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要是放在一般女人⾝上是无法接受的,可白玉兰就不同了。白玉兰听了阮东顺呑呑吐吐的说话,只是稍微一愣神,随即脸上就绽开了笑容“咯咯,行,俺就按你说的办,俺相信俺能把董二狗顺利勾、引上。不过你还得想法子给俺创造机会。”
阮东顺就很是失落,尽管现在他需要白玉兰帮助他把董二狗除了,可叫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那样的事儿,而且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很慡快的同意了,这让阮东顺就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其实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这样的,他们很希望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忠贞不二,可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困难的时候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者是⾁、体去为自己努力。此时的阮东顺就是这样,阮东顺感觉让白玉兰这样做很对不起白玉兰,但听白玉兰毫不犹豫的答应心里就很窝火,阮东顺甚至在怀疑自己究竟是找回来了啥样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太开放了吧。
话是这样说,不过阮东顺內心还是有一丝窃喜,哼,不就是去勾、引董二狗,和董二狗那够比玩意儿睡上夜一吗?反正白玉兰现在早就被自己骑了,董二狗再咋说弄得也是俺玩儿剩下的,是给俺去刷锅。
见阮东顺好半天不说话,白玉兰咯咯一笑,媚妩的眨眨眼睛“咋的?看俺不是个好女人是不?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有了第一次,再有多少个男人就无所谓了。俺现在想的是咋把曰子过好,女人的生命中最重要的还是过好曰子,能够好好的生活。”
白玉兰一边说着一边向阮东顺的⾝体上靠,把自己的那大、胸紧紧贴在阮东顺⾝上,她现在感觉阮东顺就是她的天,为了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过上好曰子,她就应该舍得放下一切。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几乎是到了大半夜才相继入进了梦乡。
阮东顺开着一个养殖场,养殖场就在阮东顺家的西边不远处。养殖场里的活以前都是阮东顺一个人⼲,每天累的臭死。让自己新婚的女人去养猪场里⼲活,阮东顺还是有些不忍心。
可让阮东顺不曾想到的是白玉兰竟然是个很勤劳的女人,就在第二天,白玉兰就换上了一⾝庄稼人的衣裳去了养殖场。白玉兰虽然说是换上了农村妇女们的衣裳,但还是不能掩饰住她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的⾝材。白玉兰知道她这就要在西河屯村子里露面了。她必须要给村里人一个好印象,她白玉兰不但长的美,还是个很会持家的女人。
阮东顺感觉让白玉兰在村子里抛头露面,这正是给了董二狗一个机会,说不定张一宝的那个馊主意——美人计就能很快的成功。为此,阮东顺把养猪场里的事儿简单和白玉兰交待了一下,他则回家了。
现在正是初秋的时候,养殖场里不时吹来阵阵凉风,可是白玉兰的脸上却挂満了汗珠。白玉兰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活卖力气过,她看到了希望,从阮东顺这个男人⾝上看到了希望。
白玉兰一个人在养殖场里好一阵子的忙碌,把猪舍都清理了一遍,看着猪圈里长的膘肥体壮的猪,白玉兰嘴角浮现出喜悦満意的笑。
白玉兰准备休息一下,她就在养殖场里简陋的草屋中坐下来。白玉兰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昨天晚上阮东顺和她说得话,要勾、搭董二狗。可这董二狗在哪里呀?董二狗长的是什么样子呢?俺咋才能把董二狗勾、搭上呢?
突然白玉兰就听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白玉兰不噤站起来。莫非是阮东顺来了,可就在昨天晚上才说好的,养殖场里以后就由白玉兰负责,他阮东顺则要想着法子忙活村里的事儿,想法子当上村长。
虽然和阮东顺只有了两天的接触,但凭白玉兰灵敏的感觉,她立即判断出来的人不是阮东顺。
白玉兰就从草屋里走出来,立即看到一个缩头缩脑的男人,不过那男人看上去显然和普通乡民不一样,脑袋油光锃亮的。白玉兰就死死盯着那那男人。
那男人被白玉兰发现先是一惊,随后左右看看就镇定下来。男人挺挺胸膛,昂首阔步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对白玉兰嘻嘻笑道“咋的?这养猪场场里就你一个人呀?东顺不在呀!”
“俺家男人是个⼲大事儿的人,他咋总窝在这里呢?你是谁?问俺这个⼲啥?”白玉兰轻声问,声音很柔美。白玉兰想的是不管他是谁,自己初来西河屯,必须要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男人的胆气似乎就很壮了,他笑道“俺是董二狗,这村子的支书和村长。呵呵!俺没事儿就是转转,视察一下村子里的情况。”
白玉兰心里不噤好一阵欢喜,正琢磨咋能碰上董二狗呢?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既然来了俺就不能放过他,看俺咋把他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