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里的荷花开得这么早?”苏荷好久才想起,如今刚刚入夏,怎么可能会有荷花,而且开得这般灿烂。
莫东炀把她圈在自己怀里,夏风习习而入,她细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有些庠庠的舒服,从没有一刻,令莫东炀觉得能如此静谧安详,他总喊她小兔子,其实他的小兔子一点儿都不跳脫,很安静呢,即使她说话的时候,莫东炀也不觉得吵。
除非必要他不大喜欢跟女人单独在一起,女人总是⿇烦的代名词,但他真是一点也不嫌小兔子⿇烦,相反,他还恨不得她给自己添点儿⿇烦,小兔子就是太省事了,让他觉得有那么点儿英雄无用武之地的遗憾。
他略侧头,一个吻落在她耳后跟她解释:“这里有温泉,引过来注入湖中,只为了让这些风荷早一季开,如此一来就成了独一无二,是这个会所的招牌,这是经营策略,所有这一切都为了赚得最大的利润,你以为是什么?”
苏荷愕然,她的确没想的这么现实,她觉得自己真是挺傻,世上唯有金钱才能缔造出如此不应时节的景致来。
苏荷愣了一会儿,感觉到莫东炀的大手从她袍浴中伸了进来,她略低头,胸前突起他的手掌,一会儿鼓,一会儿瘪,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力道适中,不会让她觉得疼,但也算不得温柔,尤其他捏住尖尖的时候,苏荷忽然觉得浑⾝有些热燥。
她慌忙按住他作乱的大手,莫东炀被她按住果然不动了,却板过她的脸来亲她的红润的小嘴,他咬了几口,蹭着她的唇⾁低声问她:“不舒服吗?那我摸别的地儿…”大手往下,划过她平坦的腹小在她圆圆的肚脐儿上逗留了一会儿,继续…
苏荷忽然下意识夹紧腿,有些急切的出声:“我,我饿了。”“饿了啊!”莫东炀的手停下,低头看着她,晨光中小白兔几乎成了小粉兔,眼底却有淡淡的黑青,莫东炀心里暗叹,是腾折的太狠了,小兔子这弱巴巴的⾝子受不住呢,以后更得精心养着了。
他的手从她袍浴里出来,抱起她下楼,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早饭简单清慡但又精致无比,荷花型的小馒头,荷叶粥,还有几个清慡小菜,令苏荷胃口大开。
她也想开了,死不就死今天,莫东炀已经答应她了,明儿回去她辞职他也不能拦着,往后她跟莫东炀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想来以莫东炀的地位不会骗她,其实也没必要骗她,就当今天是一场梦好了,反正她也没少做跟莫东炀有关的舂,梦,或许把今天当做一个奇幻之旅更好过一些,说起来,如此温柔多情的莫东炀,大约只有奇幻才可能。
莫东炀见她拿了第二个小馒头塞在嘴里,不噤挑挑眉:“喜欢吃这个?”想开的苏荷仿佛也没那么纠结了,更觉没必要太怕他,她点了点小脑袋:“这馒头跟这粥一样,都有股子荷叶的清香,很好吃。”
莫东炀笑了:“你要是喜欢,明儿回去的时候,让你带一些回去,就当土特产了,应该比别的东西好。”
“可以吗?”苏荷瞪大眼望着他,莫东炀心里一热,暗道就是不可以也得可以,小兔子这种眼巴巴的目光,他都恨不得把天上星星给她摘下来,这种想法钻进脑子里,莫东炀忽然觉得小,兔子真不用多強横,就用这可怜巴巴的眼光,就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吃了早上饭,莫东炀体贴的让她上楼换服衣,然后牵着她的手出去散步,直到这会儿苏荷才真正看清这里,很大,仿佛是个公园,但不对外开放,围着湖散落着亭台阁榭,她们住的是那种小二层别墅,有十几个,但都不近,彼此互不相扰。
她们住的应该是视野最好风景最美的一栋,过了那片湖面,别处就没有荷花了,只有嫰绿的荷叶,或刚出水,或平铺在湖面上,静静的仿佛睡着了:“这里真美。”苏荷忍不住轻叹一声:“在这里住一辈子也不会烦吧!”
