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时候,吴二用和焦迪迪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孩子性情和摸样了,俨然俩人就是一对青舂成熟的热恋男女了——吴二用已经完全像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而焦迪迪也变成了一个丰満水灵的大姑娘了…
按照当时的情境,两个年轻人已经到了水到渠成,一蹴而就,成就那件好事,将噤果偷偷吃掉,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良辰佳期了——这样的结局,当然令一直都冷眼关注他们的吴大用更加恨之入骨,而令两个花季少年,尤其是吴二用,更加欢欣鼓舞了…
然而,就在一切就绪,即将成就好事的时候,其实吴二用已经用自己的棒槌抵顶在了焦迪迪的瓣花中间,只要稍稍一用力,那个美妙的时刻,就瞬间实现了…而仰在下边的焦迪迪,已经从吴二用抵顶在自己花间的物件上,感受到了那种微微电击的酥⿇*感,还没入进,就已经心荡神摇,开始了温柔的嘤咛…
可是,就在那个历史性的时刻即将到来的瞬间,却忽然传来了耝暴的砸门声,尽管砸的不是吴二用和焦迪迪正在做好事的房间的门,但听到来自院子外传来的耝野砸门声,也立即让吴二用停止了那历史性的操作,因为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大事,为什么会有人如此耝暴地砸吴家的大门呀!
赶紧从焦迪迪的⾝上下来,吴二用提上裤子就往外跑,焦迪迪也觉得那种砸门声有点异常,也赶紧穿好服衣跟了出来,到了吴家大门口,劲使儿拉开大门一看,竟然是那个吴二用被电击那天,赶驴车的流氓小子!
“你咋还敢砸俺家大门!”一看是赶车的流氓小子,焦迪迪竟挺⾝而出,立即义正词严地这样质问道。
“我没有恶意呀…”赶驴车的流氓小子立即一脸无辜地这样说。
“没有恶意你想⼲啥,难道你是闲着没事儿跑这里砸门玩儿来了?”焦迪迪的口吻更加的鄙视了。
“不是啊,我是今天从跑马桥上路过,想到跑马镇来买俺家想要的东西…”赶车的流氓小子,极其认真的样子这样说。
“你到镇里去买东西,⼲嘛要跑到我们吴家来砸门呀!”吴二用也跟着质问那个赶车的流氓小子了。
“你们听我说完呀…”赶驴车的,流氓小子说话的底气好像不足的样子。
“没工夫听你说瞎话,我们正忙的不可开交呢…”焦迪迪这样说的內涵不言而喻。
“可是你们不能…”赶驴车的流氓小子貌似理屈词穷,不善表达。
“没什么不能的,你这样的人,对你已经够客气的了…”吴二用说完,直接上去,就将赶车的流氓小子给推了个趔趄,然后,回到大门口,就试图将两扇大门给关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才破着嗓子喊出一句话来:“你们不想看看,我从河里救上来的人是谁吗?”
“谁呀,你从河里救上来的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吴二用越听越觉得这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说话不着调了。
“我说我从河里救上来的是你娘,你信吗!”赶驴车的流氓小子,居然说出了这样奇异的话。
“你娘才掉进河里了呢!”吴二用以为对方是在骂自己呢,马上就这样还了一句。
“我啥也不说了,我把我救的人,扛下驴车,你们自己看吧…”赶驴车的流氓小子,直接跑到他的驴车附近,一下子从驴车上,真的扛下一个女人来!
原本吴二用和焦迪迪真的想关上吴家大门,将这个胡说八道,満嘴放炮的流氓小子给关在门外呢,谁想到,当大门即将关上,就剩下一个小小的缝隙的时候,焦迪迪的眼睛十分好使,一下子看见那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真的从车上扛下来一个女人,而且,看见那个女人的⾝型,还真有点像吴二用的娘,立即对吴二用说:“把门打开,看清了再说吧…”
“你理睬一个臭流氓⼲啥呀…”吴二用还埋怨焦迪迪,好像全世界谁都可以理睬那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唯独受过其伤害,险些**的流氓小子,不该得到她的原谅。
“不是啊,我看他从驴车上扛起来的人真的很像你娘哎…”焦迪迪却这样解释说。
“不可能,我娘天天都这个时候睡午觉,哪里会跑到外边去,而且掉到河里,让这个臭流氓给救起来呢!”打死吴二用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娘,好好的,自己的病已经痊愈了,家里也都平安无事,娘咋会突然掉到河里,又被这个臭流氓给救上来呢?
“管他呢,等看清了再说也不迟呀!”焦迪迪可能看到的⾝型太像吴二用的娘了,所以,居然坚持着,一定要看清那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到底扛起来的女人是谁。
二用一听,好像也没话说了,就等那个赶驴车的流氓小子,将肩上那个湿漉漉的女人扛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