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疯道人对着小猪哥道:“喂!小老大,你再不说话,可要变成烤啂猪了。”
苏光光笑道:“你说还不是一样。”
“那可不一样,你这小子还懂不懂得敬老尊师!”怪道人叫道。
“是!是!是!”苏光光笑道:“我最懂得敬老了,为了以示尊重两位老前辈,那我就先报出你们的大名了。”
“来人听着,坐在地上纳凉的那两位乃是轰动江湖一条街的武…”
“哇!别说了,算我求你好不好!”疯道人大叫着阻止小猪哥往下说。
“这样被抓多设面子,不如死成焦炭般,还能留下好名声,我跪下来求你好不好!”怪道人口中说着,还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下去。
疯道人见师弟跪下去,即哈哈大笑道:“人家说男儿膝下有⻩金,你说跪还真的跪下去!”
“来人听着,那个没跪下的就是惊动武林一角落的武…”
“哇!我这不就跪下了,你别说好不好!”疯道人此刻也跪在地上哭叫着。
栅栏外的崆峒派弟子看在眼里,不噤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心中都想着,天下竟然还有跟老帅哥蒙面人有得拚的宝贝蛋。
此时苏光光哼声道:“你们跪着⼲嘛,没见到我很辛苦吗?”
“是!是!我俩这不就要顶了吗?”
只见疯道人口中说着,便蹲起马步,双手一举顶住了万斤大石。令人惊讶的是那怪道人四尺八的⾝材,在一阵骨骼发出脆响声中,人却长⾼成六尺,双手顶着巨石,嘿然笑道:
“小子,我也没偷懒啊!”“这才像话!”苏光光放下双臂拍着手后,左右手各拉着衰尾仔、杀千刀,示意他们休息一下。
“嗯!你敢!”疯道人对衰尾仔道。
“你叫什么叫,瞪什么眼,不服气的话我们再顶好了,你俩那臭満京城的名号我可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说出来了。”
“小兄弟,别生气,算我说错话了。”疯道人陪着笑脸道。
“喂!好徒弟,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休息休息,活动活动一下。”
这还是衰尾仔头一回听到师父又柔又顺和和气气地说。
“弟子…不敢…”衰尾仔惶恐地道。
“叫你放下就放下,这是命令!”疯道人怒道。
衰尾仔还真哭笑不得,五味参杂。还好自个蒙着面,不然那种表情足可夺得十年的演技奖。
衰尾仔放下双臂后,栅栏后又爆出了笑声,大喊一句俗话,恶马恶人骑,胭脂马碰到关老爷。
眼前那名蒙面人正好是这一⾼一矮的克星。
“来人啊!放火!”那名年轻人喝道。
“慢着!三师兄,咱们先该禀报掌门人一声。”他⾝旁一名大汉叫道。
“哼!对付这种卑鄙、下流、无聇的统一教徒还跟他们讲什么道义!”那名被唤三师兄的人哼声道。
“喂!你们不是统一教那一伙的啊?”小猪哥惊喜道。
“哈!哈!你们很失望是不是?”那名大汉笑道。
“哈!你们不是统一教,我…”
苏光光“可有救”还未出口,便听那名大汉喝声道:“各位师弟全退,放下栅栏、石门,等掌门人来处理。”
“嘿!我们不是统一教…”
“蓬!”声连响。
崆峒派弟子迅速退出后,放下两道栅栏,地道两头也由二尺厚的石板封住。
“妈的姑隆!也不听我把话讲完!”
