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有话跟你说,你答应我了,我就给你碰。”杨小沫合拢腿双,双手护住了胸。
我拉过被子躺下:“你说吧。”
杨小沫很认真的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有点恋物癖,而程雪的衣柜里有好多的趣情,內,衣,睡衣,还有制服。以前我都没往这方面想,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突然点醒了我。我不愿把话说的太明白。这种事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
想来这是女人的天性,嘴上说原谅了,心里还在计较个没完没了。
“你还真怀疑我们啊,不是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我不悦的问。
她接着说:“你别装了,你老婆我不是个傻子。我也不计较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的要求你必须答应。”
我看着她,不想多说那句废话。她见我这态度,只好自己继续往下说:“今天我出去跟几个女老师玩了好久,跟她们打听清楚了,隔壁楼有一个单间一直空着,你去买点东西找章老师,让她允许咱们租下那间房间,让程雪住。我不要过这种三个人的夫妻生活了。”
我略作思忖就答应了。的确,如此解决问题,对我们大家都好。以后我跟程雪之间想有点什么,显然会更容易和全安。今天事小,杨小沫防备的提出这种带有观瞻性的解决方案,对她来说,绝对是好事,对我而言,一点也不坏。何乐不为呢。要是我们一直这样住下去的话,只怕再被她发现一次,问题就不是这样轻易的能得到解决了。
但是,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程雪去说。我提出让她去讲,杨小沫点头答应,她说她连说辞都想好了。
她心里的疙瘩开解了。我心里虽然暗喜,嘴里还是要装一装的。我为难的说:“今天这事真的是个误会,雪姐一直都对我特别好,以前还照顾我。可现在她还没跟我们住几天,就因为这点小误会,要把她赶出家门。我心里挺愧疚的。但是不这么办吧,你又会不⾼兴,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杨小沫献上香吻:“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爱情么。”
我们由浅到深,她的嘴唇微凉,有点薄荷的味道。长年累月的演习,在吻舌上的功夫都应用的十分娴熟。遥想当曰,我第一次和她吻舌时,她还追问这一招是跟谁学的。四瓣嘴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有头舌在彼此的口腔里互动,纠缠难休。对此,我曾经拿交,配中的蛇来作比喻。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蛇⼲那事。两条蛇的⾝体跟⿇花似的缠在一起,挂在路边的树上,这个时候,就算你拿棍子去捅它们,它们都会一动不动,甘受欺负。
大概十多分钟后,杨小沫费劲的推开我,拍着胸口大力喘气。我憋不住笑了出来。她挥手打我:“差点憋死我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反驳说:“那怎么我就没事啊,搞的好像是第一次接吻似的。”
杨小沫说:“我们都多久没这样接过吻了,你突然来这么一下,你说我能不憋气吗。你侄是享受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可我呢,一直都是配合你。”
我把送过去:“再来,我配合你。”
杨小沫把脸转开,我拿手去扳她的脸,她却紧咬着嘴唇,不让我的头舌进去。我将她推到,掀起睡裙,脑袋埋了下去。
杨小沫大叫一声:“不可以,不可以亲那里。”
我忙捂住她的嘴,指着隔壁房间。刚才她声音那么大,程雪肯定听见。没准她还以为是杨小沫故意叫给她听的呢。她眨了下眼睛,我才拿开手。
她的睡裙裙摆落了下来,我再去掀时,杨小沫伸来双手按住了。我问道:“上次那样,你不是很舒服吗?”
“脏。”
我抓着她的手腕,硬是给拿开了。由于我趴在她的腿双之间,她也不能如愿的合上。我用嘴和头舌安抚着她的鲜红瓣花,她很快就没力气抵抗了,还主动把腿双的分开幅度增大。
因为年轻,杨小沫的密处和程雪还有朱莹莹她们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颜⾊的深度有差别,形状都不同。她的瓣花就像两片合在一起的贝壳,很娇小而不显褶皱。分开它,里面是一张微微张开的小嘴唇,时刻都摆出一副饥饿的样子。我把头舌探进她下面的小嘴里,用嘴包裹住外面的瓣花,吮昅了一会儿,杨小沫就出现了上回的反应,⾝子一颤,⾝体变的僵硬。这和我们用常规动作时,她体会到快乐的反应完全不相同。当我采取常规方式时,她的脸颊到脖子都会泛红,像是喝过酒似的。需要三四分钟才能褪尽;但是⾝子不会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