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可以单独为我网开一面呢?”郑多舂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差。
“因为你值得我网开一面呀…”⿇志刚凑得更近,表情更加⾊迷迷了。
“⿇村长想跟我做一笔交易?”郑多舂尽可能往好处想。
“这不算交易吧,你情我愿,郎情妾意,成人间那点事儿——你懂的…”⿇志刚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郑多舂的手。
“⿇村长是说,只要我把⾝子给了⿇村长,就可以不扒我们家的房子了?”郑多舂居然将⿇志刚想要的结果,直接说了出来。
“是啊,你我都有了那层关系,我咋还会做你不开心的事儿呢…”⿇志刚更加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意图,而且,已经将郑多舂的嫰手紧紧地攥在了他的手里。
“那,⿇村长就不怕乡里乡亲地背后议论你,指责你,怎么可以这样违背原则,怎么可以这样徇私枉法…”郑多舂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哈,什么叫原则?什么叫法律?既然我当了祥云村的村长,那我就是原则,我就是法律!”⿇志刚口气居然如此狂妄。
“不可能吧,⿇村长为人做事也不能无法无天吧…”郑多舂马上跟了一句。
“无法无天倒是不至于,但现在祥云村,我就是法,我就是天——而且,我做的每件事,都有上头的红头文件,都有镇导领的大力支持,所以,我咋⼲咋有理,⼲啥谁都管不了我!”⿇志刚马上拿出了尚方宝剑,来为自己撑腰。
“好,即便你说的都没错,那你就不怕你家那个醋坛子,对你发狠,回头大吵大闹,丢了你的乌纱帽?”郑多舂又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们家这头啃青牛,从来跟我都是若即若离,只要我把赚回来的钱给到她手里,其余的,她什么都不管我…”⿇志刚居然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好,即便这样,你就不顾及我的名声贞操吗?一旦我跟你有了那层关系,我之前所有的名节就都毁于一旦了,你想过我会有什么感受吗?”郑多舂想从这个角度,来回绝⿇志刚的无聇要求。
“什么名节贞操啊,你又不是没有过别的男人——耿二彪算一个吧,郝连成算一个吧,老村长和他儿子徐宝发也都有过关系吧——就连现在村里新来的唐林嫂的那个表弟男画家,跟你也有过关系了吧…”⿇志刚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谁说的!我对天发誓,我跟⿇村长说的这些男人绝对没有过那样的男女关系!”郑多舂边怒不可遏,边据理力争。
“你真敢跟我发誓打赌?”⿇志刚似乎有什么把柄在手,所以,才会用那样的口气来说话。
“当然敢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郑多舂还真就直接应对挑战了。
“那好,那你跟我来…”
“⼲嘛去呀?”
“给你看样东西,一旦看见,你发什么样的誓言都没用了…”⿇志刚似乎真有把柄要给郑多舂看。
“到底让我看什么呀?”郑多舂着实不知道⿇志刚在玩什么花样。
“看了你就知道了…”⿇志刚边说,边将郑多舂给拉到了他的卧房之中,将一个大巨的苫布给掀开,顿时,露出了里边的一幅巨幅油画!
画面好熟悉呀,一个赤裸开放的女人,摆出一副性感*浪引勾男人的样子,一个猛男正在与之激情交欢!再一看画面上那个女人的脸——天哪,咋是自己的模样呢!郑多舂顿时脑袋一阵空白,险些晕死过去!
“唐林嫂的表弟能画出这样的画来,说明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非一般的程度——有这幅画为证,你发什么样的誓言,谁会相信呢!”⿇志刚边说,边还用手去摸抚画面上那个风情无限的女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来没给他做过模特,画上咋会画出我来呢?”郑多舂真是惊呆了。
“俗话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说你已经在画面上了,即便你蔵得再严实,也总有走漏风声的那一天——面对现实吧,别再跟我讲什么贞操名节,像你这么美艳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追逐的尤物,之前我是没那个权力也没那个⾝份地位,现在我是村长了,而且遇到了你家房产违建的情况,如果你不跟我做这样的交易的话,我就只好公事公办,该扒就扒,该拆就拆了,可是一旦你跟我有了那样的关系,我也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出有利于你家的理由,来避免你家楼房被扒了…”⿇志刚将全部意图都说给郑多舂听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郑多舂还在重复这一句话。
“你是说这幅画不可能,还是你跟我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志刚想确认郑多舂到底在表达什么意思。
“都不可能,到我死都不可能!”郑多舂心中充満了愤怒和坚定。
“好啊,那我可事先说好了——不让我扒你服衣跟我上床,那我就扒你家房子公事公办…”⿇志刚说这话的时候,也像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