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二狗这样肆无忌惮的一骂,马雷鸣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立时蔫了。马雷鸣是想在张铁山跟前积极表现一下子,让张铁山知道他马雷鸣也是铁面无私,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以后在工作上要对自己放心,可没成想董二狗翻脸不认人,把二人私下交易的那点儿龌龊事儿抖落了出来。
原来这马雷鸣和西河屯支书董二狗平时交情莫逆,董二狗经常给马雷鸣一些个小恩小惠,这马雷鸣还就吃这一套,对董二狗的所作所为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就在前一阵子,董二狗趁着张一宝不在家的时候,想找张一宝的⿇烦。马雷鸣还真是想着帮助张一宝,因为他也知道张一宝现在的势力很大,县安公局,县里的导领,都是他的后台。可董二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俩娇滴滴的小娘们。那俩小娘们那个浪劲儿,搔劲儿就不用说了,长的面皮白净,⾝子⾼洼不平。董二狗在一天晚上就把这俩小娘们送给了马雷鸣。
一个晚上,马雷鸣左拥右抱,轮番轰炸玩了个尽兴,第二天几乎都起不来床了,差点儿被这俩小娘们把⾝体掏空了。那个慡劲儿就不用说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马雷鸣玩了董二狗送给他的娘们,自然在董二狗跟前矮了三分。董二狗率领着狼洼河下游这几个村子的村⼲部到张一宝的狼洼岭闹事,董二狗索性就来了个管不了,不好弄,就这样听之任之了。
董二狗气呼呼道“马雷鸣,就你娘他比的那副德行在这里还教训起俺来了,先把你自己个的庇古擦⼲净了再来管俺!”
马雷鸣羞臊的⼲着急说不上话来,小眼睛则可怜巴巴的看着张铁山。
张铁山的那张冷峻的黑脸就像是灌了多少墨汁相似,黑的几乎看不见⾁、⾊了。马雷鸣的那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想,完了,俺这回是真他妈的完了。俺⼲啥不好,⼲嘛非要玩儿他送给的俩娘们呀?今儿个想起来,也他娘的就那么回事。啥玩意啊!董二狗啊!董二狗,只要老子还有机会活下去,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尸骨无存。
张一宝在一旁忍不住了,心道这俩人是他娘的狗咬狗一撮⽑啊,哼!就这等货⾊也配跟俺张一宝斗,俺看你们还是嫰了点儿。张一宝嘻嘻一笑“你俩人也就别争了,下来说咋办吧,俺就通融一下,董二狗,以前你找俺⿇烦的事儿俺就既往不咎了。只要你以后不找俺的⿇烦了,咱们吗,还是好朋友!”
董二狗的⺟狗眼翻翻,目光停留在张铁山⾝上,道“那俺占地的事儿咋办?安公局最好给俺们屯子的乡民们弄个说法,叫他们死了这条心!”
这小子以为抓住了马雷鸣的小辫子,就等于是抓到了安公局啥把柄似的。不成想张铁山根本就不拿马雷鸣当回事。张铁山闷哼一声“董二狗,你再去狼洼岭闹事就是违法,下次再有这事俺就抓了你!至于你占地的事儿,镇里边会有人管你的!”
本来以为是官官相护的,没想到这招不管用。董二狗⼲脆继续吼道“行啊!俺就不信导领就没啥错误啥的,只要让俺抓住一丁点儿俺就捅到市里去!在县里边俺说了不算,不信到了市里俺还不管用!”
张一宝一听,眼睛立时亮起来,顿时精神倍增。暗想,咋的?这小子市里有关系,该不是李希华之流的吧,要真是李希华他们,俺倒可以从这小子⾝上找到点儿啥问题。到时候把李希华给收拾了。
张一宝轻咳一声道“咋的?董二狗,到了市里咋样?俺市里没关系,但俺还能怕你吗?”
董二狗脸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张,好像是想着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来,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张一宝越是看董二狗,越是发现这小子突然之间不简单了。就开始琢摩咋撬开董二狗的嘴,从他嘴里找到些个市里有关导领的证据。
张一宝刚要继续询问董二狗,从里屋突然出来一个长得很是媚妩妖娆,穿着超级短、裙,打扮十分时髦的女人。那女人看看坐着的几个人,突然发现了马雷鸣。小嘴一张,嗲声嗲气的说“哎呦,这不是马所长吗?该不是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我是小丽!”
马雷鸣其实早就认出来那女人,急忙把那颗大脑袋埋得更低了。她就是董二狗曾经送给他的那个女人。俺的天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俺这脸往哪里搁呀!马雷鸣恨不得底下立即生出一条缝来,他好挤进去。
那女人好像看不出个眉眼⾼低,心想,董二狗和马雷鸣是好朋友,既然大家都坐到了一起,说不定都是董二狗的好朋友哩!
刚才和董二狗一块看⻩、⾊录像被挑拨起来的那股子搔劲儿还没消退,那女人小丽就凑过来,伸手拉住马雷鸣“马所长,反正今天也没外人,就和俺一块儿玩儿玩不?俺们正好在看录像,咯咯,保管你爱看,是你最喜欢看的那种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