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市交队警队长沈斌对张一宝说话很客气。他直言说张一宝的车在山南省城出了点儿事儿,要张一宝到凤鸣市交队警去一趟。
张一宝暗道,咋的,说来就来了,来的还真他娘的快啊!这不用问一定是冰美人的姨妈和肖子凡联系上了。出了这样的事儿,那是不用肖子凡出面的,底下的人听说了就庇颠庇颠的去处理的。作为一个省委记书也不可能去⼲涉交通上的这点儿小事,虽然是自己的外甥女出了问题。
这正是巴结导领的一个最好的方式,为导领分忧嘛!
张一宝带上梁妹马不停蹄的去了凤鸣市。在凤鸣市交队警张一宝和沈斌见了面。张一宝在凤鸣市是很有些声誉的,有很多的⾼官认识张一宝,听说过张一宝,必然是轿台县狼洼岭的农民企业家嘛,并且从省里面一举申请下来两亿的项目资金。可惜的是张一宝并不认识人家,因为这几年只是一门寻思发展自己的事业,玩儿女人了。疏忽了很大的一个方面,结交府政
员官。
沈斌对张一宝很是尊敬,但对张一宝的处罚一点儿也不客气。
这场不大的车祸本来就是张一宝的全责,张一宝毫不犹豫的全部承担下来。
张一宝负担沈冰冰的全部医药费,为沈冰冰修车。接受凤鸣市交队警的批评教育。
事情本来就不大,就是一个出钱的事儿,钱现在对于张一宝来说本⾝就不是啥大事儿。
张一宝把事情处理清楚,从交队警出来,长出了一口气,骂道,马勒个彼得,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幸亏没出啥大事儿,这沈冰冰也别想把自己咋样。
梁妹轻笑道“唉,就是失去了接触冰美人的机会,到手的嫰鸭子就这样飞了,真是有点儿可惜啊!”张一宝心里也很惋惜,但惋惜归惋惜,张一宝并没表现出太大的伤感来。
张一宝和梁妹就打算开车回狼洼岭。张一宝想,这冰美人虽说这次是没机会接近了,但必然是认识了。只要是认识了,以后就有继续交往,把冰美人收入怀中的可能。
车刚刚发动起来,张一宝的机手就响了,打电话的是轿台县安公局局长张铁山。张铁山现在和张一宝成了铁哥们了,和张一宝有啥说啥。张铁山这回说话非常生硬,同时也有一种恐惧。
张铁山开门见山的说“一宝兄弟,你究竟是咋搞的,你咋就惹到了省委记书的头上,这回看来是真的不好弄了。我现在是管不来这事儿了,唉!兄弟啊,你咋净是惹祸呢?等着吧,一会儿可能传票就到了。”
张铁山说完就挂了机手,张一宝沉思一下,低声骂道,真是了不得了,俺又碍着安公局啥事儿了,得了马上回去,俺倒要看看俺犯了啥法。”
梁妹也很吃惊,她眨了眨眼睛喃喃的说“坏了,我看这安公局八成是那个曰本人龙中井山的原因。这小子死而不僵,他妈的,曰本人真不是啥好人。”
既然传票会送到家里,张一宝让梁妹开车,一溜烟直接回到狼洼岭。张一宝一回来,李月姗就愁苦着脸把传票递给了他“张一宝,这回我看真是有点儿⿇烦啊,要是事情不大的话就凭你和县长崔艳蕊还有安公局局长张铁山的关系早就把这事儿按到了县里了,咋也不会到了狼洼岭啊!”事情到了这一步,张一宝倒是越发冷静了,他沉着道“这有啥,俺又没犯啥大罪,甭说是省委记书,就是家国主席来了俺也不怕!”
“啥?你惹到了省委记书的头上?张一宝,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李月姗惊异道。
“嗯,俺没惹省委记书,但是俺可能是惹了省委记书的外甥女。”张一宝轻声说。
“哼!张一宝啊,张一宝,我早看出来了,你迟早有一天会败在女人⾝上,你也太心花了吧!真是了不得!”李月姗娇嗔道。李月姗的眉头几乎凝成了一股绳,李月姗斜睨一下梁妹道“梁妹,我咋和你说的,你不但是要保护张一宝的全安,还得时时处处为张一宝想想,监视他别办傻事儿,别犯错误哈!”
梁妹脸上就红红的,梁妹心说“还说呢,这个就是张一宝让自己做的,唉!说来真是也怪自己,咋就没想到冰美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呢?自己还帮着张一宝去找女人,这都啥事儿啊?”
梁妹后来总算是想明白了,其实帮着张一宝找女人这事儿也不能全怨张一宝,自己好像是对冰美人有那么一股嫉妒心,想收拾冰美人,唉!都是嫉妒惹得祸啊!”张一宝沉思一会儿说“啥也别说了,月姗姐姐,你就把俺们的狼洼山搞好,抓紧建设。俺和梁妹这就去市里安公局,俺看他们究竟能把俺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