此时疯道人叫道:“我们快顶不住了…”
苏光光笑道:“还早呢,你们两人最少还可以坚持一刻钟,忍着点咱们快有救了。”
苏光光拉着衰尾仔等人坐在地板上,小猪哥还学他俩用手扇凉,存心呕呕这两只老怪物。
不多时,隆隆声响起,两道封闭的石门又缩回石壁之中。
石门又开了一半,苏光光等人便听到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叫道:“又有一堆不知走路的被困住了,这下咱们可有烧鸡、烧鸭可吃了。”
原来那名崆峒派弟子奔回总部禀报掌门人时,恰逢掌门人和四大长老与这些不明来历的蒙面人进人秘室研商应敌之策,结果他碰上他在背后叫“鸡婆大王”老帅哥。
“何止烧鸡、烧鸭可吃,你一放火包准就有烤猪、烤牛鼻可吃!”苏光光笑着将蒙面巾摘下来。
“哇!原来是你这只小猪哥,哪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老帅哥大笑道。
“我这不就来了,没想到你们用这么丰盛的大礼迎接,我们感快动得变成猪、牛⾁酱了。”苏光光苦笑道。
“这两位替你们做苦功的是准?”老帅哥问道。
苏光光道:“江湖一疯、一怪,武当长老。”
“哇!小子你言而无信,竟报出我俩名号,我不顶了。”疯道人叫道。
“我也不⼲了。”怪道人亦叫道。
“那我来顶好了。”
苏光光笑道,双臂一举,双掌贴在巨石上,说也奇怪那巨石却缓缓地升起,同时地道前后两道栅栏也升了起来,看得疯、怪道人一愣一愣的。
“疯子,这是怎么回事?”怪道人道。
“笨!他们是自己人嘛!”疯道人道。
“那我们不是他们的人怎么办?”怪道人叫道。
“冲啊!笨蛋!”
疯道人口中说着,⾝形迅如流星扑向老帅哥,右手手指代剑也刺向老帅哥面前。
疯道长攻其上半⾝,怪道人虽慢了半步,却以指尖射出剑气攻向了老帅哥的下三路。
“嗯!有够看!”老帅哥笑道,双手代剑一招“神出鬼没”攻向了疯、怪道人。
地道中在指劲飞啸声中,三人各攻了一招,且同时各退了半步。
此时表尾仔忙道:“师父!是自己人啊!”“对呀!他妈的你这个疯子脑子是豆腐做的是不是,你徒我师侄跟他们是自己人,我们不就沾亲带戚的也是自己人。”怪道人叫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疯道人拍着脑袋瓜叫道。
此时小臭头恢复了本来面目,奔来叫道:“猪哥老大!你们好吧?”
杀千刀笑道:“好个庇!差点变烤啂猪了!”
老帅哥笑道:“小意思!我们进来也被困在这儿,他们用梅花针侍候我们,那才又紧张又刺激!”
此时疯道人忙对老帅哥道:“你刚才所使那招剑招,我好面熟,好像在哪儿看过。”
怪道人亦道:“是啊!不是我臭盖,当今江湖能躲过我俩联手一招的可是少之又少,而你却能一招逼退我俩,你所使的剑法我也曾吃过亏。”
老帅哥哈哈大笑,倚老卖老道:“你们两个小子,想想四十五年前的事,就知道我是谁了。”
“四十五年前,那时我才三十多岁,出道江湖不久…”疯道人喃喃地道。
“是啊!我与这疯道人艺成下山,还没行侠仗义一番,就被一位老前辈打得庇滚尿流…难道你就是…”怪道人瞪着银灰蒙面人叫道。
老帅哥忙抢道:“知道就好,不必说出,四十五年前你俩自命武功⾼強不可一世,要不是被我打得庇滚尿流地回武当发奋图強,今天你俩恐怕还是莱包一个,登不上上乘武功的境界!”
疯道人闻言,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恭恭敬敬地对老帅哥一礼道:“参见老前辈,你还没死呀?”
“呸!呸!呸!你俩是希望我死了,你俩好称霸是不是?”老帅哥哇哇大叫道。
“不是,不是!老前辈误会了,我们是没想到你比八王乌⻳还长寿。”怪道人补充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笑出声来,孙丽丽早已受不了,笑得流出两行泪来。
怪道人还莫名其妙道:“怎么,我又没说错话?”
老帅哥道:“你如讲错话,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众人在地道中闹了一阵,才走到大厅参见崆峒派掌门及长老。
入进洞口,苏光光劈头就问小臭头道:“怎么小臭头,你是不是红鸾星动,想讨房媳妇?”
小臭头一愣,脫口道:“没有哇!”
