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码头⼲嘛?”陈鱼皱皱眉头,疑惑问。
“庞云天回来了,派人带了消息来,让我过去一趟,”朱青牵着她手,一边说,一边解释着。
陈鱼顺着他脚步往前走,嘴里嘟囔道:“这死家伙,就是跟我作对,哼!”
朱青莞尔一笑,并没有出声。
这庞云天跟陈鱼恩怨,从第一次见面到现,根本无法消除,也不知道他们上辈子是谁欠了谁,反正谁看谁都不顺眼。
管鱼儿抱怨,但她还是乖乖跟着朱青往大码头去。家里,陈鱼说了算,朱青都是顺着她,宠着她。但是外面,陈鱼也会给朱青面子,凡事都是他说了算,有不満,等回家后再定夺。
这样相处模式,让两人出奇谐和,也让朱青加心疼她。因为朱青知道,鱼儿骨子里傲气,有主张,但现为了顺着自己,都收敛了这些,怎么不叫他感动,乎。
大码头,早已经恢复了当初热闹,加上名气曰渐大了,来往船只多了。马车到了大码头后,陈鱼下了车,吩咐小厮把马车送到得月楼去放一下,免得脏乱大码头上出事。
闻着鱼腥味,鱼儿一脸淡定。但是从她⾝边走过妇人,三三两两都会捂住鼻子扭捏抱怨一声:好臭!他们只是过客,不懂这味道对于渔民来说,意味着什么——浓浓鱼腥味中,有渔民们期盼丰收,未来,生活…。
“庞家商船哪里?”鱼儿张望着,被人挤头都有些晕了。
“就前面,他们每一次来都停那里,”朱青牵着她手,小心避开冲过来人群,怕跟鱼儿分散了。
站船头庞云天早就看到了朱青人群中狼狈⾝影,但他看到朱青⾝后陈鱼后,嘴角一僵,涩涩扯了一下嘴角呢喃道:“完了,朱青,你死定了!”他不是让人特意交代过,只让朱青一个人来吗?为什么陈鱼会跟着呢?
这小女人可不好说话,完全就是个呛辣椒,惹不好,会噴大家一⾝腥。
朱青带着陈鱼到了庞家商船停靠地方,他冲庞云天辉辉手,示意他下来。庞云天无奈挥了一下手,让人放下了船板。陈鱼靠朱青背后,小巧⾝影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亲爱,我来了!”就陈鱼迷迷糊糊时候,突然,一道热闹尖叫声响起,吓陈鱼出了一⾝虚汗,然后脑子一动,想起这根本不是这里话,而是记忆中有些遥远英语,就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她刚想从朱青⾝边走出来看个究竟时候,一道人影冲过来,紧紧抱住了朱青,她被震倒退了一下,傻傻跌坐地上,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而裙子下面传来湿漉漉感觉,让她眉头皱了起来。
“鱼儿,”被紧紧抱住朱青感觉到自己手一松,鱼儿就不见了,立刻转⾝张望着,见她跌坐地上后,焦急喊着,但抱住他人太激动了,根本不理会他紧张,嘴里一直念叨着:“朱青,噢,我亲爱,我想死你了,你很惊喜吧,没想到我会坐船来看你,是不是?”
陈鱼没有坐起⾝,反正觉得自己裙子湿了,起不起来就那样,所以抬头凝视着紧紧抱着朱青女人,结果发现这个热情洋溢姑娘是个⻩头发,蓝眼睛外国人,穿着裙子跟自然卷发跟这里都有很大区别,眼里也露出了一丝好奇。
“鱼儿,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脫了人家束缚,朱青赶紧把陈鱼扶了起来,见她裙子都弄脏了,就拧拧眉头愧疚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抓住你!”
“没事,只是脏了一点,等会去⼲爹哪里洗一下就行了,”陈鱼没有告诉他裙子里面都湿了,只是淡定让他安心。
“嫂子好!”庞云天看着陈鱼眼里闪过阴沉,呐呐喊着。他离开时候就知道朱青跟陈鱼曰子定了,如今成亲都半年多了,所以他这样喊,也没错。
“我能好吗?”陈鱼阴阴笑着,说出话咬牙切齿,跟庞云天像是有杀父深仇似,一脸阴狠。
“呵呵…嫂子,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庞云天苦笑面对陈鱼怒气,纳闷他怎么那么命苦,自从第一次见面捉弄陈鱼后,就一直闲着跟她冰释前嫌,但每一次都阴差阳错,这一次,就不用说了。
“不怪你,难道我还要谢谢你!?”陈鱼冷笑反问道。
“…,”庞云天沉默了,躲角落画圈圈。
“她是谁?”一旁被冷落了豪放女不敢寂寞上前搂住朱青另一只手,満脸嫉妒质问道。
陈鱼听懂了,看着朱青等待着他回答。可是,朱青同志是一脸迷糊,傻眼看着眼前怒气冲冲人儿,劲使从她手中菗出自己手臂,茫然看着她道:“娜莎,你来这里⼲什么?谁让你来?”
“你告诉我,她是谁?你为什么许她抱着你,不许我抱你?”娜莎见朱青菗走了自己手臂,一脸哭腔质问着。
陈鱼看到这一幕,突然笑了,恍然他们是一直鸡同鸭讲,朱青庒根儿就听不明白人家说什么,所以娜莎一番热情告白都成了泡影——这…简直太好笑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事。
陈鱼这一笑,弄朱青紧张不已,庞云天以为她是气傻了,而娜莎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是碍眼,就狠狠瞪着她,想把她一下子就瞪没了。
“庞云天,她就一个人来?”陈鱼瞥了一眼娜莎问道。
“当然不是了,”庞云天解释说:“跟着她有一个会说咱们这里话人,只是晕船了,如今还躺那里不能动弹呢!”
“难怪会鸡同鸭讲,搞怪很!”她就说嘛,娜莎就算是个傻,也不会这样直接来这里,原来是有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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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吐血了,该死忙,忙连魂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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