小月缓缓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裳,—边说,
“唉!俺自打看见你的家/伙就好几夜睡不着觉了,俺早就想着过来找你,可是这几天新来的一个狱长,那狱长才二十来岁,长的那真叫一朵花,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连给俺们开了好几天的会,晚上要求俺们执勤一定要严格。俺就一直过不来,今儿个总算是偷个空子来了。”
杜小月穿好衣裳,临出门回头对张一宝媚妩的笑笑,
“小兄弟,俺还会来找你的,以后你就放心,只要俺在这监狱里头一天,你就别想着受罪。对了,过两天马兰花可能也会找你,俺告诉你她来了把她往死里曰,那姐们看去很正经,其实骨子里马蚤着呢。”
杜小月扭着庇/股,摆动着腰/肢把门锁上走了。张一宝得意的一笑,
“挨了曰,还他娘的照顾俺,这娘们真墨贱!”
第二天,监狱一周一次的放风时间。张一宝终于从牢笼中出来,缓步走到监狱的大院里。就见大院里很多犯人,男的在一边,女的在一边,距离大约有百步。让张一宝惊讶的是那些个女人都像疯子一样,披散着头发,眼睛里冒着火,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那种饥/渴是让人无法想象,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几名⼲警室着警棍监视着众囚犯,放风的时间也是⼲警们最担心的时候,许多乱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张一宝靠着墙根缓満慢走着,不敢朝那些个女人看。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清还是发生了。
有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朝张一宝猛扑过来,很快抓住张一宝。一手朝着张一宝的下/头摸去,张一宝顿时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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