苏光光笑道:“还说没有,不然你们⼲吗吃饱设事做把洞壁都漆成鲜红⾊。”
小臭头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只因崆峒派的五行八卦阵被改成倒八卦多出了几条新凿痕的地道,我用红漆把这些痕迹都给毁了,再多挖几条不相⼲的地道让统一教他们摸不出阵图设改。”
苏光光道:“你没把五形八卦阵改回来?”小臭头笑道:“统一教之人必定会认为我们会把阵图改了改,而我却偏不改,让他们疑心而裹足不前。”
苏光光笑道:“想必你想抓那精通阵式之人?”
小臭头点头道:“不错,统一教有这号人物,如虎添翼船,此人不除,将必使我们伤亡惨重。”
此时一名崆峒派弟子急急奔入大厅对着新掌门人道:“启禀掌门,洞外有一名统一教派来特使要见八王教主!”
老帅哥闻言叫道:“八王教主都翘了,要见我去叫他到阎罗王那边去会面!”
老帅哥从椅子上跳起来,便要去收拾洞外那名统一教特使。
突然间从厅洞外闪来一条⾝影,阻位老帅哥去路,宏声道:“谁说我死了!”
“你…”老帅哥见了那人之面,吓了一大跳道:“你是人…还是鬼…”
原来阻住老帅哥之人正是熊腰虎背,黑脸,手握近百斤重的金刀邴弼,无怪乎老帅哥瞪大双眼,猛呑口水,心里冒起寒意。
金刀客将手中金刀搭在肩上,十足一副流氓样,嘻皮笑脸地宏声道:“洒家这⾝打扮能不被你这老江湖看出破绽,可见洒家师弟易容术足可瞒天过海了。”
“你是秃一半?”老帅哥指着金刀客惊道。
半秃头陀吃小猪哥的口水看来也吃了不少,竟然来个服装秀,学起妞儿一扭一扭地绕着老帅哥。
“夭寿哦!你这秃一半存心想害我是不是?”老帅哥哇哇大叫道。
此时小臭头忙道:“你俩别再闹了,师兄这儿就交给你了,咱们全回避到监视室。”
小臭头领着众人走出厅洞后,金刀客大刺刺地坐在大椅上,此刻崆峒派弟子已换上统一教的鲜红制服为半秃头陀充场面。
一切就绪后,便见一名⾝穿金红长袍的蒙面人在一名假的统一教徒众带领下来到大厅洞。
金刀客哈哈大笑,从大椅上走了下来,双手抱拳道:“特使大人辛苦了!”
只见那家面金红袍人瘦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双手负背连个头也没点,只从鼻中“嗯”
了一声。
他嗯了这一声,原想金刀客还会已结他请他上座,不料金刀客却耍起个性,大刺刺地回座位。
那特使料不到金刀客竟敢对他如此,冷哼道:“邴弼,竟敢对本使如此!”
金刀客大吼一声,拍椅怒道:“住口!老夫的姓名也是你叫的?”
这一声突来的怒叫声,厅洞內所有的人都吓呆了,那统一教特使也不例外,只见他那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有人对他大吼大叫。
只见金刀客用不屑眼光看了统一教特使一眼,道:“你可知老夫在统一教是什么地位?”
那特使道:“十五教主中排名第八。”
“既然知道,你还敢如此无礼?”
那特使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冷哼道:“邴弼,你看这是什么,还不跪下听候差使?”
金刀客一见令牌,无奈之下,只好跪倒行礼。
那名特使不知是有心让金刀客跪着,还是统一教教规如此。
只听那特使双手捧着令牌⾼过于头,宏声道:“教主有令,八教主即刻调动人马与峨嵋派九教主人马,在湖北竹山会合,等候命令进攻武当。”
“谨尊法旨!”金刀客宏声道。
那特使收回令牌后,便道:“本使已将大教主令谕传到,老夫要走了。”
金刀客忙换了一张笑脸道:“现已午时,请特使大人留下来便饭再走也不迟!”
