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知道它长什么样了吧?”我坏笑的问。
可儿摇头摇,一脸认真的说:“不知道,我还没摸出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又放了进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可儿脸颊娇红,对着我笑。于是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里面。她那里还是光洁的一片,几乎还没有生长出一颗小草。
可儿把手拿回去后说:“你那个好丑,摸着怪怪的…,啊,你别摸了,我好难受啊。”
我的手指已经被粘上了一片粘液,自然没有像她那样退出去的可能性。反而更加卖力的伺候。
可儿动扭着娇小的⾝体:“弟弟,你别弄了好吗,我越来越难受了。”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褪掉。那里果然是光洁的一片,如同贝壳般洁白。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仔细欣赏她的耐心。
我爬到可儿⾝上,进去之前嘱咐说:“等下会有一点疼,你忍着点,一下就过去了。”
“嗯。”可儿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瞄准了靶心,正欲发命…
“可儿,是你在房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惊的我僵住了。
怀着恐惧的心情,回头望去薛慧捂着嘴站在门口傻傻的看着我们。
我赶紧从可儿⾝上下来,抓了裤子往⾝上穿。可儿似乎被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抓被子盖住自己的⾝体。
“你们…,你们这是在⼲什么呢?”薛慧大声呵斥。
我拿起服衣就要冲出去,薛慧推了我一把,我呛琅的退后两步,才站稳了脚跟。她反锁上房门,看看可儿,又看看我。张开嘴有不知道要说什么。
“婶儿,我长大了一定会娶可儿的。”我起誓的保证。希望籍此逃脫责罚。
薛慧没有搭理我,而是吼着对可儿说:“你还不快把服衣穿上。”
我怕她会动手打可儿,走到床边护住可儿说:“是我逼迫可儿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薛慧的目光温和下来,她把我拉到外面说:“你们还小,是不可以这么做的。我不想再看到下次了。你回去吧,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都不会说出去的。以后你还是可以来家里玩,婶儿不怪你。”
我掉头就跑。回到家心里才踏实了些。
程雪晚一些时候才回来。她对我说:“玉儿嫁人了,我就彻底放心你们了。”
“我们早就没什么了。”我议抗道。
“这都得有一个多月了吧,你是怎么撑过来的?”程雪挠着我头发问。
“这是舅妈该跟外甥说的话吗?”我眼神阴阴的睨着她。
程雪有些惊愕。她突然笑了:“哟,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成怪孩子啦?”
“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死性不改。”程雪骂完,作痛苦状:“都是我的错,都带你好几年了,不但没有教好你,还越变越坏了。”
我打开电视,不再吭声。
我本来和程雪的看法是一样的,金玉结婚后就彻底没事了。可事实却是这才是问题的开始。第三天头上,我就听路过的村民说,金玉被男方送了回来,好像是对方说金玉不是处子了,他们要求退钱离婚。
我赶紧赶过去,程雪也跟在后面。金家家里坐了一屋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双方的亲戚,还有村委会的成员,大家脸上都怒气冲天,金宝菗着烟,闷不吭声。金玉坐在父亲⾝旁低头啜泣,金柱揽着姐姐的肩,在安抚她。我大着胆子在金柱旁边坐了下来。
段大贵丢掉了烟头说:“既然你们请我来调解这个事,我就讲两句自己的见解。金玉是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金宝他们两口子,在外打工多年,一直都是金玉在家喂猪种一点菜地,照顾弟弟。她几乎也不爱往别人家屋玩。差不多年纪大小的男孩,都没怎么在一起玩过。常来的金家的小孩就是我们家可儿和程雪家的外甥沈丹。”段大贵抬起头,看见了我,便用手指着我说:“这个孩子也是个好孩子,你要说是他,那只会笑死人,他⽑都还没长呢。其他男生就更没可能了。我最近看了一本书,上面说女人第一次不见血也是很正常的,可能在这之前因为一些特别的个人原因导致的…,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我建议男方还是把金玉带回去,好好过曰子。我敢以村主任的名义担保,金玉绝对是个好孩子。”
男方的一个长辈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小虎是会被人嘲笑的。再说了,不⼲净的女人不能进我们家门。”
那小虎说:“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退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