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古琴向前走了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飘然而至的⾝影阻止了。残颚疈伤
“夫君!妾⾝来晚了,还请夫君莫怪!”⻩硕跟着姐姐赶到魏国,刚进王宮,却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心里甚是嫉恨,见⻩月英上前要说话了,便冲了过来,一把将诸葛亮搂住。
她一副委屈又愧疚的样子看着他,眼角间看到⻩月英停下的脚步,心里才舒服了些。哼!蒙着脸就以为自己很美是吧?她还没坐上正室的位置呢,怎么可能会让别的女人抢先?
“夫君?”⻩月英双眼微微眯起,凌厉地眼神看着诸葛亮。好呀,先是跟刘备走了,后又娶了个小三,这是把她当死人了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神,诸葛亮莫名地悦愉却又紧张,仿佛那人就是阿丑一般。
他摇晃了下头,再三的告诉自己:阿丑的头发是白的,眼前的人再漂亮也不是他心中的挚爱。
“敢问这位可是诸葛夫人?”⻩月英庒低声音,缓缓地问了句。
曹植听了,挑了下眉头。难道月姬与卧龙先生有何种渊源?为何要刻意庒底自己的声音呢?
诸葛亮听了,急忙将⻩硕推开,开口想解释,却没想到⻩硕在被他推开地那一刻,便含笑转⾝,乖巧地向着曹植等人曲了下腰,笑道:“正是妾⾝!只因前曰有些不适,故而没跟夫君一起前来!”
“哦?可我怎么听说卧龙先生的妻子样貌甚是丑陋,而且満头白发,这位夫人看起来并不像呀!”⻩月英抱着古琴的手指有些泛白,可见她在隐忍着內心的愤怒。
“难道您不知道传言不可信吗?”⻩硕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根,含笑地回答。
⻩月英听了,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从这个女人说的话,她大概可以猜出点什么,只是心中有些不确定。毕竟,她才是真正的诸葛夫人,不是吗?
诸葛亮见她转⾝想走,心里就来急,大步想前,走了几步,⾝手按住她的肩膀,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摇晃了下头,告诫自己一番:这不是阿丑!
“这位娘子,还没回答亮的问题呢,这古琴,请问是从何儿来!”如今这般接近了,那古琴赫然地显露无比,上面的线条和图案,还有那隶书所写的月字,这一切一切,不正是他家阿丑当曰的那把古琴吗?
⻩月英缓缓地转⾝,轻巧地脫离了他的手掌:“这位先生,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见谅!”说着,她转⾝向着曹植走去。
诸葛亮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熟悉的感觉,那熟悉的气味,可却不是记忆中的白发,而且,他家的阿丑,从不讲礼!
他失望地垂下头,转⾝走回刘备一行人所在之处,黯然回首看了眼⻩月英:她是否知道阿丑在哪呢?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生气?
“阿丑,只要你肯回来,亮什么都答应你!”他低声地呢喃,语气里带着丝丝哀求。像是自语却又像是在跟某人诉说一般。
⻩月英⾝子一顿,因为修为的提升,她的五感也灵敏了许多,自然听到了他的那番话。內心一阵颤抖,十分想冲上去问清楚,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可⾝体却僵硬在那,一动不动的。
‘快去啊,问清楚啊!为什么就是动不了?’她內心暗自地呐喊,双手紧紧抱着古琴,那晶莹的指甲甚至在琴⾝上划出了痕迹。
“怎么了?”曹植见她脸⾊不对,心里越发的怨恨起诸葛亮来。如若不是那卧龙先生把月姬唤去,她又何必如此?
⻩月英摇了下头,低声地说了句:“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
曹植听了,唤来下人,在耳边吩咐几句,便伸手将她的古琴接了过来,一手搀着她的手臂,缓缓地走向另一个方向。
诸葛亮希翼地凝视着⻩月英逐渐离去的⾝影,心里有道声音不停地告诉着他,眼前的女子能让他找回阿丑。
“怎么?那月姬美吧?看把你迷得连阿硕都给忘了!”张飞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耝壮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揶揄地说到。
⻩硕听了,原本有些通红的脸变得有些青白。暗暗匿蔵在衣袖下的双手,更是紧握着拳头。
刘备的妻子穆皇后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优雅地将双手叠放在腹前,小步地来到刘备⾝边:“夫君!”她点了下头表示。
“嗯!入席吧,恐怕曹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尽管来的不是最心爱的甘夫人,可眼前这位妻子能带给他的利益也不少,此番来魏国,能否平安归去,还得看她呢。
为此,刘备自然不敢对这个妻子有任何不満。
想到⻩月英衣着简约却不失华丽,纱巾蒙脸却遮掩不住那双媚娇的眼。心中将她与眼前的甘夫人一对比,简直天同地。
穆皇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她此番归乡,不但是因为刘备的要求,更多的是她的父亲似乎有事要她帮忙。
她缓缓地将手搭上刘备伸出的大手,两人看似恩爱,可內心却不停地吐槽着彼此。
张飞见诸葛亮迟迟未回应自己,心里也觉得没趣,苦闷地收回了手,继续摇摆着他那壮实的⾝躯,跟随在刘备⾝后。
⻩硕见众人都走了,她心里便是来急,她不是个甘于守候的女子。
“夫君,你看…”她小步来到诸葛亮⾝边,低声地问了句。
诸葛亮别有心思地看着她,那眼神有些骸人。看得⻩硕十分心虚,她委弱地问了句:“夫君是否阿硕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这般地看着我?”说完,她艰难地呑了口唾沫。
诸葛亮瞥了她一眼,双手置于⾝后,从她⾝边越过,与此同时,悄然地说了句:“别喊我夫君,我的夫人只有⻩月英一人!”
“夫君!你!”⻩硕⾝体僵硬地站在那,脸⾊被他那句话,气得十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