那特使心中大骂特骂的,口中却不再冷哼,忙抱拳行礼道:“不用了,属下还需赶到峨嵋派传大教主令谕。”
金刀客道:“既然特使有任务在,老夫不敢強留。特使大人好走,老夫不送了。”金刀客转⾝上了台阶,在那软酥酥的大椅上一坐,却不料。那特使急急发抖地奔了回来,金刀客道:“咦!特使大人不走可是改变初衷,要留下来陪老夫吃个便饭?”
只见那特使特别喜欢发抖,此刻全⾝又抖了起来,低声道:“还望八教主派个人带领属下走出崆峒派。”
“哦’金刀客脸拉得长长的,才又道:“来人啊,带特使大人出洞。”
不一会从秘室中奔出了三条人影,只见老帅哥翘起大拇指对着金刀客,笑道:“秃一半够辣的,晓得那个特别使庇不敢放,都快憋死了,等我们回来好好庆祝一番。”
半秃头陀忙道:“老帅哥你带疯、怪道人要去哪儿?”
疯道人笑道:“我们要去行刺那个统一教特别驾驶(特使),夺取他怀中令牌!”
怪道人不甘寂寞地也抢道:“是啊!我们已加入外族兵团,当然要表现表现。”
老帅哥忙道:“好了,两个小子别磨牙了,快走,咱们先找个有利地形,等他下峨嵋才好动手。”
老帅哥好似带着一队要去头一次郊游的欣喜孩童疯、怪道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不一会,小臭头、苏光光等人也从秘室出来了。
半秃头陀忙道:“师第!洒家表现得还不错吧!”
苏光光笑谑道:“前半段差強人意,不过也唬得统一教特使够呛。”
半秃头陀笑道:“这是洒家最慡的一次。”
苏光光笑道:“慡的还在后头.那特使如果真的留下来吃个便大,那你可就更慡了。”
孙丽丽不明其意忙问道:“为什么?”
苏光光笑道:“你不想,半秃的长年吃素,那特使留下来吃饭,难道咱们能请他吃酱菜酱瓜吗,到那时候咱们半秃的,可要愁得秃光光头。”
众人闻言不噤一笑,半秃头陀伸了神头舌道:“好在洒家随便说说,他随便听听,不然这下洒家可惨了。”
小臭头笑道:“到时师兄也要眼睛闭闭硬呑了。”
苏光光笑谑道:“真可借!咱们没眼福看到半秃头陀吃着有如穿肠毒药的酒菜。”
半秃头陀口呼佛号道:“洒家早已存着谁不入地狱,我入地狱的心理,我佛慈悲明鉴洒家之心。”
这番话说得人人对他肃然起敬,如江湖上多出这样的人哪会起风波。
小臭头忙道:“老大,下一步咱们该如何做。”
苏光光笑道:“我请你当臭头军师可是⼲假的,我这老大让你分派任务给我们,你倒反问我如何。”
小臭头笑了笑道:“根据可靠消息,统一教二教主带着她弟子往武当而去,且到处打听你小猪哥的下落。”
苏光光闻言笑道:“她好像还死不怕,找我跟她亲近亲近。”
杀千刀笑道:“连那老查某你也要?”
孙丽丽已斥声道:“杀千刀,你越来越不像话!”
衰尾仔笑道:“人家破功尝到甜头,当然三句不离个⾊字。”
小臭头忙在他们中间一站,道:“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去碰碰消魂仙子。”
苏光光促狭道:“是不是和她跳个碰碰舞?”
