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肯定能治好,嫂子,还是让俺再摸摸,你看俺这......”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指一下舿,一个⾼⾼的帐篷在那儿支着,看去十分吓人。
“你......你”
钱二嫂惊讶的说不话来。暗道这小子咋长了那么个大东西?钱二嫂看了一眼,就拿起炕上的褂子穿在⾝上。张一宝瞪大眼“咋了?二嫂,不看病了吗?俺和你闹着玩的,没把你吓着吧?”
前二嫂柳眉一竖,咯咯笑起来“说你是个⽑崽子一点儿不假,你见过男人的家伙把女人吓住的吗?咯咯!”
一听钱二嫂这样说,张一宝就恨不得立刻抱住钱二嫂猛啃一通,发怈一下肚子里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钱二嫂接着说“你小子现在也别得瑟,啥时候给俺治好了,俺说的话啥时候兑现。”
张一宝低头沉思片刻,喃喃的说“二嫂,你的病主要是喝药,可是这药最主要的一个材料不好找啊。唉!真是愁死人!”
张一宝又想到了胎盘,狼洼岭现在谁的肚子大了,谁快要临产了,张一宝一点儿也不清楚。韩美玲去年这个时候怀的孕,应该是早就生了。一想起韩美玲那胖娘们,张一宝心里头就想笑,这娘们挨了曰,还愣是大着肚子给自己送了恁长时间的饭。张一宝心里不噤感激韩美玲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那真是好。
为这一个胎盘去趟城里,显然不值得,虽说张一宝现在很想丁宁那大闺女的,再想着摸摸她那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小手。
张一宝就想总为这胎盘的事儿发愁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存下点儿药才对。
钱二嫂突然问“一宝兄弟,俺这病是不是也得需要胎盘啊?”
张一宝急忙点头“咋了,你能找到?”
“俺一来的时候就琢磨着这事儿了,俺想万一也用胎盘,现在正合适,要不俺在这个时候就急忙找你来了。”
原来这钱二嫂是离狼洼岭五里地的葫芦峪人,有个姐姐叫钱小満,马上要生娃子,钱二嫂就惦记上了她的胎盘。
张一宝马上⾼兴的说“那敢情好了,俺马上去给她接生。走吧!你领着俺去。”
张一宝想的是钱二嫂长得这般白嫰,她姐姐一定也错不了。接生能看到她姐姐钱小満的光庇股,张一宝心里头就庠庠的难受。钱二嫂却说“唉谁知道你今天回来呀,俺姐姐早就找了吴忠良了。”
张一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钱二嫂看到张一宝那扫兴的样儿,沉思片刻,嗫嚅道“要不你跟俺去看看,看看俺姐姐生了没,吴忠良要是还没去,就让你接生,你看咋样?”
无可奈何的张一宝只好点点头。
说走就走,二人毫不迟疑,出了口牲棚子,直奔葫芦峪。五里地的路程,很快就到。
进了钱小満家院子,就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院子里急的抓耳挠腮。钱二嫂忙问“姐夫,咋回事?俺姐姐还没生吗?”
男人拉着脸,焦急的说“生啥子?都老半天了,吴大夫还在屋子里头忙活,娃子就是下不来。”
男人的脸上挂満了汗珠。
有吴忠良在这接生,张一宝就不便进去了,张一宝迟疑一下,对钱二嫂说“一会儿把胎盘拿了给俺就行,俺回了。”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就想走。这时候屋子里传来钱小満大声的呼叫“哎呦,疼啊!疼!”
听到叫喊,钱二嫂的姐夫更是急得要跳起来,嘴里不住的唠叨“咋回事?咋回事?”
钱二嫂一把拉住刚想要走的张一宝“一宝兄弟,你去看看究竟咋回事?”
张一宝只好站住,总觉的这样做有点儿过意不去,对不住吴忠良似的,人家必然是靠这个生活的。
张一宝就没进屋子,在院子里大声问道“吴大夫,咋回事?不好弄吗?”
屋內没有回音,只有钱小満声嘶力竭的哭叫。好半天吴忠良在屋內冷冷的说句,
“是一宝娃子呀,你进来吧!”
张一宝就知道吴忠良是遇到了情况,但碍于面子还不说弄不了。张一宝心想还是救人要紧,再也顾不得许多,三两步就奔进了屋子。张一宝顿时一怔,就见钱小満裸着下⾝,两条白雪的大叉开着,不住的浑⾝抖动,好像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吴忠玲在炕下不住口的还在说“用力!用力。”
张一宝观看一下,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对吴忠良说“吴大夫,别叫她用力了,再咋用力那娃子也下不来呀。”
吴忠玲眯着小眼睛,脸上也十分焦急“俺也没办法了,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羊水都流⼲了,可是股缝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