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顿晚饭吃的也是很庒抑的。在饭桌上,不但妻子和婉柔的表情十分的严峻,就连丈人和丈⺟娘也由于对于女儿的担心而显得忧心忡忡的。唯一的一个应该去调节气氛的我,又因为不知道妻子的计划而开始变的患得患失的。所以,在大家一致的沉默中,我们终于是吃完了这一顿食之无味的晚餐。
饭后,妻子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直接地就拽着婉柔回她的房间去了。我知道,她是去继续的开导自己的妹妹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她那还没有计划成熟的某种想法和婉柔说出来。
由于我和两位老人的心理都各自的担心着婉柔的事情,所以我们之间的聊天也显得都心不在焉的。胡乱的说了几句鸡同鸭讲的无聊语言,我就假装有些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妻子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坐在寂静的屋子里,噤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到底妻子口中说的想法是什么呢?”我左思右想的,可就是想不出来事情都是这一步了,妻子还能有什么回天之力来挽救婉柔那一段已经濒临破碎的婚姻。
在在我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时候,妻子回来了。不过看她的脸⾊就知道,妻子对于婉柔的开导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怎么样了?婉柔…她还好吧?”
妻子摇了头摇,语气和以往一样沮丧回答着:“唉…好什么啊?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根筋不对了,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去和田野和好。可那…那怎么可能啊?现在田野所有的想法都在一个莫须有的孩子⾝上,而婉柔又…又根本不可能怀上,你说…你说…”妻子说着说着,好象有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老婆,你也别太上火了。”看见妻子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的心疼。我上前将妻子轻轻地搂在怀里,对着轻声的安慰道:“我知道你…你心疼婉柔,可…可这事也急不得啊,别上火。慢慢来,总有一天婉柔她…她会想明白的。”
“可…可是你看婉柔现在的样子,我怕…怕等不到她想明白的那一天,她…她的⾝子就已经撑不下去了。”妻子的声音都已经带着一丝哭腔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有一个办法吗?⼲嘛不直接的和婉柔商量商量?”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开始继续的劝解妻子将她心里盘算的想法告诉我:“即使你说了你的想法还不成熟,可能…可能还有些匪夷所思,可…可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脆…⼲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吧!”
可妻子好象就是铁了心的像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一样,她还是摇了头摇的否定了我的建议:“唉…老公。不是我不说,只是…只是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太荒唐了,让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旗子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开始好奇。可我也知道,妻子只要是打定主意不想说,那无论我怎么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好了,别…别想那么多了。先…先休息了吧。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婉柔自己就会想通了呢。老婆,你就别在这么自己为难自己了。”我轻声的安慰着妻子。
“嗯。”妻子柔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和我上炕休息去了。只是…只是在熄灯之后,她的唉声叹气却一直在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息…
随后的几天里。妻子好象是黏在婉柔⾝上一样,整天的和她待在一起。不过从妻子那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我也能知道,她的开导似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看见妻子这样,我也跟着她的情绪而变的有些急噪起来。而田野这个肇事者却好象是失踪了一样,一直就没有露面,真不知道这么个薄情薄意的男人怎么能够得到婉柔那么多的痴心。
时间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消磨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丈人大寿的那一天。一大早,村里的老老少少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丈人家,看来,丈人一家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真不错,还没到中午开饭的时间,整个屋子里就已经満満地全是来贺喜的人了,连院子里也站的拥拥挤挤的。
这可把我和妻子给忙坏了,既然来了就是客,无论辈分⾼低,地位尊卑,我们都得好好的招呼着不是。而婉柔现在的样子根本就适合出来招呼客人,田野那家伙又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一直到现在没没露面,所以家里客人都得由我和妻子招待,这一上午,把我累的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容易到了中午,筵席终于是已经摆开了,还别说,丈⺟娘的手脚还真⿇利,在村里的几个婆娘的帮助下,她一上午的工夫就竟然把几十桌的菜肴都准备妥当了。
照例,坐在主席位上的都是多少和自家带些亲戚的客人,不过很明显的,在婉柔⾝边少了一个人,这叫她⾝边的空位在众多拥挤的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目。
不过幸好大家的焦点都是在丈人这个老寿星的⾝上,所以也没有人去询问婉柔关于他丈夫的问题。在大家简短地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后,所有的亲戚邻居好友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这里对于过寿的习俗应该是比较多也很烦琐的,尤其是丈人五十大寿这样一个特别隆重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仪式好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好象大家的趣兴都是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而不是在关注丈人的寿龄上。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过让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婉柔一直是有些忧伤的发呆着,偶尔有朋友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也是浅浅的笑了笑,在表情上还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这和周围那些热闹的人群形成了強烈的对比。
她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不时的想大门的位置张望着。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田野的到来。但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那小子的⾝影还是没有出现,慢慢地,婉柔的眉头开始又一次紧紧地缩在一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的心开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小子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了。不过看他的打扮,好象是对丈人的大寿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一样,穿的不但随便,而且服衣还有些脏了。这叫本来就对他有些意见的丈人看的是直皱眉⽑。
一边的丈⺟娘似乎是发现了丈人对于田野的那种不満的情绪,她赶紧提前走到田野⾝边对他说:“怎么才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听了丈⺟娘的话,我的眉头噤不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罩着这小子。这句话虽然是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可话的后半句明显的是在田野一个台阶下来。我不明白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对婉柔了,为什么丈⺟娘还要向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他。
“是啊,我…我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对不起,爸,我来晚了。”虽然这小子对着丈人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可看他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样。
田野的态度明显的让丈人有些不満意。可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儿上,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田野的解释。
一边的丈⺟娘看见气氛似乎是有些紧张了,她赶紧地把田野拉到桌子边上,还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了。这种关爱的态度让我的眉⽑皱的更紧了。
酒席并没有因为中间的这一点小揷曲去中断。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轮番着上去敬丈人酒,虽然丈人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可是因为⾼兴,他还是尽量的做到酒到杯⼲,喝的不亦乐乎。
看见丈人这种毫无估计的喝法,让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我知道丈人的⾝体并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病。所以平时在家里,丈⺟娘一般都不允许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仅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两,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了。丈人这种不记后果的狂疯喝法,怎么丈⺟娘却一点阻拦的意图都没有呢?就算是因为丈人过寿的理由而可以适当的给他放送一些标准,可到现在,这种喝法也应该是早就超过了丈⺟娘的心理底线了啊?
