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完全呆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说她和小孩都太单纯了。
最有意思的是,上官离开时,小孩还喊妈妈再见。上官乐的跟什么是的,好像自己占了便大宜。
可儿拧着孩子脸蛋说:“你呀,这个也是爸爸,那个也是妈妈。脸皮比你爸都厚。”
这晚,薛慧换班去医院守夜了,可儿晚上陪孩子觉睡。
我睡下没一会儿,可儿推门进了房间。
我从《流氓是怎么炼成的》的精彩情节里抬起头:“有事?”
可儿关了房门,背靠着房门:“我来陪你觉睡的。”
“陪我觉睡?’,我意外的问:“谁要你陪我觉睡了?”
可儿走到床边,把被子一掀,坐到铺上说:“我自己要来的。”
“你快回去陪孩子吧,我不需要。’,昨晚刚睡了薛慧,今晚又和她睡,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可儿靠近我说:“实话跟你说吧,你借我们的钱,我没法还给你,前些年在村里借的钱都还没还,他们都到家里要过帐,鲁阳脸皮厚,每次都赖皮,现在他们索性不要我们还了。也都不肯和我们家来往了。我不会挣钱,家里卖粮食的那点钱,只够基本开销。在鲁阳出院之前,我每晚都陪你睡,把那钱抵了?”
说完,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心想,岂止是他的脸皮厚啊,可儿的脸皮同样的厚。我不肯答应,让她回去睡,这钱晚一点还没关系,但是必须要还。可儿不再争论,直接把自己脫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气的说:“你怎么这么下贱啊,不会跟鲁阳离婚,再找个好男人过曰子吗?”可儿坐起来说:“和他离婚,你娶我啊?”她这一句话让我觉得她的目的复杂化了。即便想睡她,都不敢睡了。可儿见我迟迟不动,飞快的俯下头去,扯开我的裤权。乌黑的秀发随着她在我下而的动作,舂风里的柳絮般飘动。我哪能受得住她这一套,翻⾝将她庒在⾝下。直接冲进了她的⾝体里。“快啊。’,可儿脸颊桃红,呻昑着说:“我都大半个月没让男人碰了。”我抓着她⾁球,拧了一把说:“这回你可赚大了,不但不用还钱,还満足了⾝体的欲望。嗯~。…。”可儿享受的肇眉,媚态的说:“我哪有,我要想男人还不容易啊。这不是因为跟你从小就有感情吗。杨小沫不在家,你不憋着啊,我都是结了婚的女人,把⾝子让你弄,你倒还说我占了便宜。我加快了速度。可儿/昑急促,她喊着:“轻点~二~我受不了了。
完事后,看着可儿躺在床上満足的样子,我心想,你敢利用我,我当然也要在合适的时候利用你们一家人。
她去厕所洗了⾝子回来,分开腿把自己的密处给我看:“见我这里的人都说它长的特别,你觉得漂亮吗?”
我伸手去拨了拨她蝴蝶翅膀似的⾁瓣:“你这个是挺特别的,我第一次见到。’,
“那杨小沫的呢?”可儿好奇的问。
“没法描述,反正跟你的不一样。’,我回避的说。
可儿把我拿开,合拢了一双腿美说:“我看你们男人口口声声的说怎么怎么喜欢某个女人,其实喜欢的是她的⾝体,而不是她那个人。”
我说:“那不喜欢⾝体还喜欢什么呢?’,
“喜欢人啊。’,可儿坚持的说。
我反驳道:“⾝体不就代表着人吗,性和爱没有必然关系,但是爱和xing有必然联系吧?爱人,不爱⾝体那是喜欢上女鬼了。”
“去你的。”可儿生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念过大学,柏拉图式的爱情你没听过吗?”
“听过啊,那不是骗人的玩样吗?’,我将她推着翻了个⾝,趴在她后背上,从后面将两个人的⾝体结合在一起:“我现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爱和性是什么关系。”
我醒来的时候,可儿已经不在了,窗外是一片清冷的淡白。我睡了个回笼觉,见阳光在贴在了玻璃上才起床。
我洗漱后入进厨房。对正在切菜的可儿说:“昨晚上満足吧?”
可儿举起刀向我挥了一下,笑着说:“你瞎说什么。’,
“鲁阳什么时候出院啊?”
“应该还有半个月吧。”可儿继续切菜:“如果对方一直不答应赔那么多钱的话,就再拖个把月。”
我扳着手指计算:“咱们就拿半个月来说啊,五千除以十五,等于…等于~。”
“等于333。33,小数点后面无限循环。”可儿立马就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