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情的将她从⾝上推开:“你别挡着啊,我打游戏呢…你看吧,我又死了。”
杨小沫气呼呼的说:“死就死了呗,你回城不就复活了。”
我已经没有了直接回城的工具,只能让英雄成幽灵状慢慢的漂回城里。设置好以后,我拉起她手:“澡洗去。”
杨小沫回头,指着电脑,语气好似比我还着急的说:“俟…老公,你的游戏。”
我说:“没事,我们洗完澡出来,它应该漂回主城了。”
杨小沫乖乖的站着,我拿蓬头给她淋水,她自己擦洗⾝子。她突然说:“老公,要是我们家有浴缸就好了,我们俩每晚都可以一起鸳鸯戏水。”
我没想到她还会想到这些,不无嘲讽的说:“哟,你什么时候有这雅致了。”
杨小沫从我手里拿过蓬头,冲洗自己的那片稀疏的黑草地:“从小我就喜欢,那个时候我们家有个大澡缸,每次我都和我哥一块洗。特别的好玩。有次他撒尿在澡洗水里,差点没被我爸打死。”
“你们一起洗到什么时候啊?”我对此很在意。
杨小沫偏头想了想说:“好像是十一二岁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哥没怎么特别的欺负你吧?”
“没有啊,只有我欺负他的份。”杨小沫让我扶着她,翘起小脚丫冲洗,突然她拿起蓬头朝我脸上淋水:“你混蛋,脑子里想什么呢。”
我躲开蓬头,解释说:“别介啊,我开玩笑的。”
杨小沫不依不饶的说:“以后你再开这种玩笑,我跟你没完。”
“不开了,不开了。”我从后面抱住她,捏着她的⾁球,略施薄惩。
杨小沫皱眉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每天晚上都不肯放过我。”接着,她一商量的口气说:“别在这里好不好,一会回房间了我给你。”
我撒开手,故意的说:“谁稀罕天天碰你啊,今晚你想都别想。”我这么一说,两人的主客立场,立即发生了对换。
杨小沫拿出不认输的个性,把⾝子贴上来:“今晚你必须碰我,你要是不碰的话,这一个月我都不给你碰。”
回到床上后,我故意不作反应。最后还是她按奈不住了,用小脚丫夹我的腿,但嘴里什么都不肯说。
我故意气她说:“摩按的手法与众不同啊。”
因为有了先前的铺垫,这句发终于激怒了她的忍耐力。杨小沫站在床上,把脚在我头上晃来晃去:“你再说一遍,这是手还是脚?”
我作势欲咬,她吓得赶紧缩回去,躺下来依偎着我说:“你态变,脚那么脏你都敢碰。”
我说:“这叫气呑万里如虎,无所不包容。”
“去你的。”杨小沫的⾝钻进被子里,在我⾝上摸索:“我看看你的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我腰部运气,本就怒吼的大虫,顿时笔直如刀峰。杨小沫抓着它说:“还装,硬的跟铁似的。你自己解决去吧,我不给你碰了。”
我抓住的手,不让她放开。杨小沫侄也乖巧,纤细的五指柔柔的握着。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到她脖子下面,揽过她的头:“老婆,吹个箫怎么样?”
杨小沫嘴唇动了动:“大晚上的吹什么箫啊,乐器早就被我丢了,都没带回家。”
她完全不知道我话里的含义。她之所以理解错误,除了思想单纯外,她真的会演奏好几种乐器。尤其是笛子,箫什么的。
鉴于她知识面的狭窄,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要求通俗化。我隔着薄薄的被子,碰了一下她握着我大虫的手:“它就是箫,你懂了吧?”
“无聇。”杨小沫厉声骂道。
我忙安抚说:“不吹就不吹好了,⼲什么发火。”
杨小沫背过⾝后,我抱她,她不应也不挣扎。为了刺激她,我只好用大虫在她白雪的贝壳⾁上轻轻的冲撞。不大一会儿,杨小沫就不安的动扭小翘呻,乘我冲撞的时候,往后一坐。两个人的⾝体瞬间结合。然后她主动动了起来。
“老公,亲我。”杨小沫转回头,満脸娇红。
我衔住她嘴唇,吮昅着她的上下嘴唇。她费劲挣脫开,因为她知道任我那样下去的话,明天她的小樱唇会肿红。
“下面,我要。”杨小沫娇声勾人。
我加快动作,不大一会儿,她⾝体里一股细细的暖流噴涌了出来。我察觉到自己也快了,也不管她还飘在云端,烈猛刺激,两分钟后完事。
杨小沫翻⾝过来,紧紧抱着我:“老公,我幸福死了。”
“今天感觉特别的好?”
她头摇,解释说:“今天我和两个女老师聊私房话,她们都对老公在那方面的表现有些抱怨。唯独我就不同了,每次你都能把我弄舒服了…就是,你每晚都要,我觉得太频繁了,不知道会不会对⾝体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