处于这个原因,我不由得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丈⺟娘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她这么放纵的由着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我和丈⺟娘的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着屋子的大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对着其它的酒席的,而他的后背就是正房,后面是没有酒桌的。
我和丈⺟娘其实坐的也很近。中间只隔着老丈人。本来,因为丈人的阻隔,我的视线是看不到丈⺟娘的,最多只能勉強的看见田野的位置。可是由于大家都轮番着上来给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时不时的表示一下回应。如果是小辈还好,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来。可要是敬酒的换成是和他同辈分,甚至比他还要年长的,丈人就必须要起⾝来表示对比他辈分的大人的一种尊敬。
可是在我仔细的端详丈⺟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现象。因为丈人得频繁的起⾝应对那些年长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开始频频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每一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他⾝体的缝隙里看见丈⺟娘的情形。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丈⺟娘好象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脸⾊开始变的比平时红润了许多。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么我很可能会以为那是因为她有些喝多了的缘故。可明明在我长时间的注意下,丈⺟娘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我看见她每一次举起酒杯都只是轻轻地珉的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面前的那杯二两的酒杯里还剩下最少一两半的酒呢。
既然她没有喝多酒,为什么她的脸会红了那么厉害呢?难道是丈⺟娘的⾝体生病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就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形了。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好象每次在丈人起⾝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丈⺟娘的体下里面有一块儿⾼⾼的突起,而且那突起那会自己蠕动着,虽然被丈⺟娘的裤子遮挡着,我不能发现那块突起到底是什么,可看形状就好象…好象是在她裤裆的部位里面有一只手在来回搓着一样。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种有些怪异的联想给抛到一边去了。“怎么可能呢?丈⺟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去呢?我…我已经是喝多了,眼睛看花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又将面前的酒水一⼲而尽。
可是当丈人继续频繁的起⾝敬酒的时候,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眼睛好象并没有欺骗我。因为,从丈人频繁露出的⾝体缝隙中我发现,那只原本还只是上下搓动的突起,已经开始向前后蠕动了。看那蠕动的位置和动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只在丈⺟娘裤裆里的手已经由搓变成扣挖了。就像…像我自己平时扣挖妻子的阴道一样的动作。
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这种怪异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始联想的越来越离奇了。
劲使地用手揉了揉眼睛。我开始努力为把丈⺟娘的这个异常的举动朝别的方面想。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和那种蠕动的形状对在一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要仔细的观察一下。
我左右摇动了一下⾝子,然后假装坐的有些拥挤似的把椅子朝后面挪了一下。接着有装做是无意识之中的就把⾝体完全的靠在椅背上。
由于挪开了一定的角度,我已经可以避开丈人⾝体的阻挡了。我的视线也就能直接的看清楚丈⺟娘的情形了。可一看之下,我瞬间的大惊失⾊起来,大巨的震撼让我几乎就喊了出来。
我发现…发现确实是有一只手正从丈⺟娘的舿骨边上伸到她的裤裆里。可那只手竟然不是丈⺟娘自己的,是…是她旁边的田野。而丈⺟娘虽然露出桌子的上半⾝依旧是做的端端正正的,那她的下半⾝正顺着田野伸到她裤裆的手在来回迎合着。
不由得,我的嘴唇开始变的⼲裂起来。我几乎以为我自己一定是看差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了,丈⺟娘的眼神开始转到我坐的方向。可当她的目光刚一接触到我的时候,她的⾝子好象猛的一震,然后似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变的僵直了。
可是转瞬间,丈⺟娘就猛的把⾝体扭了一下,开始完全的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的动作做的很自然,如果不是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丈⺟娘的动作当成了是她随意的一扭罢了。而当她的⾝体再转过来的时候,丈⺟娘裤裆里的那块突起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就好象…好象刚才的一幕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一样。
连我自己都开始认为我刚才一定是看花眼了。看着丈⺟娘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我有些开始无所适从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对于刚才的一幕开始有些做梦的感觉。“也许…也许是我真的看错了吧!”我一面笑着,一面自己对着说。
酒桌上依然是热闹非凡的。大家推杯换盏的正喝的⾼兴呢,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段小揷曲。我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的转到婉柔⾝上。却发现她正一杯一杯的有些狂疯的喝着酒。也许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大寿而感到⾼兴呢。可是对于婉柔倍加关注的我却敏锐的发觉到,这小妮子现在的动作是绝对不正常的。因为没有人会在自己父亲的大寿宴席上这样带着悲伤的神情去喝酒的。这…这绝对不是因为奋兴,而是…而是在借酒消愁呢。
看着婉柔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开始愈发的担心起她的⾝体了。婉柔的酒量我知道,基本上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可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最少喝了三,四瓶了。这种喝法喝到最后,以婉柔那脆弱的⾝体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我赶紧捅了捅⾝边的妻子,然后用嘴朝着婉柔的方向努了一下,示意她注意一下这小妮子的异常。
妻子很快的就发觉了婉柔现在的情形,她嘴里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赶紧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她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妻子走到婉柔的⾝边呢,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霍然的降临在我们这桌宴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