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伸着手要我抱,看着他乖巧的模样,虽然喜欢,却心存芥蒂的不想亲近他。见我躲开了,他知趣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庇股坐在地上,抱着手指玩。薛慧换了服衣下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背到背上。二十里的路背着孩子可够累的,尤其是二伏天。途中几次薛慧都主动提出来休息一会儿。我愈发心疼起这个曾在在我少年时的眼中,最漂亮的村姑,和把自己⾝子给过我的妇少。“还是我背吧。”第四次歇息时,我终于提出来。
薛慧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她的后背中心那块汗湿了,单薄的服衣贴着背部的肌肤,里面的蓝⾊小罩带子看的一清二楚。纤细的腰肢和圆翘的小呻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体曲线流畅。真不知道作为一个常年劳作的农村妇女,她这样的好⾝材是怎么保持下来的。孩子在我背上,一调皮我就捏他庇股。开始他还哇哇的叫,几次之后就不敢放肆了。“还是我背吧,孩子挺沉的。”薛慧伸手要把孩子接一下。
我躲开:“不用,我⾝体好的很,背个孩子一点都不累。”“我当然知道你⾝体好了。”薛慧含有深意的笑着说。我故意逗挑说:“你了解的那是以前,现在可比那时候厉害多了。
薛慧没有马上回答,走了好几步后,她说:“你每晚上都腾折,你老婆受得了吗?”
我上前两步,和她并排而行:“你听过一句老话没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薛慧说:“你都当老师的人了,还说这种流氓话,也不怕让生学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也听不懂啊。”我话题一转,继续流氓话题:“看上去鲁阳那孙子⾝体也不错啊,可儿没少挨他腾折吧。”
薛慧脸上一红:“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到医院后,我没有跟着进去,不大一会儿可儿就下来了。我们看了对方一眼,一起朝大街上走去。等车的时候她也故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好像一走近,别人就会揭穿我们的`J情’似的。
上车后,我们坐在一起,她突然就变了个人,作出跟我很亲密的样子。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她也没反对。后来她挺直了背,小声的说让我搂着她的腰。我本想在临近县城的小镇下车,但可儿坚决不答应。然后脸⾊就很不好。我也没安慰她一句。我们在县医院门曰下了车,她气呼呼的走在前面。我买了两瓶水追上去递给她一瓶。她躲开手没有接。“为什么生气啊?”我故作不明白的问。
可儿怨恨的说:“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啊。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要我去小诊所打胎,你就不怕对我以后的⾝体有影响吗?你曰曰声声说你从小都喜欢我,其实全部都是假的,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谁告诉你小诊所就一定有问题了?当年金玉也是在小诊所打的胎啊?”我反驳说。可儿停下脚步,愣愣的盯着我:“玉姐姐也怀过你的孩子?”
此话说出来虽属失言,但是现在让她知道,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烦,我就点头承认了。“什么时候的事?”可儿又问。“好多年拼了。”我说:“就那么一回事,你别问了。”
“你不是说那个时候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吗?还天天喊我媳妇,为什么你又缠上玉姐姐了?”可儿生气的质问。
往事只会越扯越糊涂,我没心思跟她解释,我说:“你别拿脾气给我看,我们都是各自结了婚的人,说那些事都没用。”
可儿走到路边,蹲下去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赶紧蹲下去安抚她,人来人往,让别人看着也丢人。
说了好一番好话,她才不哭了。她抹着眼泪说:“我没事,就是忽然知道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感到很难过。’,
我拉起她手:“先去打了孩子,再说其他的吧。”
我们去排队等候,二个小时候才从医院离开。可儿说她感到难受,浑⾝没有一点力气。于是我在离医院不远的宾馆开了间房,让她休息。眼看着天擦黑了,可儿说她要回去了,换薛慧和她儿子去休息。
“在医院里住,每晚要给十块钱呢。’,可儿说:“今晚让我妈和冰儿去你家住好不好。’,
我把钥匙拿给她:“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带她们去吧,我回去了到医院找你拿钥匙。”
可儿接了钥匙点点头,走到房门曰她倚在了门上,一只脚蹬着对面的门框·她看着我,又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