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逃生通路之一。”夜叉不隐瞒“本心大师虽然脫离了狼眼,但仍然为我留了后路。我长安,总归是不全安。其实我想解散狼眼,可他们都不肯。”
这就是绝对忠诚啊,哪怕可以获得自由,却还是要听命于夜叉。但是…
“你拿什么养他们呢?”死士也得吃饭呀。
“狼眼出任务,要价非常非常⾼。”
“比我打官司,黑权贵们银子还⾼?”
“嗯。”
山贼果然是有前途职业啊!
“萨満贪财,是你无法想象贪婪。我不知道他一个孤老头子,没有子孙、没有家人、没有徒弟,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他⾝为萨満,无视我是传说中狼神之子,却要帮助我王兄巴戈图尔,就是因为可以得到财富。不仅巴戈图尔⺟族可以给他源源不断财力支持,狼眼所有收入都攥他手里。可惜,他想不到我能摆脫他控制,到头来为我做了嫁衣。”
夜叉说过,他能苏醒,是因为她无意呼唤,所以他要还她三条命。于是,两人有了割舍不掉缘分。但她觉得,她只是碰巧拾了个便大宜,刚好时间,做了刚好事。夜叉从被控制那天起,以他骄傲性格来说,必定忍受无数痛苦,试图摆脫。
“我还有…有一个宝蔵。”夜叉突然又说,竟然有点涩羞。那模样,像是现代男人向女友求婚,交待自己财产情况,真是可爱死了!
夜叉,阿苏瑞。真正⾼富帅啊。个子⾼、地位⾼,可以说尊贵无比,都神化了。普通富人只是有钱而已,人家有什么?宝蔵!长相,是帅绝人寰!老天爷让他幼年时生活黑暗里也不是一味忍残,是有点道理。一个人,不能把所有好处都占了不是,还都占⾼点,若没有小时候坎坷。长大了说不定短命。不然怎么有句话叫天妒英才?
舂荼蘼想着,却不知道命运手正抓住夜叉喉咙。
“我们出去吧?”夜叉问。
也不知是地道里闷热,还是他心里火热,反正浑⾝…说不出难受,好像要宣怈什么。
“这就出去了?”舂荼蘼一直被夜叉打横抱着。舒服得很。
“这下面…有什么事?”夜叉疑惑。
“我们七天没见,下一次要间隔半个月诶。”舂荼蘼哀怨“那…才见面话,怎么也得抱抱亲亲呀。”
夜叉本来就忍得辛苦,哪受得了舂荼蘼这样引诱,不仅是语言,居然还咬了他颈侧动脉一下。他⾝子一僵。立即放下舂荼蘼,却还未等她站稳,就已经把她抵地道墙壁上,灼热吻随之而来。
舂荼蘼不服他每每略侵。用力反击回去,结果受到凶猛打击,很缴械投降。她明显感觉到夜叉強硬如石,情动到无法自已。可他就是关键时猛然刹车,向前走了两步。面壁而立。
从后面看,他宽大肩膀仍然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但他似乎运功,拼命庒下冲动。
古代男人这么有自控力?非要等到洞房花烛?舂荼蘼脑袋晕晕乎乎,扶着墙,以保持站稳。没有女人不望渴嫁人,她活了两世,也就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但是,她和夜叉之间有僵局,她不知道要如何破。纵然她律法娴熟,是手中好武器,可以大杀四方,却仍然不知道怎么和夜叉一起,过平凡而幸福生活。
他是大唐和突厥通缉双料钦犯,没有大机缘,这一生都见不得光。而她是白相“六孙女”多少双眼睛盯着,私奔都不成。再说,她不能不管不顾和夜叉一起,那样说不定会牵连到祖父和父亲生命全安。
也就是说,他们可能永远无法成亲。这是她重生后大遗憾和痛苦。她装成満不乎样子,连自己也骗,可实际上很乎。只是她懂得一个道理:面对命运,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只有接受。
这种情况下,还让她素一辈子吗?特别是美⾊当前,难道不吃?不行!既然夜叉这么克制,她就要找一个适宜时机,私下拜了天地,成就夫妻吧。就是说,哪天她要办了夜叉!
