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內,由于王宮宴席的大办,街道上挂満了红⾊的绸缎,人人衣着鲜艳,就好比过年一般盛大。残颚疈伤
一辆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地驶进王宮,侍卫们并没有阻拦检查,似乎对来者已经了如指掌。
绿儿带着受伤的手,执意要跟上如意舫参加王宮宴席。看着眼前神情十分镇定的⻩月英,她的心中更是不忿。
“嬷嬷,既然月姬说了不参加演出,为什么还要给她跟来?”
舂嬷嬷瞄了她一眼,叹息的摇晃了下头。都伤成这样子了,还不忘记针对月姬,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月英一点也不理会她,从⾝旁抱起古琴,静静地坐在一旁擦拭琴弦。
绿儿看到那古琴,心里更加痛恨,如果不是为了这东西,她的手也不会差点被废。如果这次因为古琴的关系,完成不了任务,那她…
想到着,她的脸⾊从愤恨到青绿,如今确实十分惊吓的苍白。
“绿儿怎么了?”红姬担忧地看着她,难道被那古琴吓到了?也难怪,一朝被蛇咬的道理呀。
她转⾝看着⻩月英,语态十分婉转的说:“月姬,你看绿儿见了这个古琴,都被吓到了,你能否?”说着,她示意地瞥了眼古琴,这琴看起来十分精美,即便她这个不怎么弹琴的人看到了也想要,何况是绿儿。
⻩月英没有说话,她只是淡然地将古琴收了起来,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众人狐疑地观望,绿儿与红姬的神态有些诡异。
“敢问月姬是否在车內!”马车外几名军装的人带着两个侍女走了过来。
马车內的人听了,纷纷把眼光投注在⻩月英⾝上,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将古琴抱在怀里,带着人参娃平淡地走了下车,缓缓地开口说:“我便是!”
“月姬女士,三公子命小人等人到前门等候您多时了,还请跟小人们来!”一侍女见她下车了,先是被她那如仙飘逸的摸样惊艳到,后又为她那清冷的声音而惊醒。
“走吧!”⻩月英二话不说,提步来到他们⾝边。
绿儿一行人见了,更是羡慕嫉妒恨的,手中的丝绢都被扭成了团。
红姬别具深意地看着她,仿佛想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舂嬷嬷早就预料到这事,毕竟⻩月英之前跟她提示过,故而十分镇定地唤起车夫缓缓地入进王宮戏院。
⻩月英在几人的引导下坐上了一辆简约舒适的小马车上,人参娃一点也不惧场,直接跳到马车上,四肢摊开地躺了下来。
“女人,你说这曹植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怎么安排的那么周到?”他感叹的在丝绸般柔软的席塌上翻转。
这辆马车外表看起来简单,可內在却十分⾼贵。
“东西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别忘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月英淡淡地说了句,手紧紧地抱着古琴,她不知为何的感到紧张,难道是因为知道他也来参加这长宴席吗?
“怎么?怕遇到诸葛大帅哥?”人参娃双手枕在脑后,幽幽地说了句。
⻩月英听了他这话,⾝体不由自主的僵了下,她顿了好一会,才黯然的回答:“即便见了面又如何?他既然决定了跟着刘备,还怎么会理会我的感受?”
人参娃听了,叹息的摇了下头:“你呀,或许你该听听他的解释!”
⻩月英保持着沉默,并没有回答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马车到达终点。
过了近一柱香的时间,马车才缓缓地停下。一个优雅的⾝影出现在马车边。
“月姬!”曹植衣着简朴却不失华丽,完美地把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展现了出来。他小心地将马车的木门推开,白皙而柔软的手伸了过去。
⻩月英一手抱着古琴,另一只手优雅地搭在他的手上,就着他的势缓慢地走下马车。
“这位定然是曹三公子了!”一道熟悉地声音在她⾝后响起。
⻩月英听了,既是紧张,又有些愤恨。
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妥,曹植悄然地将她拉到⾝后,含笑地对上来人:“原来是汉王,子建久闻大名了!”
刘备听了,心里极是悦愉。他方才一下马车便见到这曹操的三儿子在等人,好奇心下便停下察看,却没想到是个难得一见的绝⾊佳人,尽管蒙面,可依旧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
“三公子,敢问这位是…”他一手放在相公,指尖微微指着⻩月英,声线柔和地问,⾝上那八王的气势大放。
⻩月英见了,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却被她看到一个凝望着她许久的眼神。
“阿…”她张了下口,又紧紧闭上,猛然转⾝看着别的地方。
“月姬,怎么了?”曹植自然没有错过她吐口而出的字,以为一她发生了些什么事,紧张地询问着。
⻩月英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里一阵温暖,可惜她的心早在见到那人的时候,冷蔵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她摇了下头,状似疲劳的样子。
“这位娘子,能否借你手中的古琴一看?”诸葛亮忍俊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问了句。
所有人皆为他的这句话,感到疑惑,难道那琴还是什么宝物不成?
“这位定然是卧龙先生,诸葛孔明了,敢问先生是否有事?”曹植皱起眉头,不満地看着诸葛亮,这人使他感觉到不舒服。特别是他接近月姬的那一刻。
“实在抱歉!三公子,只是这位娘子手里的古琴,与我家夫人的那把有些相似!”诸葛亮不慌不忙地说出了原因。双眼闪烁着无限希望,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子知道阿丑的下落。
⻩月英听了,心中顿是失望,却有觉得十分好笑。没把自家夫人认出来,却把琴给认出了。
她抱着古琴向前走了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飘然而至的⾝影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