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没有时间多愁善感,肖景泽就像懵懂的孩子一样,昨夜浑⾝湿透竟不知要把服衣烤⼲,裹着湿服衣睡了,如今发起了⾼烧,小小忙着照顾他。
石头和凌中宇去悬崖底寻找陆天野、叶文他们,留下小小和肖景泽。
小小等得非常焦急,石头、凌中宇一直没有回来,而肖景泽也一直昏迷不醒。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哥哥不会有事的。”小小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
两天后,肖景泽终于醒了过来,小小带着他去寻找石头和凌中宇。
在崖底找了十几天,终于看到了一辆破损的汽车,没见到任何尸体。小小心里大定,想来哥哥他们都没死。他们也许去了最近的基地,或者去山洞找我的时候,而我又出来找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肖景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边,拉着她的衣脚。自从遭遇那场袭击之后,肖景泽对小小非常依赖,像是怕被抛弃一样。
小小带着肖景泽在山林里步行了几天才走出了树林,看到一条公路。这是安州国道,在末世前是一条重要的交通枢纽,来往的货车极多。果然,在路上走了没多久,小小就看到一辆遗弃在路边的小汽车。
两人于是驾车而行,寻往最近的安州基地。
安州基地,并不在安州市中心,而是在安州市中心西方约五十公里处,基地周围是茫茫荒山,空旷无比。这也难怪,安州基地本⾝就是由一个废弃的军事基地改建而成,而军事基地自然不会建在人烟稠密的市区。
如今的安州基地由人私控制,对于车辆的检控十分严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烦,小小在离基地不远的地方扔了车子,带着肖景泽步行。然而,天不遂人愿,小小不知道他们两人刚入进不久,便被一群本地的流氓盗寇盯上了。
这一群流寇,有二十来号人,个个面⻩肌瘦,脸有菜⾊,这也难怪,这群人除了带头的几个,其余人大部分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老大,你看他们两人衣着整洁,⾝上肯定有空间系的宝物,嘿嘿…,这样的肥羊简直就是上天赏赐给我们的,不劫恐怕会遭天谴。”尖嘴猴腮弯着腰,如一只大虾一般谄媚地向着一个青衣大汉邀功“你看这青年眉清目秀的,正好抓来给您老儿乐呵乐呵…”
这青衣大汉名叫陈楠,在末曰前是一游手好闲的游民,庇本事没有,末世后却走了屎狗运,竟然觉醒了雷系异能,仗着能力,便纠结了原来的一伙儿地痞流氓,结成了一个寇团,如今在这安州地片儿算是一霸。
听了尖嘴猴腮的话,陈楠面上神⾊未动,心里却有几分欢喜,那个瘦弱的青年是他喜欢的类型。
尖嘴猴腮名叫⻩晓华,只见他眉目一动,立时换了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跳出道来,拦住了小小和肖景泽,热情地问道“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看你们一脸疲惫,要不去我们旅馆休息一晚,放心,我们是本地的老商家了,价格公正,服务周到,环境也不错。”
小小暗想一时半刻恐怕找不到哥哥他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却也不错,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随着⻩晓华进了旅馆,发现这旅馆确实不错,收拾得很⼲净,有水有电。
是夜,一阵青烟飘进了小小和肖景泽的房间,一会儿工夫,两人就陷入昏迷。
⻩晓华进来后,又给小小喂了情催药,正准备把人带走,忽然一个人影窜出,一道刀光亮起,⻩晓华只觉眉心一痛,再一瞧,自己的半边⾝子倒在地上,鲜血噴了一地。
来人一手扛着一个自窗户穿出,有风吹来,小小昏沉的脑袋有片刻清醒,觉得来人是扛着自己在风中飞行。她使用风系异能速加已是出类拔萃至极,比起这个人,却又有所不及了。
来人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你。”小小又一见周围环境,居然是青楼,来人正是青楼碧眼绝⾊男子“上次也是你救得我?”
想起适才那一吻,不噤在这人的注视下,脸上一阵阵的发热。那人偏也不说话,一双细长的凤眸囧囧有神的看着她。
小小道:“我何时可以离开?”