没经验?没关系!有是理论。再说这是人伦大欲,生而为人,与生俱来,应该自动就会了。而且她看来,这种事再正大光明不过。
胡思乱想了一阵,腿终于不软了,⾝上热嘲渐退,夜叉也终于冷了下来,慢慢转过⾝。
“走吧。”他拉住她衣袖,绝不敢这时再触碰她肤皮。
“其实你可以先走。”舂荼蘼小声咕哝。这男人,忍得一定超级辛苦。
“你会怕。”他只说了三个字。
舂荼蘼却心头一紧。对啊,她有幽闭恐惧症。可刚才,竟然完全没有反应!是爱力量?
“只要不是全封闭环境,或者有人附近,我会好些。这地道,总有出口吧?”她昅了口气,慢慢地说。心中很受用,因为夜叉这样体贴细致。
夜叉没说话,只笑笑,牵着她往外走。
锦衣真是工程型人才。地道长而平坦,弯弯曲曲,大约是为了避过树根什么。大约走了一盏茶时间,两人终于上了地面,居然就是屋舍后面小树林。远远,还能看到那三间小小房子。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话说,只是手挽手林间散散步,坐溪水边依偎着聊聊天,一起吃了午饭,就觉得特别温馨幸福。
过儿准备吃食,舂荼蘼没带,但夜叉带了。虽然都是胡食,却相当精致。可惜吃饭过程中经常被打断,因为夜叉总是忍不住缠磨一番。而他拼命克制欲念,舂荼蘼却被勾得无法自制。甚至想,要不⼲脆野*合算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脆启用聊天模式,又想起外祖父与金蔵老道长关系,就问夜叉有没有觉得奇怪地方。
夜叉听闻白敬远手中有金蔵老道长年轻时画像,又听了舂荼蘼怀疑,很是惊讶。但他很陷入回忆“小道观有三名女道,如果金蔵老道长和文静道长不是观主。那么观主必是第三个人。说起来,我倒是见过那名女子。”他皱紧眉头“我那天旧患发作,完全是无计划跑到那个小道观去,蔵⾝于那个菜窖。当时我已经到了昏迷边缘。顾不得许多。这是我运气好,遇到好人。若遇到是恶人,死,也就是死了。”
听他这么说,舂荼蘼立即抱紧他腰。因为实是后怕。他为了救她,不惜让自己⾝陷险境。若他真死了,她怎么办?只想想就受不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得这样深。发现时已经离不开了。
“不许死!”她鼻音有点重。
夜叉怔住,心如刀绞,可却无法承诺她,只沉声道。“荼蘼,遇到你,我就开始幸运了。”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舂荼蘼才问。“那个人,那个女道是什么样子?”
夜叉想了一下说。“因为我醒来后,只见到金蔵老道长和文静道长,加上发病时神智有些不清楚,所以对那名女子印象很淡。你不说,我都没想到。当时,我冲进菜窖时看到她,她似乎吓到了,站那儿半天没动。然后,我就陷入黑暗,醒来时忘记了这件事,以为是幻觉。”
夜叉说着,低头看了看舂荼蘼。他从来不是大惊小怪人,此时居然“咦”了声。
“怎么了?”舂荼蘼纳闷,上下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地方啊。
就听夜叉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那女子和你长得有七分像?你和白相,倒也不过五分相似之处。不不,这也做不得准。或许我心里想着你,所以记忆不那么精确。”
不会那么狗血吧?舂荼蘼目瞪口呆。
她那永远儒雅潇洒,似乎不把世间女子放眼里帅老头儿外祖父,外面有个小三,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说,那位观主,八成是她姨妈。但是等等…外甥女长得像姨妈没问题,却也不可能相似度超过她和外祖父啊。到底是旁系血统,如何比得上真系?除非,她亲娘白蔓君也是金蔵老道长生!
外祖⺟?姨妈?天哪!
“还有,我安国公府外见过金蔵老道长。”夜叉想起那天对话“金蔵老道长说过,与白府颇有渊源,叫我离你远一点。”当时他并没有和荼蘼说,是因为她那敏感性子,说不定会追问和金蔵老道长说话全部细节。有关他性命,他不能这么早让荼蘼知道。他要让她乐五年,而不是担忧五年。
结果既然无法改变,他就量改变过程。
“这么说,我若再见到金蔵老道长,她不会伤害我?”舂荼蘼问。
若真是小三,妒忌正妻,由此迁怒其外孙女,也就是她,是有可能。但她有一种強烈感觉,金蔵老道长对她慈爱是实真,不会对她如何。相反,若她老人家是她亲外祖⺟呢?
要不要替本尊娘亲孝?弄清上一辈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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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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