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睡了不大工夫,忽然机手就开始震动了,一下子就将杨二正给惊醒了,赶紧在被窝里接了耿二彪打来的电话。
“快点到昅风客栈来吧…”耿二彪开门见山。
“咋了呀?大⻩狗没事儿吧…”杨二正就担心这个。
“暂时还没事儿,不过你不过来,我就不能保证它没事儿了。”耿二彪却这样说。
“到底咋了呀,现在出现什么状况了呢?”杨二正立即提心吊胆起来。
“现在大⻩狗和昅风马锁在了一起,谁都打不开了,昅风马已经昏死过去了,从城里医院赶回来的村长一进回客栈,就给发现了…没办法,就把我叫去问咋办好。我就说,这可能人命关天,必须警报,不然的话,村长可能有谋杀老婆的嫌疑——所以,村长马上就打了警报电话,估计,察警很快就会赶到了…我怕察警赶到了,对大⻩狗不利,假如当场击毙大⻩狗都有可能吧…”耿二彪给出了这么多的解释。
“那可不行!”杨二正立即这样回答道。
“那你就赶紧来吧,趁察警叔叔们还没到,过来让大⻩狗解脫了,兴许还能保住它的命呢…”耿二彪这样吓唬杨二正说。
“好,我马上就过去…”杨二正立即从炕上跳下来,囫囵穿好服衣,就往外跑。
“⼲嘛去呀二正?”小姨郑多舂一看杨二正急匆匆地往外跑,竟追出来问。
“村长家又出事儿了,说让我赶紧过去帮忙…”杨二正赶紧这样解释说。
“出啥事儿了?”小姨郑多舂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村长说他和儿子送胭脂狼到城里去抢救,刚刚稳定,想回家歇息一下,可是一进见面,却见昅风马也昏死过去了…”杨二正只能这样解释给小姨听。
“哎呀,他家这是咋的了…”小姨郑多舂似乎更加紧张了,头天听说她家儿媳胭脂狼出事儿到县城住院去了,现在又说她家的昅风马昏死过去了,这是中了什么琊吗?这是她们婆媳俩造的罪孽开始现世报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啊,村长说让多几个人过去给他做个见证,别怀疑是他谋害了昅风马…让我这就过去呢…”杨二正只能用这样的说法来表明自己为啥一定要去。
“好,那你快去吧,少说话,多观察,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打电话问小姨,记住了吗?”小姨郑多舂只担心杨二正别再出什么危险,所以,这样叮嘱道。
“记住了…”杨二正边说,边跑出了院子,直奔村长家而去。
等到杨二正跑到村长家的客栈的时候,发现里里外外已经来了好多人了,就连治保主任⿇志刚和他老婆啃青牛也都来现场当证人了。
一看杨二正气喘吁吁,満脸通红地跑来了,耿二彪赶紧将他给拉到了一边。
“现在谁都看见是大⻩狗跟昅风马交欢才让昅风马昏死过去的,已经警报了,就等察警到来,才能断定不是村长徐天长成心谋害昅风马了,你要是想让大⻩狗活命的话,最好在察警赶到之前,让它赶紧解锁,趁机逃之夭夭,察警抓不住它,它才能保住狗命吧…”耿二彪好像完全出于关心大⻩狗,才说出了这番话。
“可是,我听说狗交配的时候,一旦锁住了,它就不由自主了,根本就不能自主解脫出来呀…”杨二正好像没有办法让大⻩狗赶紧解脫。
“那咋办呀,难道你就这么等待?等察警来了,在村长的请求下,一枪将大⻩狗这个*奷犯给击毙了?”耿二彪居然将结果描述得如此可怕。
“大⻩狗咋是*奷犯呢?昅风马不引勾它,它能上她吗?”杨二正这工夫还讲这个理。
“谁会为一条狗说话呢?肯定将所有罪名都按在大⻩狗⾝上,大概还会将胭脂狼的⾝体突然那样了,都会归罪到大⻩狗的⾝上吧…”耿二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我当初就说,大⻩狗可能有性命危险,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一旦大⻩狗出了意外,我真觉得对不起它呢!”杨二正焦急中,有点不知所措了。
“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对得起它,对不起它的时候,而是咋样才能让大⻩狗金蝉脫壳,逃之夭夭的时候,你听懂我说的话吗!”好像耿二彪也不希望大⻩狗死掉,好像帮他解了恨,报了仇之后,也不想让功臣丢了小命,或许,将来还有用得着大⻩狗的时候呢!
“可是,用啥办法能让它尽快解脫了呀!”杨二正都快急死了,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好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