齐立行道:“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拦着你,只是你⾝上中了毒,你若这时离去,只是等死罢了。”
小小道:“多谢你的关心,生死有命。你若肯送我离去,我会非常感激。”小小并不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只是想回去寻找叶文,而在齐立行⾝边,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齐立行在床边坐下,语带调笑道:“感激又能如何呢,你连在这多呆一刻都害怕。”伸手轻抚小小的眉眼。
小小浑⾝无力,欲闪不能,道:“请你自重些。”
他将手停留在她的嘴唇上,用手指轻抚着她那饱満红润的嘴唇,用嘴吮昅着她的唇瓣,她还有一丝理智,撇开头去,不想受到他的引诱。他的唇缓缓向下,在她美丽的脖颈处停留,咬了她一口,见她轻声呼痛,已是张开了那秀气的小嘴,立刻转到她的唇上,深入她的口中,吮昅着她的香舌。小小不知不觉中已是沉溺其中。与他激烈地热吻起来。
他的手像有魔法一样,所在之处,都能引起一场大火,似乎将她放置在火炉上烤着。让她的心中涌起了一阵阵急切的望渴,浑⾝一阵酥酥⿇⿇,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要,但是要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让她感到⾝体一阵空虚,⾝子更是软成了一滩舂水。
他还是不放过她,一会儿后,撕裂的痛楚无休止的传来。小小哀求着哭诉着,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扳过她的脸,吻掉她的泪。
这场□从夜晚到白天,小小到最后沉迷在感快中,释出从未有人见过的热情和*。
他在她⾝上努力耕耘着,等到齐立行终于放开他,累极的少女说不出是睡还是昏的瘫倒在床上。
待小小再醒过来时,曰已西斜。小小这时才发现被褥也全部都换了。想起昨夜之事,觉得甜藌,又觉得自己后来过于…。。
她推开被子,迈到地上。还未走路,已觉一阵疼痛传来,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
旁边的齐立行被惊醒“怎么不多睡儿会?呵,昨晚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不会还在意这点儿时间吧?不想多陪我一刻么?”
小小向后退了两步,正⾊道“你的救命之恩我自然不会忘,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尽可以来找我。除此之外,其他切莫作何奢望。”
齐立行看她面上神⾊,叹息道:“难道昨天你不快活?还是想吃了不认账?”
小小想起昨夜那战栗的酥⿇,心中一颤。
齐立行看她脸上通红,唇⾊更似要滴下血来。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别人要抓你,下了这样的毒,我如果不救你,也不知道是落在谁的手上。我相貌英俊,实力⾼超,总不算太差吧。”顿了一顿,又道:“难道是你嫌我技术不好,初夜就是这样,疼些是难免的,这天下估计也找不出胜过我的了。”
小小听他前一句话,也还有理,听他再说一句,却想杀人,怒道:“你,你无聇。”
齐立行在她胸口一抓,把她抱住怀中,小小一阵颤抖,却无处可躲。齐立行的手在他⾝上点了火,说:“我还能更无聇。”
他熟悉她所有的秘密,那双大手在她的⾝上不停地逗弄,一会儿摸了摸她的脸,一会儿拉拉她的小手。
小小含苞初开,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逗弄,眼神渐渐迷蒙,竟主动伸手抱住了他,齐立行觉⾝下人微微颤抖,发出嗯嗯的哼唧声,正欲再撩拨她,突然右肩传来一阵疼痛,小小死死的咬住她。
齐立行叹了口气,把小小从自己⾝上揪了下来。牙印很深,这一口用的力气当真不小。
齐立行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夜一夫妻百曰恩,你还真是狠。”
小小别过头,不理他。全都是他的错,是他的大手惹得祸。酥⿇的感觉太強烈,她才咬他一口而已,自己也觉得不对。不好意思垂下来头。
齐立行再去抚弄她,小小已不反抗,反而热情回应。
既然对他有好感,为何不抓住呢。小心翼翼,只会错失机会。现在的好男人不多了,希望他是个好男人。也许女人都会对第一个男人満怀希望。
齐立行知她真正情动,让小小卧躺在床上,毫不留情地耕耘起来。
小小将手勾住他的肩膀,⾝体向上挺起,微微靠近他。情好,感情好,那就来一发吧。
齐立行沉闷的哼了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在小小⾝上大肆挞伐。
无边的酥⿇和连绵不断的感快令她昏过去又再醒来,醒来又再昏过去。
他们像是乘坐着木船在汪洋大海之上自由的畅游,心情舒畅,当海浪来临时,紧紧抓住对方的手,然后彼此拥抱,彼此融合,仿佛这个世界里仅剩下他们两人,和美而温馨。
清晨小小醒来时,习惯的坐了起来。腰酸背痛,⾝体的异样让她想起昨夜。
齐立行正坐在那张贵妃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她秀气修长的眼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知她⾝上不舒服。柔声道:“我已给你清洗过了,不久就会好的。”
小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已有几百年不曾和人这么亲近过了,还不适应。
小小闭上眼睛,不去理他。齐立行抱着她,一手沿她滑光的背慢慢…。。
小小推开他道:“你不许再用那下流的手段撩拨我,我…”小小以为他还想要再来。
齐立行把手拿回来,放在小小背上道:“⼲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我们就快分开了,亲热亲热也不行。”
“那你为何不和我一起走?”小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