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姐姐又开荤了,恭喜姐姐!”余华两眼放出异彩来,端起酒杯和⽑聪雪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聪雪也跟着喝⼲。
余华知道⽑聪雪离婚的事儿,余华对⽑聪雪的婚姻也很惋惜。在大学时候,⽑聪雪和孙正君那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他们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大家都有的一种感觉是他们两人要是不发生点轰轰烈烈的爱情的话,那就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
可就是这样的一对壁人,在婚后几年却离婚了,孙正君走上了歧途,这让余华很替⽑聪雪伤心。
余华轻轻放下酒杯,嬉笑道“姐姐究竟是啥事儿,和我详细说说吧,需要我⼲啥你尽管指示。”
⽑聪雪就前前后后把张一宝在山南省的事儿说了,不过⽑聪雪还没傻到把和张一宝这几个晚上一直在一块儿⼲“那事儿”的事儿和盘拖出来。
余华眨眨杏眼,略带醉意笑道“聪雪姐姐,是不是和这个叫张一宝的早就睡到一起了,要不咋就这么热心的帮助他呢?”
⽑聪雪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红了,但还是非常镇静的说“我倒是想啊,可没有机会啊,张一宝是在被关进留拘室了才和我认识的,要不是有这次留拘,我还不能认识张一宝哩!”
余华就咯咯的笑起来,声音很慡朗,也很好听。
在酒精的作用下,余华好不容易止住笑,稍稍镇静,严肃道“姐姐,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不好办,张一宝胆子真是太大了,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省委肖记书的外甥女。就冰美人在咱们山南市是家喻户晓的,唉!”
⽑聪雪也不客气“我知道不好整,好整也不会大老远的来求你了。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我和他就是这关系,十分亲近的。”
“这事儿只有慢慢来,我明天先扫听一下问问刑侦处的卢商怀,这个卢商怀架子挺大,有点儿不好对付,我还真得好好和他说说。”余华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余华说的是实情,就这卢商怀在省安公厅里主管着刑侦,牛气冲天,有时候连余华的老公穆金雨都不放在眼里。
“那我就谢谢妹子了!”
“有啥好谢的,和我还用得着客气么?来,咱姐妹俩再喝一个!”余华一边说着一边又端起了酒杯。
第三瓶子五粮液被打开了,气氛很融洽,⽑聪雪索性就敞开了喝,反正是在老同学家里,喝多了就觉睡,没啥大不了的事儿。
两个人整整喝了三瓶子白酒,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不过这时候两人都有些醉意朦胧了。⽑聪雪头脑发昏,网眼睛迷离,好像就有两个余华在眼前晃悠。
余华的眼睛也感觉睁不开了,余华结结巴巴的说“好!痛快!过瘾,今天总算是过足了瘾,好久没这样喝了!”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聪雪姐姐,今天就睡在我这里吧!”
⽑聪雪迷迷糊糊的答应着,也站起来随着余华出了餐厅,在余华的安排下,进了一间卧、室。余华晃晃发昏的脑袋“姐姐,就睡这里吧!金雨很晚才回来,你把门弄严实了睡吧!我是睁不开眼了,我也去睡了!”
余华跌跌撞撞的进了自己的卧、室,把浑⾝的服衣胡乱扒了,倒头就睡。
⽑聪雪也⿇利的躺在床上,她只感觉周⾝上下好像用火烤着一样,出奇的热。
⽑聪雪索性把服衣脫了,只剩下里面女乃罩子和三尖小內內,躺在床上很快就合上了眼睛。
⽑聪雪感觉每一个⽑孔似乎都张开了,五粮液酒的后劲儿还真是有点大,⽑聪雪舒展一下四肢,四肢百骸非常舒适。她仰躺在床上,⾝体成了一个大字型。
⽑聪雪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搬弄她的⾝子,⽑聪雪慵懒的翻个⾝,呢喃道“觉睡,我困啊!”好像是有人紧紧搂住了她,在她的胸上挲摩着,嘴里发出低语,就像是小猪拱地一样的声音。
⽑聪雪柔声说“一宝,别弄了,我太困了,受不了啊!你天天晚上揷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抱住她的人好像是没听到一样,相反那两双大手在她柔滑的⾝子上活动的范围更大了。大手摸着她光光的庇古,劲使儿挤庒,好像是在玩橡皮泥一样。
⽑聪雪知道张一宝最喜欢玩她的庇古了,⽑聪雪骂道“张一宝,你咋回事,没听见我刚才说话吗?别摸了!”
男人好像是和她较上劲了“张一宝是谁,才两天不弄你怎么嘴里就说起张一宝来!”那人狠狠的把⽑聪雪舒展开,翻⾝上了⽑聪雪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