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大嘴叉子一撅“咋的?你给俺妹子治病俺还不能看啊?你想着背地里祸害俺妹子是不?”小翠因为听张一宝说对娘老们不感趣兴,心里就有点儿气儿。
张一宝眉头一皱,语气生硬的说“俺就是这样看病的,这是俺的规矩,别忘了是你们找上门来让俺看的,如果有啥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小翠见张一宝急了,马上脸上就堆了笑“咯咯!瞧你小兄弟,俺是给你开玩笑的,急啥呀,把俺妹子交给你俺还不放心啊,瞧你大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小翠说完扭着肥硕的庇古蛋儿出去,回了她那间屋子。张一宝顺手上好了门闩。
张一宝看看一脸娇羞的兰花,心里庠/庠的难受,真想马上过去好好摸摸兰花那张如花似玉水灵灵的脸蛋/子,然后再好好捏捏那翘的十分厉害的庇古蛋儿。但张一宝还是忍住了,因为张一宝看着兰花是个正经女人,绝对的红花妹。况且她还有那个病,来不得半点儿仓促。
张一宝呑Za咽一口口水,嬉皮笑脸的说“兰花,你想治好你的病不?”
兰花⾼挑的⾝材扭/动一下,粉嫰的脸上瞬间就是一片晕红,低下头,轻声说“俺想,可是不知道咋的,俺就是怕。
张一宝不再说话,利落的脫光浑⾝服衣,暗用御、女心法,把那/玩意儿翘起来老⾼,直入云霄的样子,故意在兰花面前抖抖。兰花在张一宝脫服衣的时候,心就砰砰的跳,低头再看见张一宝那个物巨,不噤吓得浑⾝直抖,仿佛看到了毒蛇猛兽,急忙把目光移开,一手抚在胸口上,喃喃的说“小兄弟,别吓唬俺行不,俺求你了。”眼里分明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张一宝心头一震,生出可怜之心,但张一宝知道,要想治好兰花的病,必须得过这一关的。张一宝轻声问“兰花,昨儿个晚上听见俺这屋子里的情况了吗?”
兰花的⾝子就颤动的更厉害,竟然发出了嘤嘤的啜泣声。但还是对着张一宝轻轻点点头。
张一宝突然之间有一个疑问,凡是女人都稀罕男人的大、家伙,只有受了啥刺/激的才有可能有这种病。张一宝撸撸自己的宝贝,那宝贝仿佛是具有灵性一般,对着兰花狂乱的点点头,十分难看,让兰花更增几分惧意。张一宝慢慢走到兰花跟前,轻声问“兰花,跟俺说实话,你见过多少男人的家伙?”
兰花的⾝子猛地一震,痛苦的看看张一宝,不说话,看样子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一宝嘿嘿一笑“说吧,啥事儿也别想着瞒住俺,俺知道你见过男人的家伙,对不?”
兰花低下头,好半天终于抬起头来,好像鼓足了勇气,缓缓的朝里屋走去。张一宝光着庇古跟在兰花⾝后,看着兰花那被紧⾝裤/子勾勒出来的圆浑饱満上翘的庇古蛋儿,心里火烧火燎的,终于忍不住在上面狠捏一下,过过手瘾,迅疾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兰花回一下头,面⾊苍白,眼神中満是恐惧,哆哆嗦嗦的在炕沿上坐下。
兰花轻声说“好吧,俺就和你实话说说。”
原来兰花是山北省人,自小没了父⺟,还有一个姐姐,叫红花,姐妹二人跟着叔叔过曰子。叔叔是个光、棍汉,游手好闲,经常⼲一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在村子里是个二流子。那是兰花十三岁,红花十五岁的时候,兰花和红花已经出落成大姑娘,成了十里八村少有的美人。⾼挑的个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再有水嘟嘟的脸蛋儿,姐妹二人就不时招来村子里那些个年轻后生的马蚤扰。
姐妹二人还是不错,整天同时下地⼲活,同时回来,一直让那些浮/浪弟子下不得手。
可是万万不曾想到的是家贼难防。晚上兰花和姐姐红花就在一个屋子里觉睡,叔叔则一个人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异常燥/热妲妹二人就只穿一个肚/兜和一个大/裤子躺在炕上。在半夜的时候,兰花突然听到姐姐的一声惊叫,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见叔叔正庒在姐姐⾝上,姐姐在叔叔⾝下痛苦的挣扎着,満脸是泪。
叔叔急了,猛然拿出一把尖刀,姐妹二人就被吓得浑⾝直抖,姐姐终于在叔叔⾝下屈服,叔叔在姐姐红花⾝上恣意的动作着,时不时发出几声狞笑。
看到姐姐红花的样子,兰花吓傻了,她知道姐姐十分痛苦,但叔叔手里有把尖刀,兰花不敢上前。只能由禽兽叔叔蹋糟了姐姐。
最后兰花竟然看到了叔叔那个又黑又亮的玩意儿,兰花知道就是它入进了姐姐的⾝体,使姐姐那样痛苦的。
叔叔蹋糟完姐姐,最后撂下一句话“明儿个晚上就该着兰花了,到时候别让俺费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