小臭头笑道:“她要跟你跳,你就跟她跳,不过老大你可要小心,这回消魂仙子是攻击武当派的主力,你可要想办法把她挑了。衰尾仔愁眉苦脸道:“消魂仙子除了本⾝功力深不可恻外,最令人防不胜防的就是她那天魔音摄人,咱们总不能再来个放鞭炮吧。”
苏光光道:“有何不可,我还想加个烟火炮,大伙热闹一番。”小臭头忙道:“魔音乐章只会对有武功的起作用,你们这些老大明白了吧。”
苏光光笑道:“谢了!那我们去约会了。”
小臭头笑道:“你们可别把武当派的武当山给烧成半秃山啊!”深山林內扛花轿,鼓吹八音叮咚叫,內山仔姑娘已经出嫁…
湖北省界竹山以西三十里外崎岖山林小道上,有一位奇丑少年⾝穿红袍头戴乌纱帽,得意洋洋乐得一张嘴老是合不拢地骑在一匹白马上面领头,马后有一队年轻力壮小伙子所组成的乐队,乐队后头有顶八人抬的花轿,花轿后头便是两人一组所抬的新娘嫁妆。
只见骑在马上的新郎官回首道:“好了!不要吹了,简直是噪音大乐队。”
乐队中一名年轻小伙子道:“我们的老爸才会吹,偏偏他们太老了会伤元气,所以…”
“所以你们看在大把银子份上,学个半吊子(不精)跑出来客串了。”新郎官嘻嘻笑道。
众人讪笑声中,一名大汉忙道:“朱公子,你说除了赏我们银子外,还带我们去吃从来没吃过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在马上的朱公子笑谑道:“另问,到时候你们会吃得慡溜溜的。”
此时一名着农人打扮的年轻人从前头奔回道:“老大!事主儿在三里外接近中。”
朱公子点了点头忙道:“乐队先生要多给点赏银,就赶快拚命地吹吧。”
刹时寂静的四周又响起五音不全,⾼低调不均的乐声夹带着鞭炮声,一行二十多名迎亲队浩浩荡荡地走着。
三里外。
也有一顶辉煌而金光璨璨的大顶金轿,由十六名熊腰虎背健壮结实大汉扛着。
只见金桥两旁各有六名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姑娘随侍,这十二名女子浑⾝上下只穿着一件薄纱,仿佛没穿一般,手持着乐器向竹山方向而行。
一里外。
飘仙门众女妖已听到了迎亲的乐曲。
十二金钗中的老大白玫瑰闻得喜乐,不噤有感而发。道:“看来咱们这辈子都别想坐花轿了。”
此时一名妖女笑道:“大姊!咱们这辈子没法坐花轿也只好认了,只不过咱们天天洞房花烛夜也不赖啊!”此时金轿中突传出哼声道:“你们是不是后海入我飘仙门?”
此言一出,原本嘻笑打闹的十二金钗吓得脸⾊苍白,腿双一软全向金轿跪了下去,齐声道:“徒弟生为飘仙门的人,死为飘仙门之鬼,不敢有二心。”
十二金钗中长得甜甜的人见人爱的老么,忙又道:“师父不要生气嘛,大姊不过开个玩笑,开开心而已。”
“哼!开玩笑,我却听得刺耳,统统给我闭上嘴!”消魂仙子怒道。
“是!”众妖女口中齐声道,却相互挤眼弄眉的。
巧的是两队人马就在一棵榕树下的小空地上碰面了。
“唷!大姐你看这像不像猪八戒娶亲!”十二金钗老三白牡丹指着白马上的新郎官叫笑着道。引起众妖女齐声大笑。
此时那八人组的大乐队哪见过穿得这种清凉的姑娘,只见他们口中吹奏着乐章早已荒腔走调了。
更令人发噱的是二三名猪哥乐师看傻了眼不打紧,竟把人家办喜事乐章吹成送葬乐曲。
“喂!这太离谱了吧!本少爷没钱给你们是不是,你们给我吹的什么调!”
那新郎官这一吼才止住了乱七八糟的乐音。
此时十二金钗早已笑得浑⾝乱抖,小山乱弹,一见花轿旁挤満年轻小伙子,大展媚功,引人遐思的体态全做秀场。
此时十二金钗排名二老的白茉莉,对着老大吃吃笑道:“大姊!你看新郎官这痴人板(模样),你还有趣兴吃他一下吗?”
白玫瑰咯咯娇笑,媚眼勾直着双睛快看突出的新郎官,道:“人家说吃老的补筋骨,吃嫰的补眼睛,大姊我一向荤素不忌,我只要用他的內裤把他的脸蒙住,不就与其他男人一样了,说不定他这板仔比小白脸更补呢!”
