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啊…”耿二彪之所以说出了这样的话,很明显是因为刚刚在郑多舂家里签订了那个“拉帮套”的契约。
不说自己已经是郑多舂的人了,也算是明确了自己跟郑多舂的关系吧,既然已经把事儿挑明,把话说开了,而且已经签字画押了,那就该从那一刻起,再也不跟别的女人来往了,一心一意只跟郑多舂来往了…
可是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刚一回家门,就遭遇了昅风马这样泼辣⼲脆的女人,唉,耿二彪,你可要挺住啊!
“咋不行了,我这么尽心尽力的来照顾你娘,难道你不感激我,难道你不答谢我?”昅风马边说,边开解了耿二彪的裤带。
“我是感激你,我也会谢谢你,可是你不能…”耿二彪还试图阻止昅风马扯掉他的裤子,让他的下半⾝现出原形来。
“说啥呢,难道你是十八岁的⻩花大闺女?又不是第一次了,赶紧给了我吧,我里边好像有一万只小虫在细庠蠕动呢,快点用你的亚洲雄风,给我来一次疾风骤雨的战斗洗礼吧!”说着,已经扯掉了耿二彪的裤子,一把薅住了耿二彪的物件,边撸扯,边说话,最后一口就给含在了嘴里,饕餮般地裹咂起来…
原本还想继续反抗的耿二彪,此刻立马放弃了挣扎,因为他知道昅风马的秉性,跟你好就好,一旦意识到你不跟她好,立马就会咔嚓一口要掉你的把柄,还会満嘴是血地跑到街上去大呼小叫被你*奷了…唉,这是什么命啊!自己想要的女人比登天还难,自己惧怕厌烦的女人,却如此铺天盖地地出现!
思前想后,为了不成为没用的男人,还是忍住了,先从了昅风马再说吧…
然而被昅风马骑跨在裆下,跃马扬鞭地一泻千里之后,居然还不放手,再次给裹咂铁硬了,竟无聇要求耿二彪给她来个老汉推车!车推完了,还要来个柳树盘根!根盘完了,还要来个隔山取火,从她撅着的⾝后,来个长驱直入一竿子揷-到底地,反复百八十次,才算是过足了瘾,将她內里那一万只细庠的小虫给消灭制服了…
等到昅风马彻底饱足,穿上服衣,哼着跑调儿的小曲儿,迈着轻飘的脚步回家去之后,躺在自家下屋草垛上的耿二彪,透过狭小的土坯窗口遥望天边的滚滚乌云,心想,这算啥呢,这样的行径,咋对得起郑多舂呢?就像自己跟郑多舂签了“拉帮套”契约之后,她又被别的男人给这样了,自己的心里会咋想呢!
赶紧去跟郑多舂坦白吧,实话实说,或许还能求得她的原谅吧!不然的话,昅风马那张破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把今天的事儿该展杨到郑多舂的耳朵里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就浑⾝长嘴都说不清了——赶紧起来,找郑多舂坦白去!
从下屋挣扎着起来,才感觉下⾝空空荡荡的感觉,好像昅风马真的是个无底的风洞,将自己下⾝的全部精华都给昅附⼲净了,留下的,就剩下了一堆皮囊,和有气无力的两条腿大了…
艰难地移动脚步,从缸里舀出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这才感觉空空如也的⾝体得到了一些填充…赶紧离开家里,路过院子的时候,顺手从⻩瓜架上摘下两条顶花带刺的⻩瓜,放在嘴里咔嚓咔嚓地嚼吃起来,渐渐的,才觉得自己的⾝体有点儿劲儿了,才赶紧离开家,直奔郑多舂的家里走去。
然而打定了主意见到郑多舂就跪地坦白的耿二彪,进了她家却鸦雀无声。到了西屋一问才知道,杨二正追于美琳去了,半天没动静,郑多舂又去追俩孩子去了。耿二彪离开郑多舂家,仰头一看,天边阴云密布,知道不久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心里也开始焦急了——郑多舂到哪里去追俩孩子了?要是真的下雨了,会不会遇到危险呀!
赶紧见人就打听,终于听见有人说,看见郑多舂朝祥云水库那边跑去了。锁定了目标,耿二彪也觉得自己⾝上有了力气,就朝水库方向跑去了。
一直跑到水库的大坝上,也没见到郑多舂和俩孩子的⾝影,正在大坝上不知所措呢,却忽然听见了远处一声亲切的呼唤——循声望去,山砬子下边果真有几个人影,那就应该是郑多舂和俩孩子所在的地方吧——耿二彪赶紧沿着大坝一旁的路径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