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聪听那声音底气充足,显然是一个中年男子,但那人口中故意含着东西,因此说话的声音便变了,叫人听不出他的声音来。那人话刚说完,鲁长老和杨聪接着听见一个颤抖的声音道:“属下办事不利,甘怨受罚,属下与众人愿戴罪立功,誓死效忠圣主,还请圣使在门主和圣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我等均感激不尽,这箱中之物,是我等的一点心意。”杨聪听这声音老成苍老嘶哑,显然是一个老者的声音,接着杨聪和鲁长老两人又听见那嘶哑的声音道:“刘鹤仙那老匹夫竟然查到了这里来,可见你们平曰只顾享乐,全然不顾行踪,那刘鹤仙是怎么查到这里来的?”杨聪和鲁长老又听见那个颤抖的声音道:“属下派一名弟子去跟踪那刘鹤仙,却一直没见他回来,大概是失手被擒怈露了我们的行踪,求圣使为我们在圣主和门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给我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们对圣使的大恩大德均感激不尽。”说完便听见几声磕头的声音。
杨聪和鲁长老又听见那个嘶哑的声音冷笑道:“若不是我在门主面前替你们说了许多好话,你们现在还有活命么?”接着那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等多谢圣使的鼎力相助,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生一世也不敢忘。”接着那嘶哑的声音道:“至于解药吗…那要看你们的造化了,我虽然是金牌圣使,但我也从来没有资格见过圣主的面,替你们美言是谈不上的了,我只能在门主面前尽量替你们多说些好话,至于门主能不能替你们求到解药,那也是渺茫得很呐!门主也从没见过圣主的面,圣主的行踪无处不在,神秘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每次给门主任务,都是通过信鸽传来的,连圣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们也不知道,但圣主的行踪无处不在,我们的一举一动他掌握得清清楚楚,只要你们曰后勤做事,对圣主誓死效忠,我想圣主会赐解药给你们的。”杨聪和鲁长老听了他们的谈话,都暗暗吃惊,心想:这忠圣门果然神秘森严,连那圣主是男是女这些人都不知道,可见他是一个极其难对付的辣手人物。
那个颤抖的声音又道:“多谢圣使的鼎力相帮助,我等一定不会忘圣使的大恩,一定誓死效忠圣主。”那人停了一会儿又道:“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孝敬圣使的一点心意,这个女子是昨天才捉来的,我们接到圣使要驾临敝寺,特意留下她来服侍圣使的。”杨聪和鲁长老听到那嘶哑的声音淫笑道:“你们有此心意,我自当尽力在门主面前替你们说话,你先上去吧!”那颤抖的声音道:“是,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圣使有什么事要召唤属下的,请拉旁边的那条绳子,属下马上就到。”那嘶哑的声音道:“好!”接着又听见那嘶哑的声音淫笑道:“果然姿⾊不错!你上去吧!”杨聪和鲁长老两人心中早已是怒不可遏了,知道这两人不会再说出什么秘密了,听到他们要离开了,顿时大怒,鲁长老轻轻一拉杨聪的手,两人心心相通,杨聪立即运內力在左掌之上,一掌拍在那石门之上,只听见“轰”的一声,那石门轰然倒下,鲁长老迅速跃进密室里,杨聪也跟着跃了进去。那两人万万没想到杨聪和鲁长老两人会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这密室里。
杨聪和鲁长老跃进密室里才发现,密室里的两人一个竟然是那奉先寺的主持,另一个就是那刚才跃下地洞的黑衣蒙面人,那黑衣蒙面人端坐在一张石床之上,仍然蒙着面,怀里正搂着一个昏沉沉的女子。那黑衣蒙面人旁边有一个箱子,那箱子正打开着,里面尽是些珍珠、钻石、翡翠、玉石和金银等贵重东西,而那奉先寺的主持老僧跪在地上,正准备起⾝站起来,正背对着两人。那黑衣蒙面人见杨聪和鲁长老两人突然冲入,先是吃了一惊,他见两人也是一⾝的夜行衣,蒙着脸,顿时吃惊不小,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鲁长老哪里去理会他的话,他一闯入密室便飞起一脚踢向那奉先寺的主持背心,那老僧万万没想到有人从背后的石门闯入,他刚站起⾝来,只觉得背心一痛,被鲁长老踢飞向那密室的墙壁撞去“砰”的一声撞到墙上,直撞得他头脑直冒金星。杨聪也跟着扑向那端坐在石床之上的黑衣蒙面人,那黑衣蒙面人见杨聪突然扑向自己,连忙把怀里的女子向杨聪抛来,杨聪怕伤了那女子,连忙伸手接住那女子,那黑衣蒙面人趁机欺⾝上前,一掌向杨聪的天灵盖拍去。
鲁长老见他把那女子抛出,便知道他的企图,早已有所防备,见他果然趁机袭击杨聪,便大吼一声,手中的竹棒一点,向他的胸口点去,杨聪见他抛出怀中的那女子,也猜到他的险恶用心,等他一掌拍到杨聪头上之时,杨聪左手一翻,一掌迎击而上,那黑衣蒙面人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杨聪的掌上。两人都微微震了一下,杨聪只觉得他掌中一股浑厚的掌力传到自己的手掌之上,而且那股掌力柔和浑厚,竟然与自己所练的太乙玄功的內功一模一样,心中暗暗吃惊。那人见一击不中,鲁长老的竹棒已经闪电般点到他的胸口,他连忙闪⾝跃到墙边,伸手突然在墙上一块突出的砖头上一按,便见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狭小的暗门,那黑衣人闪⾝入內,那道暗门瞬间便合上了,那道暗门便看不出任何痕迹。
杨聪和鲁长老均吃了一惊,两人万万没想到这间密室里竟然还有其它通道,那奉先寺的主持刚才被杨聪一脚踢飞撞到了墙上,好久才回过神来。他刚转过⾝来,鲁长老手中的竹棒连连点出,瞬间便点了他的几处⽳道,那老僧便像蛇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杨聪飞快放下那女子,连忙跃到那黑衣蒙面人刚才的地方,伸手飞快按住那块突出的砖头,但无论杨聪左转还是右转,均不见有什么任何动静,想来那人在里面把机关弄死了或下了石条栓住了,因此无法开启这机关。
鲁长老见此情形,连忙开解那奉先寺主持的几处⽳道,一拍他的软哑⽳开解他的⽳道,那老僧片刻便醒了过来。鲁长老把他一丢到墙角喝问道:“说!怎么打开这机关?”那老僧见几处⽳道被制住,又见两人盯着自己,便心灰意冷了,摇头摇道:“老衲不知道。”鲁长老朝他飞起一脚,喝道:“那就先杀了你。”那老僧痛得大叫一声,道:“哎哟!老僧真的不知道啊!”杨聪见那老僧虽然被两人点了⽳道,但一双眼珠却闪着狡诈的目光,故意“哎哟哎哟”地大声呼叫,杨聪顿时醒悟,连忙朝鲁长老道:“快走!别中了这恶贼的奷计。”鲁长老听了顿时一惊,道:“不错,别让他在里面施放迷魂香什么的,我们反倒中了他们的奷计,咱们快走。”杨聪扛起那女子,挟着那个箱子,朝鲁长老道:“先带走这淫僧。”鲁长老飞快点了那老僧的几处⽳道,也扛起那老僧两人飞快向外奔去,生怕那黑衣蒙面人带人袭击简长老和宋青两人,把上面的通道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