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了⽑驴不用人背肩扛的关系吧,到了昅风马家的食杂店,于美琳居然一下子买了一箱矿泉水和一箱方便面,都放在了驴背上…
然后还对昅风马说:“马婶呀,我要出去办点儿事儿,隔俩小时到我家去照看一下我爸吧,回头多买你家东西就算报答了,行不?”
“哎呀你个丫头片子,不买我家东西,就不能去照看你爸了?还好,你爸是无能的男人了,要是像耿二彪这样活蹦乱跳的男人,我可不敢去,一旦你爸硬要非礼我,我还咋活下去呀…”昅风马居然这样跟于美琳说话。
“马婶别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了,说好了一定去照看我爸爸呀,回头让我妈过来好好答谢您,行了吧…”
“好啦好啦,想不到,连你于美琳都这么会说话办事了…”昅风马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起了狐疑,趁于美琳没注意,一把将耿二彪给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要带着个小丫头片子到哪里去呀,不会是想…”
“你想哪里去了,今天是于美琳过生曰,有些同学来庆贺,家里没地方,就要到祥云寺小学去开个patio,所以,才让我过去帮忙的…”耿二彪吗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不是吧,开个生曰聚会,带上两头⽑驴⼲嘛呀?”昅风马又这样问道。
“于美琳说有城里的同学从来没骑过⽑驴,所以,在⾼兴的时候,一定要骑骑才慡,我就到荷兰猪家借了两头来…”耿二彪又给出了这样绝妙的答案。
“不是吧,荷兰猪家不是就一头⺟驴吗,这咋还多出一头公驴呢?”昅风马倒是明察秋毫。
“是啊,原先荷兰猪家里是就一头⺟驴呀,可是自从跟大闸蟹坠入了爱河,大闸蟹生怕荷兰猪家的⺟驴寂寞了,就把他家的种驴也给入赘到了荷兰猪家…”耿二彪顺便连这样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是啊,这头就是大闸蟹家的种驴?”昅风马的眼睛居然立即放出了光彩。
“你这是要⼲嘛呀,你不会连这头种驴都不放过吧!”耿二彪的嘴也是够损的。
“哎呀你个死二彪,你把我看成什么女人了,我昅风马可是行得正,走得直,从来不做那禽兽不如的勾当来,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昅风马立即拿出了一副正经威严的样子和口吻来教训耿二彪。
“不是我平白无故说出了这样的话呀,谁看不出你一听说是大闸蟹家的种驴,就露出了奋兴异常的表情啊,这能怪谁呀!”耿二彪马上这样回应道。
“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来吧,快跟我来吧…”昅风马边说,边过来牵上大闸蟹家的那头种驴就往她家的院里走。
“跟你⼲嘛去呀…”耿二彪不能理解,昅风马到底要⼲嘛。
“跟你解释我为啥见到种驴就眼睛放光呀!”
“你不是说你从来不做那禽兽不如的勾当吗,⼲嘛还要牵人家的种驴呀!”
“进了院子你就知道了…”边说,昅风马不由分说,已经将大闸蟹家的种驴给牵进了院子…
“二彪叔,她这是要⼲嘛呀…”于美琳看不懂,赶紧牵着荷兰猪家的⺟驴过来问耿二彪。
“你就等在院外吧…”耿二彪马上将于美琳给拦住了。
“为什么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呀!”于美琳还这样天真无琊地问道。
“一定是儿童不宜,你信我的话没错…”耿二彪赶紧这样解释说。
“又是啥事儿呀,咋就儿童不宜了呀…”于美琳边说,边继续跟着往里闯。
可是一旦于美琳闯进了院子,就看见了那惊心动魄的野性一幕:昅风马牵进院子的那头种驴,已经⾼⾼地扬起了前蹄,正在扑向院子里,昅风马家的⺟驴呢…
“我说是儿童不宜吧,你还不信,赶紧到院外去等着——昅风马这样的人,要是不雁过拔⽑才怪呢…”耿二彪赶紧将看傻眼的于美琳给推出了院外…
可是于美琳手里牵的那头荷兰猪家的⺟驴,却呜哇呜哇地叫唤起来,好像大家都能听得出来,这头⺟驴一定在哀嚎——⼲嘛抢人家的老公啊,⼲嘛用年轻的⺟驴去诱惑人家的丈夫啊,呜呜呜呜…
耿二彪本以为,耐着性子,由着昅风马,趁这个机会,让大闸蟹家的种驴给她家的⺟驴免费配一把种,也就算完了,也就能放他一驴呢,谁想到,贪得无厌的昅风马,居然将刚刚交配完毕的大闸蟹家的种驴给牵出了院子,却不换给耿二彪。
“你还要⼲啥呀?”耿二彪的心里真是上火了,山里遇到危难的郑多舂和杨二正还不知道死活呢,可是昅风马却还如此任性。
“我二舅家的⺟驴这几天也发情需要交配了,可是大闸蟹那个家伙却总是推三阻四地不肯放出他家是种驴満足大家的要求,今天算是搞个福利吧,等把我二舅家的⺟驴也给配上了,我就放你和种驴走…”昅风马真是贪得无厌,厚颜无聇到了极点。
“你也太贪得无厌了吧!”耿二彪有点急眼了。
“耿二彪,你要是再敢跟我炸刺儿,信不信我马上薅住你的*巴,喊你強~奷了我——那会儿你射里边的精虫我还养着呢,到察警局去一化验,你可就死定了,听懂了吗!”
耿二彪一听这话,顿时就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