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咋过?为俺守着活寡呗,有啥大不了的。嘻嘻,你以为俺真的出车祸了吗?俺张一宝福大命大,有那么倒霉吗?”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的车是怎么回事?”邓爱欣不解的问。
“呵呵,是俺叫梁洁故意撞得俺,俺就一个目的,就是让导领夫人知道俺张一宝不容易,为了能尽快治好导领夫人的病,俺差点儿丧命!”
邓爱欣的脸上就掠过一层氤氲,愠怒道“一宝,你真坏,心眼儿真多,你就是个坏小子,我不理你了!”
“谁说俺是个好人哩,俺就是个乡野的小流、氓,不过就俺这样的爷们庇古后面总是追着一大堆的女人,她们就是稀罕俺这样的。”张一宝一边说笑着,一边伸手抱起来邓爱欣道“来吧,大老婆,俺现在又想着做了!”
邓爱欣拿张一宝一点儿办法没有,邓爱欣想的是,张一宝说的很对,那些个女人包括自己在內就是稀罕张一宝这样的汉子,要是他真的没一点儿伶俐劲儿了,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整天围绕着他了。
邓爱欣就任凭着张一宝的布摆了。
张一宝把邓爱欣弄进里屋,扔在土炕上,张一宝转⾝去了外屋上好了门闩。这个地方本来是很偏僻的,可张一宝还是很细心,不能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啥事儿不⼲就是玩儿“那个”呀!
张一宝回屋立即要扒邓爱欣的服衣,邓爱欣娇嗔道“⼲啥?现在不能玩儿了,你得觉睡了,都夜一没睡了,我可舍不得这样糟践你。”
邓爱欣越是这样说,张一宝的兴致就越大,张一宝甚至急不可耐的上了炕“你是俺的女人,就得伺候俺,俺啥时候想做了俺就做!”
邓爱欣抗拒不住张一宝的胡乱撕扯,索性就任凭张一宝把自己的服衣
光扒,张一宝利落的脫了服衣,就在土炕上两人又是一番抵死的缠、绵。
完事儿后两人光着⾝子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了天黑。
张一宝总算是醒来,邓爱欣正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边,睁着撩人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张一宝在邓爱欣的⾝子上拍拍“俺就不知道华云啥时候能来个讯息,这都快过年了,就是不知道华云病好了以后能想着俺张一宝不?”
“等,现在⼲的事儿就是等,你反正狼洼岭也没啥事儿了,⼲脆咱们俩就在这里等着华云的消息,我想华云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她的病要是真的治好了,她咋也得帮你⼲点儿事儿。”邓爱欣很有把握的呢喃道。
“行!俺就在这里和你过上几天的幸福小曰子,俺正好舍不得你,咱就在这里等!”张一宝眼睛望着房梁,若有所思的说。
“我去做饭了!”光着⾝子的邓爱欣索性连服衣都不穿,下了炕直接去了外屋忙活去了。
就这样,张一宝和邓爱欣在山南省郊区的这个小村子里卿卿我我甜藌的度过了十天,张一宝的心情就越发焦躁起来。骂道“俺看这个华云就是个没人心的女人,按理说她的病应该好了,咋就一点儿讯息没有呢?”
张一宝的话音刚落,邓爱欣的机手响起来。邓爱欣欣喜的急忙接听。
是华云来的电话,华云很⾼兴的告诉邓爱欣,她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她非常感谢张一宝。她把她的事儿和导领说了,导领立即对张一宝重视起来,导领说几天以后就去狼洼岭视察。
好事,天大的好事,这次导领要是真来了狼洼岭,那要比省委记书肖子凡来狼洼岭的效果要大。说不定一下子张一宝就会在国全出名了呢。
邓爱欣见张一宝一脸欣悦,从心里讲也替张一宝⾼兴。但邓爱欣心里也有丝丝伤感,唉!马上要和张一宝分开了,这回分开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和张一宝在一起了。
十来天的两人生活让邓爱欣越发觉得张一宝的好,她现在真的有些离不开张一宝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张一宝和邓爱欣还是含泪分别了。张一宝说“大老婆,你永远都是俺的大老婆,别整的跟以后啥面也见不着似的,俺马上回狼洼岭准备一下子,迎接导领的到来。”
邓爱欣哽咽道“一宝,你是我永远的汉子,我会一辈子记住你,作为了一个美好的回忆的。”
邓爱欣其实心里很清楚,张一宝这回当上家国级的人大代表以后,就能娶上沈冰冰做老婆。她是沈冰冰的长辈,这以后还咋能不顾及自己的⾝份,和张一宝偷、情呢?
邓爱欣这样弄得张一宝心里也空落落的,但是导领几天后就来了,张一宝还是必须要回狼洼岭了。
就这样,张一宝驱车和邓爱欣分道扬镳,张一宝踏上了回狼洼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