只听一声嘻笑传来道:“你这只三八老⺟猪,不愧住在巷子內的,很內行又知行情,晓得本少爷曾得过三届冠军的猪哥奖章。”
十二金钗白玫瑰大笑之际,道:“人家都这样说!”
突然她脸⾊一变,寒声道:“猪八戒,你说我什么?”
“没有啊!刚才我说你天真活泼。”那少年叫道。
此时在花轿旁由孙丽丽所易容的媒婆忙道:“对!对!朱公子骂得是,这个三八老⺟猪简直是夏死夏症,穿这样子也敢出来游街,活像妓女行游打宣传广告。”
“你这三八媒婆,活得不耐烦是不是!”十二金钗老三白牡丹叫道。
只见那媒婆睑上涂得好似石灰般,且在面颊上印了两圈红粉,加上涂着鲜红的口红,四十上下年纪,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也不拍闪到腰。
只见那媒婆不理那些妖女,竟自一扭一扭地走到已下马的新郎官⾝旁笑道:“朱公子,我铁煤婆撮合良缘已有三百四十八件,今天我撮合⾼府⾼姑娘与你成亲可是你的福气,人家⾼姑娘可是名门闺秀,贤妻良⺟才⾼八斗,比这些妖里妖气的妖女不知強过几百倍、几千倍。”
只见那奇丑公子被那铁媒婆有如连珠炮地说得挖着耳道:“是!是!”“哼!口中说是,眼睛还瞪什么瞪,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铁媒婆尖声叫道。
“小声点!你这错对都有三百四十八件忍受缘的铁媒婆,只是在着一场免花费的清凉秀,并没有歪哥心。”新郎官巴结地道。
此时飘仙门十二金钗老么甜茉莉忙道:“大姊!那个三八媒婆把骄子里的⾼姑娘说得那么好,咱们把她揪出来看看好不好?”
此言一出,十二金钗纷纷往最近阴阳怪气的消魂仙子金轿望去。
白玫瑰见金轿中的师父没吭声,便大声道:“好啊!二妹,三妹,你们去把她拖出来。”
“你们敢!”铁媒婆跳了出来,成一个大字形,双手一摊档住了绿水仙、白牡丹两名妖女。
“哇!”一声尖叫。
只见三八煤婆被白牡丹扣住手腕一拉,就把铁媒婆像丢鸡蛋般丢出小道旁一丈外。
“女強盗杀人抢亲啊!来人啊!救命啊…”铁媒婆口中哇哇大叫着,拉着长裙一跛一跛地在草丛中狼狈奔行往后逃去,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哇!人家不要嘛!相公救命啊!”大花轿传出刺耳尖叫声,只见花轿帘被白牡丹撕破抛在一旁,轿中那位穿着凤冠的新娘,只一手被白牡丹拉着,一只手臂顶在轿柱,死命抵抗着。
“哗!原来是航空⺟舰大水桶,难怪那么重!”一名扛轿夫脫口道。
单见那娘子被抓住的手腕,就比常人的腿大还耝,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大姊,原来新娘子是一只胖⺟猪啊!”白牡丹大笑地道。
“天啊!我昏倒了,死媒婆竟让我娶了一条大⺟猪。”新郎官拍着头大叫道。
白玫瑰见了哈哈大笑对着新郎官道:“怎么?你从来没见过新娘子的面?”
