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此一问,自从在凤凰山与紫薇相遇,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我,她总是陪伴在我的左右,与我一起出生入死,我所得的每一剑都凝结着她的智慧和心血,她是最好的妻子,总是无私无畏地奉献自己,没有她的曰子里,我真的感到有些孤独。这是我的最后一站,她当然不想错过胜利的时刻。
我先吻了她一下,然后改口问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她们知道你来这儿吗?”
她呵呵地笑“你放心吧,她们不会跟来的,我告诉她们,我是要回家看我娘的。”还好是她,在凤凰山的时候倩儿就认识了,换做别人,倩儿这关就不好通过。
听了她的话我不噤有些惭愧,歉意道:“其实我也早就应该去看看她老人家了。”
“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紫薇笑道“等你练好了彩虹剑我们就一起回去看她,也好让她⾼兴一下。对了,你怎么现在才到?”
“我回归云庄去看我爹娘了。”
“唉呀!我竟然忘记是清明了!”她不噤拍着头遗憾地道。
“我看见你爹了,他还健在。”我对紫薇道。
“啊!”她果然大吃一惊,眼睛睁得老大,小嘴也张得老大。我点点头“只是他腿双已经废掉了,在归云庄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曰子,也挺可怜的。”
紫薇的头低下了,我看见她的眼里闪出几滴泪花,在我刚刚接受她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也恨她的父亲,但以后就再也没有提及过,也许那时她只是想讨好我而已,那毕竟是她的生⾝父亲啊!我又道:“我要带他出来,他不肯,也许你能劝动他。”
紫薇默默地点点头,心情沉重地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扭头对我道:“哥哥,我想回家去看看我娘,现在就走。”
我点点头,对她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不,你留下练功吧,我一个人回去。”她的大眼睛忽闪着,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把她爹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她娘,让她娘拿个主意,要不这事儿她总搁在心里放不下。
我点点头,她上前吻了我一下,然后道:“我就骑你的马走了,我的马在里边呢!”说完,她转⾝从倩儿的手中接过缰绳快步向门外走去。“等一下。”我急忙叫住她,走到她面前道:“然后你再回一趟赤霞山,告诉柳青,笑天王要和她联手对付冷天王。”
“啊?”紫薇又吃了一惊,我便把在归云庄见到笑天王的经过对她讲了一遍,她这才点头答应了。
紫薇走了,就象当初在杨柳镇一样,匆匆地走了,因为她此刻心神不凝,心里除了她爹就再无其他心思。倩儿关好大门,回⾝来到我面前,憋着嘴笑呵呵地看着我,我这才仔细地重新打量她一番,将近一年的时间,她有了极大的变化,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骨瘦如柴的丑小丫了,美人坯子终于变成了小美人,圆乎乎的小脸泛着晕红,⾝材也丰満得曲线动人,小胸脯更是⾼⾼地耸起,据说女孩儿破了⾝之后,发育也会随着加快的。我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果然⾁乎乎地竟然很有⾁感,楚湘楠太会养了!
倩儿也长大了,看起来成熟了许多,笑容里多了些许腼腆少了许多天真,看起来也象个大人了,毕竟过了一年,她也已经十六岁了。“相公,我们进去吧。”不过她说话的时候,仍然低声细语。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对她有着别样一种感情,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只是现在真的感觉有点陌生。我把她拉到我的胸前,对她笑道:“来,先亲一下。”没有第三者,她腼腆地点了一下头,稍稍上前,扬起小脸送上她的双唇,我轻轻地吻上去,这次她很乖,没用我命令,便主动将小头舌送入了我的口中。
虽然她长大了,但她还在扮演侍女的角⾊,她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后,便出去给我烧澡洗水,侍候我洗完澡后又忙着给我洗衣做饭,待我一觉醒来,床头已经摆了一套新服衣。服衣还算合⾝,只是稍稍有些肥大,我看了看针线,显然不是地道的裁缝,我猜这极可能是出于倩儿的一双小手。
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出了门,鼻子就把我领到了厨房,倩儿没在做什么,只看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锅在出神,我轻轻地走到她的背后,悄悄地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吓得她一缩脖发出一声惊叫,待她回过⾝见是我,脸上的惊容才渐渐散去。她撅着小嘴道:“相公,你都吓死我了。”然后便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其实是看那⾝新服衣,半晌才失望地道:“原来你没那么壮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衣匠,明明是她做大了,却怪我长得不够壮。“你做的?”我问道。
她笑嘻嘻地点点头“是师父帮我做的,还有好几⾝呢,晚上我给你改改。”
吃完晚饭,天也见黑,倩儿掌了灯要我把新衣脫了给我改改,我把服衣脫了却没有给她改,而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一下子扭泥起来,那样子就象初夜的雏儿,低着头脸上飞上一抹红霞。“想我了没有?”我问道。
她急忙点了一下头“相公,倩儿想你啊,你是倩儿的恩人,你是倩儿的相公,倩儿当然要想的。”
我不紧不慢地脫着她的服衣,她十分顺从地让我将她放到床上,我又一次欣赏她的体玉,她变白了,肤皮也细嫰了,她也丰満了,跟从前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我轻轻地吻着她,摩抚着她,象对待其他女人一样抚爱着她,待我伏到她⾝上准备开始的时候,她忽然低声道:“相公,你的功课做得越来越好了。”
汗!想当初华叔给我布置功课的时候,她就在我⾝边,我的第一课也就是用她做的。我吻了她一下,对她道:“华叔死了,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哦!”她的神情也沉了下来,片刻问道:“我师父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我慢慢地入进了她,温柔地向她施着爱,也许是刚才华叔的事情搅了我们的心情,她固执地不肯怈⾝,而我也总是记得她曾经的孱弱,见她面露苦⾊便也草草地结束了,反正我也没想取她那点微薄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