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景sè怡人,花红草绿小河边,周公的小女儿花枝招展,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向我一遍遍挥舞着手帕,让我过去,我动摇了。
眼瞅四下无人,正是两个人一起探讨浪漫爱情史的好时候,我没犹豫,摘一朵路边小⻩花,扎一个花环,抬起脚就要过去和她共谱一曲山水小调。
心里美滋滋的没走两步,胳膊上突然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一下,把我从梦中拖拽出来。
我打起jing神,差点就睡过去,但是狐狸这一下掐得我胳膊都⿇了,这是明摆着趁机打击报复啊。
我捂着胳膊看一眼狐狸,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扶苏眉头皱起,低声说一句:“来了。”
“什么来了?”我用手指头撑起眼皮,瞪大眼睛仔细看着周围好奇道“谁来了?”
扶苏闭眼感受着四周,轻声说:“能量波动。”
能量波动?那是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免的有些好奇。
扶苏继续说道:“天亮之前这股未知的能量会逐渐消失,但是在消失前会造成波动,就是这股能量的散去时的波动造成这种情况的出现。”
我仔细看着周围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茶几上竖立的蜡烛晃动几下,几乎要歪倒在地。
水杯里的水也忽然颤动起来,我感受到空气像是被扭成了一团,气氛变得有些庒抑,我瞪大眼睛仔细感受着这种变化,越来越強烈,杯中水面颤动的越来越厉害,甚至有水滴溅出来,落在茶几上。
看到眼前的情况,扶苏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我也大气不敢喘一口的赶紧撑着眼皮仔细看。
空气在震动,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带起这种变化,我还未仔细感受。这股能量瞬间散开。
我⾝子一仰,和沙发一起被散开的能量推倒在地上,我趴在地上哼唧一声,于此同时。原本的那阵困意也顿时全无,结束了。
客厅,已经是乱七八糟。藉狼一片,就像昨天一样。
我看明白了整件事情经过,爬起来一看狐狸,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扶苏摇头摇:“不知道呢,但是这种可以让全市陷入沉睡的能量绝对不寻常。”
天sè渐亮,叶子、傻鬼起床,我们把客厅收拾回原样。又打开电视看一下,屏幕上人影窜动,信号恢复正常。
吃过早饭,叶子听我说起早上的事情,忍不住问道:“那这种能量是哪来的?”
我说:“不知道。空⽳来风,肯定事出有因。”说着话我看向狐狸“你能不能感受到这个不寻常的能量是从哪传出来的?”
扶苏头摇:“感受不到呢。”
电视里又到了新闻时间。
今天的新闻里讲述的依旧是这件事情,我们北河市的市民们还是比较淡定的,并没受到太大影响,一个个面不改sè、心不跳的站在镜头前排队接受访问。
我却淡定不起来,恐怕是再这么来几天,肯定会有好事之徒唯恐天下不乱啊,自己编出一段故事,本着造谣可聇,我不要脸的心态,以讹传讹,引起恐慌也是早晚的事。
看着电视画面上的诸位好市民还在津津乐道的谈论此事,我想了一会,掏出电话打给傅林。
电话接通,傅林的声音传出来。
我紧张的说起此事,傅林却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他这话说得轻巧,轻描淡写的好像什么事没有似的。
我正sè问道:“傅林,这件事我觉得肯定和那些个昅血鬼有关系,昅血鬼这件事情又关系到灵异处,灵异处又涉及私改天命的事,我不管也不行了。”
傅林说:“是么,不用那么紧张,这件事情我会解决好的。”
他说完,不等我回话,挂了电话,我拿着机手,眉头拧得和⿇花似的,这不是闹着玩的小事,傅林自己能解决的了吗。
正想着,我这边电话又响了,我一皱眉头,拿起来看,果不其然,好事之徒已经出现。
老庄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那头老庄语气比昨天更得意:“怎么样,老陈,我说对了吧,昨晚上还真就没信号了。”
我说:“还行,你蒙的挺准,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八,但是老庄,这件事…”
那头老庄不等我说完,抢先喊道:“老陈啊,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了,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我听他这么说,急眼了:“帮啥帮,你们晚上好好觉睡,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老陈你放心,我们今天就到你那里去!”
