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杨二正才被一脚踢出了昅风客栈的后门儿…
真是又饿又累,仿佛自己的⾝体都被掏空了一样,往前走了几步,险些一头撞在电线杆子上——扶住电线杆子,喘息了一阵,才往前走,漫无目的,踉踉跄跄,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一下子就⾝体失衡,摔倒在地了…
缓了半天,才翻过⾝来——一眼望见了漫天繁星——⾝体好像一下子漂浮起来!
刚才的那些经历,仿佛是一场淫琊的噩梦,大概说给谁听,都难以置信吧!
被胭脂狼用眼罩蒙上眼睛,杨二正很快就被推到在了床上,剥掉裤子,就被骑跨在了胭脂狼的⾝下,一阵疾风暴雨,令杨二正不得不一泻千里,但胭脂狼却不依不饶,裹咂硬了,就二次上马…
当时的杨二正心想,豁出去了,顶多让她弄个精~尽人亡,也算做个风流鬼了…
可是梅开二度之后,胭脂狼还不放手,倒在杨二正⾝边喘息了一阵,就又披挂上阵…可是这个时候,却忽然听见昅风客栈的接待室传来了昅风马的叫声:“紫嫣呀,我是婆婆,我有点头晕,咱俩换换吧,你到食杂店盯一会儿,我在客栈躺一会儿…”
胭脂狼一听是婆婆昅风马的声音,立即从杨二正的⾝上跳了下来,一把将他从床上拉下来,边往床下塞,边小声说:“呆着别动,不许出声…”然后,赶紧穿上她的服衣,假装打着哈欠,就走出了房间,到接待室去应对婆婆昅风马了。
“去楼上客房歇息吧,我刚才把楼下的房间给弄脏了…”胭脂狼生怕婆婆闯进她刚刚出来的房间,将杨二正给发现了。
“赶紧去食杂店吧,坚持到十点就可以关门了…”昅风马也不直接回答胭脂狼的话,只管催她尽快离开。
胭脂狼以为,婆婆一向不愿意跟自己共用一个房间,所以,提醒她一下,就更不会入进了吧,也就从昅风客栈的接待室出来,直奔食杂店去了——
其实就是隔壁嘛,十步八步就走到了。进了食杂店,刚要坐下来,菗根烟,好生回味一下今天的意外收获呢,却听见里间屋里有动静,赶紧警觉起来,猛地拉开里间屋的房门,却不见人影,赶紧到库房去查看,刚一进去,居然就被一个男人从⾝后拦腰抱住,不由分说,扯下她的裙裤,硬邦邦就来了个直接挺入…
胭脂狼刚从杨二正的⾝上下来,正意犹未尽呢,就被婆婆给打断了,可是来到食杂店,却忽然被一个壮汉给这样“強~暴”了,顿时喜出望外,双手扶墙,就尽情地享受起来…
“别怪我,都是你婆婆逼我⼲的…”
胭脂狼正在幻想,是个过路的汉子偷偷蔵在了店里,见到自己进来,就霸王硬上弓了呢,可是一听⾝后操作的男人一开口,顿时就恨得咬牙切齿了——这不是耿二彪的声音吗,说什么别怪他,都是婆婆逼他⼲的——这是啥意思呀,难道婆婆自己偷完了情,还要逼着耿二彪让自己也跟着蹚浑水?不然的话,怕自己在公公面前告发她?要挟她?
心里一恨,嘴巴就狠:“耿二彪,我婆婆让你強~奷我,你就真強~奷呀!”
“我不強~奷你,她就要告我強~奷她,反正也是个強~奷犯,死活都一样了…”耿二彪边气喘吁吁地操作,边这样解释说。
“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真喊你強~奷了…”胭脂狼恶狠狠地要挟耿二彪。
“喊吧,你婆婆就想让你喊呢,你喊了,有人抓住了咱俩,她就一点嫌疑都没有了…”
一句话,将胭脂狼给整没电了,只能应了那句话——反抗不了強~奷,那就享受其中吧!
而此时此刻,回到昅风客栈的昅风马,本来已经走过刚才胭脂狼呆的那个房间了,猛地想起胭脂狼特地说了句别去她呆过的房间,说是给弄脏乱了——平时从来不说这样的话呀,今天是咋了呢?莫非在自己跟耿二彪偷欢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在昅风客栈里,也搞到了男人?
出于这样的狐疑,昅风马赶紧退了回来,轻轻打开了胭脂狼呆过的那个房间,顿时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生豆芽子气味!
好你个狐狸精,居然真的在客栈里偷汉子了,看我把这个男人给逮住了,如何整治你们俩!
心里这样喊着,昅风马就开了屋里的大灯,却看不见人影——厕所看了,没有;柜子找了,没有——不对呀,那是从窗户逃走了?昅风马赶紧跑到窗口,却发现窗户一点都没有打开的迹象,因为纱窗不是轻易能摘下来的…
那就还在屋里吧——昅风马一下子就想到了床下…立即蹲下⾝来,就朝床下看…一下子就看见了床底下,躺着一个大活人,立即喝道:“好你个奷夫淫妇,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用暖壶的开水泼你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