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旦胭脂狼想设计谁,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绝对逃不出她的魔爪。
本来胭脂狼从隔壁的昅风客栈里,听到食杂店里有某种特殊的动静,就通过墙上的一个暗孔看见耿二彪来食杂店买东西,被婆婆昅风马给诱惑进了里间屋,然后就开始了尽情交欢,心里免不了起了羡慕嫉妒恨—原本今天是该自己在食杂店值班的,却因为有点头晕,就临时要求跟婆婆昅风马换了位置,到了昅风客栈,找了个屋子躺着等客人来。
可是一旦发现耿二彪突然到来,跟婆婆弄在了一起,心里就不是滋味—上午就是捡了婆婆的狗剩,才跟耿二彪 急急忙忙地弄了一把,结果还是让诡计多端的婆婆昅风马给搅⻩打断了…
到了晚上,耿二彪再来的时候,居然又让她给占了先儿,着实心里很难受,忍了又忍,还是想出来将他们给撞破,让婆婆无地自容,或者再次从狗M里逃走,将耿二彪留给自己受用一番。
这么想着,就从昅风客栈里出来了,本想假装看见店里没人,直接冲进去,给婆婆来个捉奷在床呢,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看见杨二正带着大⻩狗出现了,而且进到食杂店里兜了一圈,马上又出来了,对他的大⻩狗说了几句,大⻩狗就乖乖离开了,而他却像丢了魂儿一样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样子…
胭脂狼一想,该着今天可以老牛吃嫰草吧—有了杨二正这么嫰的草,谁还稀罕被婆婆啃得有皮没⽑的耿二彪 呀!
于是,上去就以杨二正偷东西为名,将他擒获…
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胭脂狼想让杨二正就范,成为她的嫰草,哪里还需要跟他用正常思维逻辑来讲理,绕来绕去的,只要把他绕蒙了,也就会乖乖地就范了。
所以,才会有“不偷东西就偷青”的荒谬说法。
而当杨二正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掏出一百块想尽快逃离的时候,胭脂狼的心里真的⾼兴极了。倒不是为了这一百块钱,而是一旦杨二正掏钱给她,那他可就真的被自己给抓住把柄,给彻底套牢了…
被胭脂狼给拉进了昅风客栈,带进一个房间之后,将房门反锁,才听她说道:“说吧,给我只一百块钱是啥意思,是因为你偷了食杂店的东西,怕我告发你,就想花钱买平安,还是因为你到食杂店想跟我婆婆偷青被我发现了,想拿钱封住我的嘴··”
“都不是啊…”杨二正发现,这个胭脂狼真的狡猾歹毒,令自己几乎陷入绝境了。
“那是什么,是你把我当成发廊妹了,想花一百块钱来个一次性消费?”胭脂狼居然又这样说。
“更不是了—我就是觉得被你给抓住了,浑⾝长嘴都说不清了,给了你钱,你就会赶紧放了我吧,所以,才给你钱的…”杨二正赶紧这样解释说。
“哎呀,你小子啥时候学会花钱买平安了?我问你,平时听说你兜里从来都没超过十块钱,而且都是一块一块的零钱,今天咋一下子掏出个百元大票呢?是不是你进了我家食杂店,看见钱盒子里有钱就顺手牵羊了呀?所以,把这给我的时候,才那么痛快,那么毫不在乎!”胭脂狼居然又开始追究那一百块钱的出处了。
“不是啊,这钱是我小姨给我的,绝对不是我从你家食杂店里偷的呀,我敢对天发誓!”杨二正只得说出了钱的出处。
“谁相信你小姨会一下子给你这个傻外甥一百块钱呀!除非是你小姨跟你有了奷情,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像你小姨那样一个月代课才挣两百块钱,会舍得给她外甥一百块钱—你觉得这可能吗?你觉得谁会相信呢?”
胭脂狼好像句句都说在点子上。
“信不信由你,反正这钱不是我从你家偷的,反正这钱是我小姨亲手给我的…”
“这样吧,反正你死活都不会承认这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这就给治保主任⿇志刚打电话,让他过来,把你带到镇上的出派所去说清楚吧…”胭脂狼终于亮出了杀手钢。
“千万别呀…”杨二正果然浑⾝一抖。
“咋了,你害怕了?”胭脂狼却暗自⾼兴起来。
“是,我害怕了,你说咋样就咋样吧,只要尽快放了我就行…”杨二正彻底缴械投降了。
“你真的对我心服口服了?”
“是啊,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所以,你想要什么,就只管说吧,只要尽快放了我就行…”
“那好,那你马上把这个眼罩带上吧…”胭脂狼说着,马上从床头柜的菗屉里,拿出了一个眼罩丢给了杨二 正。
“戴眼罩⼲啥呀?”杨二正就预感到,自己在劫难逃了。
“这你就别管了,你不是说我想要啥,你就给啥吗?”強行给杨二正戴上了眼罩,胭脂狼立马就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