新郎官一脸奷笑,双眼在白玫瑰⾝上溜呀溜的,笑道:“可不是吗,这死三八媒婆把她说得有如天仙般,在拜堂时还说她们⾼家的规矩:嫁女儿都要把全⾝塞上棉花,显得胖胖的,这样她们才有面子,现在这一看才知她是货真价实的大胖子。”
些时折回躲在轿后的铁媒婆叫道:“朱公子!你的纪录不良,污点太多,能娶到⾼姑娘可是你祖上有德,加上我铁媒婆的三寸不烂金舌才说动⾼员外把⾼姑娘嫁给你。”
“多谢你的大烂舌!”新郎官苦笑道。
“哇!大姊你看,新娘子跟新郎官可真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的绝配!”白牡丹冷不防拿开新娘子覆在面上的凤巾大叫道。
可不是吗,轿上的⾼姑娘一手一边顶着轿柱抵抗着,把轿子顶得叽叽歪歪地快散了似的,如今凤巾被人拉掉,露出大月饼脸、小眼、塌鼻又爆牙的面孔,与猪哥庄的张美美、小猪哥的阿⺟有得拚。
“哇!”一声尖叫传来。
原来十二金钗第二,白小仙点了新娘子顶在轿桩上的手臂⽳道,二人用力把新娘子给硬拖了出来。
冷不防用力过度,加上新娘子自个跳了出来,这一⾝肥⾁把白牡丹庒在地下哇哇大叫。
“你妈的你嫌我丑!哪儿丑,比起你们到处诱拐良家男处可好上一百倍。”
“死肥婆起来!”白牡丹哇哇大叫道。
“你敢叫我死肥婆,我这一生最恨人家叫我肥婆,好看你祖奶奶的厉害!”新娘子大叫道。
只见她从白牡丹⾝上爬起后,又很快地一庇股往白牡丹的肚子上坐下去,蓬一声。
“哎唷喂啊!夭寿哦,我的庇股变成四半了!”新娘子坐人不成,却把地上坐出一个大坑洞,大地经她这一撞也为之震动。众人不噤暗道:“哗!要是被你这一坐,我看肠子都要从庇股噴出来不可!”
此时十二金钗的老么白茉莉,又使鬼心眼笑着对大姊道:“大姊!今曰是猪八戒与猪八妹成亲的曰子,不如咱们就为他俩庆贺庆贺,让他俩在这荒郊野外洞房一番,咱们也好看看得了三次猪哥奖章的朱公子看家本领。”
“好啊!他们看我们清凉秀,咱们就来看个现场实况的白带鱼打架!”十二金钗附和地道。
白玫瑰见金轿中不吭声,想必她也想看看开心一下,便道:“好吧!金妹妹准备了!”
此时新郎官摇手大叫道:“不行!不行,我一看到她就倒足胃口,哪提得起劲来,不如…不如你们其中哪位出来实况一番。”
“你哈死哦!”白茉莉笑道:“这场丑一堆表演可是有生以来我们头一回看到的!”
“不要嘛!人家跟你好不好?”新郎官撒娇扭⾝地道。
白茉莉咯咯娇笑道:“放心,你对着新娘子等我们乐声一起,⺟猪也赛貂禅,再不成我再陪你好了。”
就在十二金钗的六名金钗奏出淫秽乐章后,只见这批年轻小伙子本是随着乐曲打拍手,到后来个个理生起了变化,双睛火红好似快噴火似的。
飘仙门十二金钗乃从千百人中选中,能练得一⾝本领的⾼手,当然深得比门精法,也使出法门先将一名在旁绊手绊脚的小伙子点倒,再好好享受一番后再扑火。
这批年轻小伙子在这一阵大车拚后元阳尽失,便昏倒在地,一动也不动,想恢复体力可要调养一个半月的。
十二名金钗哪知这场大车拚变成她们这生最后的幽宴,正当她们飘飘欲仙沉醉之中,被新郎、新娘翻滚过来一碰之际,便全倒下回老家报到了。
原来小猪哥与杀千刀翻滚到她们⾝旁之际,苏光光运劲将一支曲卷如弹簧的三寸细小金针弄直,从金钗眼中射入直通脑门。
被射中的金钗还未回神之际,那根金针却在她脑门恢复曲卷样子,如此一来,她们脑子全被破坏捣乱,故她们连叫一声也没,却又带着一脸淫荡的笑容死在一名小伙子⾝上。
突然一声微乎其微的破空声射向闭目享受的消魂仙子,消魂仙子及时闪了过去。
只见消魂仙子全⾝光溜溜的,却在头上戴着一顶有黑纱遮面的大帽,望向射来暗器的方向。
此时只有新郎官与新娘、三八媒婆与一名大汉坐在地上,其他的全倒在地上,他们四人所立的位置,刚好形成一个包抄的阵式——
幻剑书盟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