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郑多舂的菜了,谁是你是菜呀?”耿二彪居然还有闲心问及这个问题。
“我的菜你就甭管了,早就有谱了…”荷兰猪居然这样回答说。
“谁呀,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呀?”
“这个暂时保密吧,省得再让郑多舂那么好的女人给抢去了,走吧,这就跟我到郑多舂家去把话挑明了说吧…”
荷兰猪本来就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平时就爱撮合人家的好事,本来今天到郑多舂家去,想让她帮自己介绍配种站的大闸蟹呢,却话赶话把耿二彪给赶出来了,尤其是正说啃劲儿的时候,耿二彪本人还冒出来接话,结果,就一个岔子打成了这个局面。
假如把耿二彪给领进家里,将他的物件给呑下去,他没不挣扎也不反对,那索性就真将他当成自己的菜了,可是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心都在郑多舂的⾝上,下边正好受呢,上边却十分肯定地承认了他真是郑多舂的菜…
唉,都说成人之美胜造七级浮屠,既然不是自己的菜,再香再好吃,也不得不吐出来留给属于它的人了—好在事先自己就没想要耿二彪这盘菜,就知道他早就“名菜有主”了,就知道自己现在的⾝份和情况,只配跟大闸蟹那样的男人搭伙婚配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失落的,赶紧押着耿二彪就回到了郑多舂的家里。产·
只是距离郑多舂家里不远的时候,竟看见杨二正和于美琳俩人,一⾝长衣长裤还背了背包花篓,拿了镰刀铲子穿了农田鞋的打扮,迎面走来。耿二彪忍不住上前问道:“你俩这是⼲啥去呀?”
“我爸说他想起多年前能治疗他病的一个验方,药店里抓来的药都是人工种的,可能药力不足没有效果,所以,就派我和二正哥一起到山里去采挖…”于美琳一脸奋兴地抢先回答说。
“你俩小⽑孩子进山行吗?”耿二彪一下子就像大人一样担心起来。
“我有二正哥呢,就什么都不怕了…”于美琳还是那么喜气洋洋地回答着。
“要不要我陪你们一起去呀…”耿二彪居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后还有荷兰猪押赴他要是说明更重要的人生大事,居然就要中途跟杨二正和于美琳到山里去挖草药。
“不用了,我们也不走远,就到附近的山里转悠转悠,当天去,当天就回来…”杨二正这才说了第一句话。
“哎呀,人家俩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不用你再那么小瞧他们了,还是多为你自己的终生大事操操心吧…”荷兰猪说着,再次一手抱孩子,一手牵引着耿二彪,告别了杨二正和于美琳,朝郑多舂的家里走去。
只是耿二彪在杨二正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无意间流露出的一个眼神,让他的心里咯瞪一下子—莫非杨二正己经得知了祥云石的出处,生怕外人知道了,就以采药为名,撇下我耿二彪,单独跟表妹于美琳一起进山去采集了?
尽管这个念头一闪即逝,被荷兰猪的拉扯给打断了,但耿二彪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杨二正和于美琳向山里进发的背影,产生了強烈的好奇甚至狐疑…
只是距离郑多舂的家门已近,并且被荷兰猪给拽得难以脫⾝,耿二彪才不得已地跟随她,再次面对郑多舂关于“谁是谁的菜”的问题了。
“我说啥来着,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你不逼他,他才不会说实话呢—这不,刚才他还硬着头皮说他自己不知道是谁的菜呢,结果,我強拉他到了家里,还没等咋地呢,就乖乖地承认自己是谁的菜了。
站在大门口,好像刚刚送走进山的两个孩子,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就这样直接说道。”荷兰猪一看郑多舂就
“他承认…到底是谁的菜呀?”郑多舂还真是刚刚缓过神来。
“还能是谁的菜,除了你郑多舂,他还配是谁的菜…”
“他是亲口说的?”郑多舂连看都不看耿二彪一眼,就只顾自己往院子里走。
“是啊,当然是亲口说的呀…”荷兰猪马上就跟了进来。还递眼⾊,让紧随其后的耿二彪也赶紧进来,意思是,既然你承认是人家的菜,你倒是主动点儿呀,这可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呀!
“亲口说的,我咋没听见呢?”郑多舂竟然直接走进了杨二正觉睡的东屋,旁若无人地收拾起屋里的卫生了。
“所以呀,我才把大活人又给你带回来了,就是想让他当你的面儿,说说他到底是谁的菜…”荷兰猪的热情一点儿没减。好像一旦撮合成郑多舂和耿二彪的好事,就算答谢了这之前她欠了郑多舂的所有人。清一样。
“那他都见到我了,咋总是你说,没听他说一个字儿呢?”小姨郑多舂还是埋头只顾收拾卫生,但嘴里却还是这样挑着耿二彪的理。
“听见了吧,赶紧说话呀,你咋突然变成哑巴了呢,快说你到底是谁的菜呀!”急得荷兰猪,腾不出手来,居然用脚a了耿二彪一脚,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我…我对天发誓,我耿二彪,这辈子,一直到死…”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你的嘴咋笨得像棉裤腰呢!直接说你是不是郑多舂的菜不就行了吗—哎呀,真是急死我了!”荷兰猪居然急得像火上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