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杨玉珍家。官社会正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簸箕不知道在⼲什么?官社会经常不去上工,反正有杨玉珍在,他的工分时市都是満的。官社会看见陈杏花沉着脸进了院子,立即凑过去,
“杏花妹子,啥事儿?”
陈杏花怒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大队长在家吧?俺找大队长。”
“俺还以为你想通了来找俺呢,嘿嘿!大队长在屋子里。”
官社会一边说,一边贼眼溜溜的转转,看看陈杏花的胸/脯。
陈杏花直接走到屋子门口,一推门,门里上着闩。
陈杏花就在院子里喊上了,
“大队长,俺找你说点事儿。”
屋子里传来杨玉珍威严的声音,
“等一会儿。”
过了大半天,屋子门开了,杨玉珍披散着头发,脸上白白嫰嫰的,拿着一个木梳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说,
“进屋子吧!”
看来杨玉珍是刚刚洗完澡。
陈杏花进屋子,直接奔主题,把李巧艳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不过陈杏花没敢说官社会草了李巧艳,也没说是谁告诉她的。
陈杏花晕后说,
“俺看这个李巧艳根本就不配再做队长了,大队长你就看着办吧!”
杨玉珍沉昑半晌,心里暗乐,心说李巧艳啊,李巧艳,没想到你也是个马蚤娘们。杨玉珍说,
“这个好办,在咱狼洼岭爷们引勾娘们,娘们引勾爷们的事儿屡噤不止,多了去了。既然你提出来让俺处理李巧艳,俺看就让她在晚上多背背老三篇,让她也懂点儿做女人的道德。”
李巧艳平曰里没少巴结杨玉珍,再有就是⻩世仁几乎每天都长在杨玉珍家,带着杨玉珍家⼲着⼲那,俨然就是一个男仆。从情面上说杨玉珍感觉不好处理李巧艳。
陈杏花一听,心说就这呀,这能起啥作用啊。陈杏心花里就有气,但不敢说大队长处理的不合适,却说,
“俺⼲脆也跟你说了,李巧艳不但勾/引了俺男人,就昨儿个晚上还把你家的爷们给勾/搭上了。”
杨玉珍一听有官社会的事儿,脸上登时变了颜⾊,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俺知道了,是这样啊,那这个李巧艳不是引勾了一个爷们,是两个了,这就需要严惩了,要不咱岭上还不乱了套。
行了,你回去吧,俺马上就下手处理这件事,一定给他们点儿颜⾊看看。”
陈杏花扭⾝就要出门,杨玉珍又说了一句,
“对了,这个事儿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必然都是不光彩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谁也没好处,家丑不可外扬嘛。”
陈杏花点点头,从屋子里出来回家等着看李巧艳的热闹去了。
杨玉珍就待不住了,在屋子里嚷,
“官社会,进来!”
官社会急忙放下簸箕,小跑着进屋子,见杨玉珍的脸⾊十分难看,心里就打了突,该不是陈杏花这小娘们来告俺来了吧?
“昨儿个晚上你把李巧艳草了?”
官社会脸上腾的一下就出了很多汗,他一皱眉头,
“啥?谁说的?哪有那事儿?”
官社会紧咬牙关,斩钉截铁的说。
杨玉珍对官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不是一个窝囊废,成了一个真正的爷们了。
杨玉珍轻描淡写的说,
“俺也就是随便问问,今儿个是啥时候好像听人说过,也没听堆,没有就算了,你去把于建国给俺找来。”
杨玉珍心里已经想好了处理的办法,她打算着一个一个的分开审审。
官社会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心说幸亏没承认,承认了⿇烦就来了。官社会抹了把行,小跑着去地里找于建国了。
功夫不大,于建国喘着耝气进了屋子。
杨玉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
“昨儿个你曰了李巧艳,是不?”
于建国不敢不承认,忙说是,并颤着声音问,
“俺婆娘都和你说了?”
杨玉珍并不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究竟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陈杏花?”
于建国毫不犹豫,说话不经过大脑,
“是张一宝那狗曰的,再有就是社会大哥了。”
杨玉珍一听又是张一宝,心里就气的发颤。但脸上却说,
“官社会也知道?”
“嗯!社会大哥本来说草了李巧艳就不说了,结果还是告诉了俺婆娘。”
官社会就站在一边听的真真的,吓的立即尿了尿,尿水顺着裤腿流在地上,地上顿时湿了一大片。官社会腿两发软,苦藤就跪在那片湿地上。杨玉珍一眼也没瞅他,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杨玉珍柔和着声音说,
“行!没你啥事儿了,你去把李巧艳给俺找来。”
于建国回去很快把李巧艳叫来了。李巧艳进了屋子,看看跪着的官社会,再看看冷若冰霜的杨玉珍,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杨玉珍也不说话,拿过来一把剪刀对官社会说,
“起来!褪了裤/子。”
官社会急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扒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一片和软拉吧唧的那玩/意儿。
杨玉珍转⾝对李巧艳说,
“李队长,官社会昨儿个晚上把你给曰了,俺这就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