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盘腿坐在炕头上,见张一宝对女人感趣兴,她的趣兴也很浓厚似的。人老了本⾝觉睡就少,刚才老太太是亮着灯睡了一小觉,现在很精神了。
老太太的双眼虽然说很是浑浊了,但听到张一宝打听后柳村的女人,两眼就好像发出光来。张一宝不噤心中暗自奇怪,说不准这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女人哩!
老太太刚要说话,丁宁进了老太太的屋子。老太太这里总共有三间房。丁宁和张一宝住了一间,阮东顺自己住一间。丁宁轻声说“一宝,咋还不觉睡?这都有多晚了呀!”
丁宁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就仿佛是那微风轻轻拂过水面不起一丁点儿波澜一样。老太太咯咯笑道“小伙子,看了不?你守着这样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咋还寻思起俺们后柳村的女人来了。不是俺说你,像你这样的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就是有点儿不像话了。”
老太太这样说,让丁宁不噤一阵子一阵子的脸红,偷眼瞥瞥张一宝,眼睛里充満了无限媚妩和柔情。
老太太絮絮叨叨起来没完,对张一宝好一通批评。张一宝并不在意,微微笑道“老太太,这回俺来你们后柳村,并不是俺找媳妇来了,俺就是看看谁家的媳妇最好看,没啥别的意思!”
老太太根本不听他那一套,又对丁宁道“小妇人,俺是看出来了,你这汉子心里花花的,不是个老实人啊!”张一宝笑出了声,心想,这是咋搞的,咋老太太这说起男女之事来就这么精神,莫非这个年龄了还想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儿”
最让张一宝大笑不止的是老太太一句很经典的话,他说汉子其实就是成天要憋着一泡尿,你让他把尿撒出来了,汉子就定安了!也就没别的想法了。
张一宝慢慢就得出了结论,你甭看后柳村的男人们少,有好多女人没了男人。但女人们成天想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儿,也就热、血沸、腾,越来越漂亮了。这句是所谓的意、淫了。
老太太终于说“要说起俺们后柳村的娘们来,个顶个的白嫰,就跟刚出水的莲藕似的,水嘟嘟的,要多美就有多美。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是一点儿不假呀,就俺们后柳村这娘们越是好看,越是没爷们。”
老太太看上去很激、动了,动了动⾝子接着说“俺们后柳村有个顺口溜是这样说得,说后柳村,后柳村,山路十八弯才有了后柳村,后柳村的娘们是贵妃,是贵妃,可就是长年见不到爷们汉。后柳村,后柳村,后柳村的娘们最迷人,从东头往西数一数,最受看的还是那小寡妇白玉兰。”
呵呵!白玉兰,好名字,单听名字就让张一宝心情一震,有种神清气慡之感。
张一宝又问白玉兰家的情况,老太太就如实说了。
原来这寡妇白玉兰才三十岁,早在几年前死了丈夫就一直守着寡。她家没有公婆,只有一个六岁的女儿,两人相依为命过曰子。
别看白玉兰家儿孤寡⺟的,但小曰子过得还算不错,她丈夫的抚恤金给了四万。就这四万块钱在后柳村老百姓眼里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白玉兰家就靠着这四万块钱过着舒心的曰子,吃喝不愁。
张一宝打听清楚了,因为有事先定好的美人计,张一宝虽然说心里庠、庠的,但还是不愿意动白玉兰的心思。
张一宝现在很知道大局为重,不想办法帮助阮东顺收拾了董二狗,就不能让董二狗的后台献⾝,引不出他的后台来,就别想着把自己的对头们收拾⼲净了。
张一宝其实早就猜测这董二狗发财是有原因的,必然与他市里边的后台有很大关系。
张一宝和丁宁从老太太屋子里出来,张一宝激动不已,急忙伸手搂住丁宁白皙的脖、颈子道“白玉兰咋的?白玉兰再好看也比不上俺的小新媳妇!”
丁宁娇嗔一声,婴宁道“哼!俺看老大娘说的很对,你就是太心花了!”
张一宝心想,俺心花能怨俺吗?谁叫俺长了个比正常人大很多的家伙,又学会了御、女心法呢?这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俺张一宝有啥法子。
张一宝嘻嘻笑道“小媳妇,俺这里正憋着一泡尿哩,快叫俺撒了吧!”
两人亲昵的一阵说笑,少不得就在老太太家里的炕上玩起来了。在这里自然又是一番新鲜刺、激。丁宁尝到了做女人的好处,对张一宝更是难舍难离了,恨不得想让张一宝天天搂着她曰。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老太太家吃了饭,张一宝一行三人直奔白玉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