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爬到一棵树下,半躺着,她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个竹简,并用火折子点燃抛向空中,顿时出现一朵艳~丽的火花。5
莫约过了三个时辰,一支人马奔驰而来。
“妹妹,你在哪里?”孙权骑在马背上,放声呐喊。
孙尚香扯过一根树枝朝她前方的树丛抛了过去,见他似乎没留意到,又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他扔去,大喊:“二哥,我在这里!”
“妹妹!”孙权拽头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却意外地看到了自家妹妹,心里顿生欣喜,跳下马匹跑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子,看着她⾝上的伤口,心疼道:“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你师傅不是陪你去了吗?”
“一言难尽,二哥,快扶我起来,我们必须赶快回到东吴,整顿人马,进军蜀汉!”孙尚香拉着他的手,眼里尽是算计。
“怎么突然要跟蜀汉打起来?不是说好先攻下魏国吗?”孙权有些不赞同地说了句,在看到她如此坚决地眼神,只好先唤来下属,将她扶上马匹。
他从下属的手中接过自己的马儿,骑了上去,并驾在孙尚香⾝边:“妹妹,我不知道你伤的如此严重,故而没准备好轿子,等我们除了这林子,再乘坐轿子,如何?”
“有劳二哥了。当务之急,还是赶快回东吴吧。一路上,我再慢慢给你解释!”孙尚香咬着牙根,努力稳住⾝子骑在马背上,缓缓地朝东面走去。
蜀汉,⻩忠府邸
“⻩老将军,你说,二哥他这是在烦恼什么呢?大哥死了,俺也很伤心,俺也想帮上忙,尽点力,可是二哥他就是不肯,什么事都揽在⾝上!”张飞离开汉宮后就跑⻩忠家里喝酒,几乎把他家的酒窖都给喝光了。夹答列伤
⻩忠心疼地看着整个院子的坛子,他节俭半辈子,这才储存了这上百坛老窖,就这么一天不在家,一回来就被人喝了七七八八了。
“老爷…”⻩老夫人站在一边犹豫地叫了一声。
“罢了,你悄然去吧剩下的那几坛看好,那可是孙女出嫁用的!”⻩忠低声在老伴的耳边说了句,看着醉醺醺的张飞,深怕他再起来闹他家的地窖。
“⻩老头,你说,俺有没有错!”张飞提其跟前的酒仰头直灌,用力甩在地上,摇摇摆摆地走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领质问。
⻩忠无奈地点了下头。
“什么?难道你也认为俺错了吗?啊?俺哪错了,哪错了!”张飞将他一把推开,劲使地踢踹⾝边的空酒坛,冲到那矮桌边上,抡起拳头劲使一击,那桌子立刻裂开成两半。
“哎!”⻩忠扯着嘴角,双眼心疼地眯了起来,看着四周的凌~乱,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老爷!”一个下人走了过来,扯了下他的衣角。
“老你个头呀老!”⻩忠用力一甩,转⾝发怈怒气一般,用脚劲使踹了过去。
那下人立刻被踢得老远,手里拿着一封信函,倒在地上。
“怎么?老头,有人气你了,是吧?该不会是俺吧?”张飞醉醺醺的走了过来,満口酒气地说了句,看着⻩忠摇了下头,便冲到那下人⾝边,大叫:“不是俺,那就是你这兔崽子。看俺怎么教训你!”说着,抡起衣袖,对着地上的下人往死里揍。
“哎呀呀!”⻩忠抹了下脸,看着那下人奄奄一息了,对着害怕地躲在门口的下人甩了个眼⾊,便走了上去:“来,来,来,咱们别理这些人,继续喝,继续!”
“⻩老头,不是俺说你,这些人你不教训下,他们可不懂的什么叫主子什么叫孙子!”张飞耝狂地大喊一声,走到席塌上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忠见了顿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居然是睡着了。叹息一声,嘀咕:“总算是过去了!”
“老,老,老爷!”一个看着比较年老的下人,双手颤抖地拿着一封信函,害怕地站在门口,小声叫喊。
⻩忠无奈地看着张飞,他这府上的人,看到他,都跟看到鬼似的,恐怕没人敢来服侍。只好任由他躺在那里大睡。
“什么事?”⻩忠大步地走了过来,看着下人手中捧着的信函,接了过来,轻轻一甩,看着上面的字样,叹息一声:“这是什么曰子啊,怎么连着古怪的家伙也来搀和勒?”
“老爷?”下人轻声喊了声,等待他的指示。
“去备马…”⻩忠看了眼下人惊慌的样子,再看看席塌上的张飞,叹息一声说:“派人去告诉马将军一声,就说明曰再去。”
“那马将军若是问起来…”下人低声地问了句,在看到⻩忠不耐烦地脸⾊后,顿时醒悟:“小人知道怎么说了!”说完,急忙走开。
⻩忠命下人找老一堆兵书,蹲坐在屋子的另一边,观看了起来。
密道內,马超命人取来围棋,与诸葛亮下了不下十局,不管是什么奇局,最终都被他解破了。
马超看着眼前这盘被诸葛亮解破后,反胜的棋局,额头不停地冒汗。
“哎。先生,我认输了!”他沮丧地放下手中的黑子,眼前的棋盘上,白子以数子之差,将黑子团团围住,可谓是以少胜多。
“切,还以为你拿来棋盘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屡摆奇局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们先生给破了!”赵子龙得意地看着他,不忘讽刺上两句:“恐怕你连小爷我都比不上呢!”
“哼,既然如此嚣张,那咱两来两盘?”马超示意下人收拾好棋局,邀战他。
诸葛亮见状,含笑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赵子龙,他也想看看这家伙的智谋如何。
“来就来,怕你啊!”赵子龙甩了下长袍,坐在他的对面,嚣张地对他说:“让你十子,又有何妨?”
“呵!的性。那我就不客气了!”马超迅速地在棋盘上摆下黑子。
赵子龙冷笑一声,捏起白子,与他对决。
没一会,棋盘上摆満了黑子和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