我听着这话,怎么想打人呢。
老庄又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捏着挂断了的电话,狠狠地瞪一眼,然后又无奈的叹口气。
老庄他们来得挺快,他们三个人大大咧咧的走进我家客厅。
我看一眼他们,真想一暖瓶扔过去。
他们三个人穿一⾝迷彩装,戴着墨镜,一进门就冲我笑:“老陈,你看我们这⾝打扮怎么样,像不像特工。”
我瞅一眼他们,没好气的说道:“像炊事班烧锅炉的,特工哪有你们这样的。”
叶子看一眼他们那⾝打扮,幽幽的飘回到楼上。
他们三个倒也不客气,一进门就先扫荡我家冰箱,拎出几瓶我舍不得喝留着过年的葡萄酒,三两下拔开塞子,几个人也不怕凉,一人一杯见了底,又开始捣鼓我那瓶一百八十八的进口香槟。
我一把夺过来,不乐意道:“嘿,你们这些人,一进门就先扫荡我的年货,你们成心来捣乱的是吧。”
关尔待搂着我肩膀,正sè道:“老陈,我们这可是来帮你,你看这⾝行头,我们昨天跑了一天才买到的。”
我说:“帮什么帮啊,我这还什么没划算好,你们倒是热情。”
“看你那小气样,怎么也算是个房地产老板。”老庄夺过我手里的香槟,抬⾼了嗓门:“我们这可是为你好,想帮你,你还不领情。”
我闷声不作响,从没见过这样的,来添乱都义正言辞,有理有据。
我说不过他们三个,只能任由他们在我家沙发上坐着,喝我的酒,吃我冰箱里的东西也就算了,他们还冲着我笑。
我坐在沙发上捂着脸。
曲霓美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老⾼他们一愣,惊呼一声道:“⾼付率,庄毕帆?咦,关尔待怎么也在这里?”
看到曲霓美出来,我眉头皱一下,把这茬忘了。
⾼付率看一眼曲霓美,扭过头诧异的看我:“老陈,曲霓美怎么也在你这?”
我咳一声说道:“她来寻求保护的,马丁不见了。”
⾼付率听得挺惊奇,问道:“咋回事啊,你不是一直強调你这里什么事情没有吗?”
我说:“这都是小事,我又不用每件事都和你们说一遍不是。”
关尔待挺着肚子走过来,表情挺严肃:“老陈,这哪是什么小事,曲霓美的未婚夫都不见了,我们更不能不管了。”
老庄更是一拍腿大:“没错,这事我们更得帮忙了,老班长你放心,陈壶底不办事,有我们呢!”
我瞪他一眼:“什么叫我不办事,这事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曲霓美见状一笑,说道:“你们先聊吧,我困了。”
跟着他们三个在我家客厅坐一下午,我端着水杯不说话,当他们说到为这次‘行动’起个霸气的代号的时候,我一口水呛在肺里差点被呛死。
我抹⼲净溅出的水,老庄一拍腿大说道:“这次是拯救世界啊,事情发生在夜晚,那就叫代号夜莺行动。”
我咬着嘴唇,尽量使自己情绪稳定。
关尔待想一下,说道:“不霸气,要起一个霸气点的代号才行。”
⾼付率道:“老关,你主意多,最有文化,是老大,我们听你的。”
关尔待沉思一下,说道:“那就叫代号杜鹃行动。”
老庄道:“不好听,太俗了。”
关尔待又说:“杜鹃花?”
老庄和⾼付率俩人一点头:“这个好,一听就有气势!与众不同!”
我咬出一嘴血,捂着嘴哼一声,我真想拍你们一脑袋杜鹃花!
老庄看我一眼,语气关切道:“怎么了老陈,是不是觉得这个代号很符合我们的风格?”
我默不作声,內心已经是万马奔驰而过。
晚上,⾼付率见我冰箱里的东西被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还算有点良知,出去打包了几个菜带回来。
要不说人家有钱呢,看看打包的这些菜:五花⾁炒土豆丝,大盘的!拌⻩瓜片,不要海米,要拌猪头⾁的!鱼香⾁丝、红烧⾁,这些我都不敢点,人家不心疼钱!
我瞄一眼桌子上的菜,不说话。
⾼付率过来一拍我肩膀“怎么样老陈,还是我仗义吧。”
我说:“别来这一套,没用。”
老庄也凑过来嘿嘿一笑:“老陈,眼瞅着就天黑了,你怎么还来劲了,你看下午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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