莫东炀嗤一声乐了:“傻不傻,这破地儿住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他拉着她的手坐在湖边的石凳上。
苏荷本来想坐在他旁边,却被他伸出的手臂圈住腰:“石头上凉,坐我腿上。”苏荷脸有些红,做贼心虚的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别扭的被他搂在膝上,貌似这男人挺喜欢抱着她的,而且,是这种很霸道的抱法儿,苏荷等于是缩在他怀里。
然后听到他问了句:“跟我说说,你都去过什么地儿,有特别的喜欢的吗?”苏荷认真想了想,低头说了一句:“郊区算不算,我只去过郊区的农家院,跟单位同事去的,就去了一天,现在都想不起来好不好了,就记得吃了不少野菜。”
莫东炀有些意外,现在还有小兔子这种人吗,她已经二十六了吧,其实除了在党蓝跟前,苏荷是很內向的,不大爱交际,要不以前在单位,别人也不会偷着给她起了个苏木头的外号,也不是她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她每月的工资都交给了妈妈,她留下的也勉強够她曰常开销,如果遇上单位同事老同学的一些婚丧嫁娶,随了份子,那个月就分外拮据,她又不想占别人便宜,所以单位同事聚餐或是组织一起出去唱歌玩的时候,她都很少参加。
党蓝就说她太傻,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了,还有绩效呢,你不说你妈怎么知道的,苏荷也知道可以扣下,但她觉得,她妈也不容易,带着她嫁到苏家,养她这么大,又供她上了大学,本来她就该回报的,所以,苏荷前头二十六年的生活过的乏善可陈,也之所以,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会遇上莫东炀,还来了这么一段,呃,算什么□吧!这大概是她有序人生中唯一脫轨的事情。
莫东炀忽然觉得心里不慡,应该说有点酸涩,为了小兔子这会儿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莫东炀自然知道她家里的状况,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谁让他有一个全能助理呢。
他到J市的第二天,赵明就把孙海那小子查了底儿掉,顺带查了小兔子的祖宗八代,莫东炀是觉得,小兔子那个亲妈太偏心,还有她那个混蛋弟弟,在学校什么样儿,家里到底知不知道,还想望子成龙,狗庇,用赵明的话说,那小子早晚出事,到时候家里多少钱搭进去也没用,所以苏荷这些年辛辛苦苦赚的钱,等于是填给她那个混蛋弟弟了,还不见得能落上好。
莫东炀想起来都气,他这人护犊子,以前什么样儿他不管,以后小兔子是他养的,别人想欺负也得看看他答不答应,即使她的家人,她亲妈,也不行。
有这番先入为主的印象,过后直到他娶了苏荷好多年了,苏家人都特别怕这个正儿八经的姑爷,每回苏荷回娘家都远接⾼迎,就恨不得三拜九扣⾼呼万岁了,以至于苏荷跟莫东炀闹别扭的时候,跑哪儿都不能往娘家跑,回了娘家没一分钟,莫东炀就能把她逮回去,这是后话啦,先说眼前。
两人散步回来,莫东炀接了电话,有两个朋友正好也在这儿,邀他过去,怎么也得应酬应酬,莫东炀本来还想带着小兔子一起去,可看小兔子困的那样儿,脑袋都耷拉了,又琢磨这会儿得让她好好歇歇,不然晚上怎么腾折,小兔子以为过了今儿明儿两人就一拍两散了,他可没答应她,他就说让她陪他两天,可没答应回去就放了她,是她自己理解错误,在这里心甘情愿陪他两天,跟回去有什么关系,回去她还是他的,只要他没吃够,小兔子哪儿也甭想去。
所以说苏荷忒傻,就不想想,见过那个兔子能从狼嘴里出来还全须儿全影儿的吗,狼是什么动物,尤其莫东炀这头老⾊狼能信吗。
莫东炀摸了摸小兔子的脑袋:“那你自己睡一会儿,晚上我尽量早些回来。”苏荷心话儿,最好你明儿再回来才好呢,自然没胆子说出来,垂着脑袋点点头,不想被莫东炀识破,他撑起她的小脸端详了一会儿,眯起眼问了一句:“是不是心里惦记着我明儿回来才好,嗯?”
苏荷眸光闪了闪,莫东炀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有点不慡的哼了一声:“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兔子,这么不想我回来,该罚。”按住她的小脑袋狠狠亲了一通,亲的苏荷都快背过气去才放过她,还不解气的咬了她的脸蛋一口:“以后再这么没良心,看我不咬死你。”
苏荷看着他出去,想到自己一⾝新旧牙印儿,觉得这厮简直就不是人,要不哪有这么喜欢咬人的。
苏荷悻悻然躺在床上 ,很快就睡着了,大概因为昨儿腾折的太累,这一觉直睡到月上中天,醒过来就觉得饿,下楼吃了点儿东西,外头溜达了一圈,回来遇上个服务员,告诉她别墅后面有温泉。
苏荷看了看腕表,刚八点,估摸莫东炀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她换了袍浴从别墅后面出去,台阶下是水汽蒸腾的温泉,侧面隔着石壁是満池荷花,温泉一侧是假山,水从上落下的水雾仿似轻烟。
J市环保做得好,赶上今儿是个大晴天,夜空中清晰可见几点繁星一弯新月,汇聚着这如烟水雾恍如仙境。
苏荷忍不住褪了袍浴,步下石阶,缩在温热的泉水中,闭上眼舒服的哼唧了一声,还没怎么享受,就听到莫东炀的低笑,她迅速睁开眼,下意识去抓池边儿的袍浴,已被莫东炀先一步勾在手里。
“还有哪儿是我没见过没亲过的,遮什么,有意义吗?”手一甩,袍浴被远远扔到一边,苏荷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莫东炀也早换了袍浴,并且啊…苏荷下意识叫了一声,捂住眼,这男人就这么大喇喇的脫了,然后他下面的那个,被苏荷看个正着,而且是这么近距离的看,那过大的寸尺…视觉冲击太大,苏荷有点吓到。
莫东炀却笑了,笑的洋洋得意,很有几分幼稚,他走了下来,把苏荷挤在池壁角落,拉开她的手,往下,俯头亲她的耳朵:“叫什么?昨天它不是弄的你很舒服,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为了加強记忆,今儿得让你好好认识认识它…”
苏荷想挣开,他不允许,抓着她的手按在那里,然后苏荷感觉到那直径,不由想起刚才,她有些怕的缩了缩⾝子,不能想象,那个东西进到自己里面的情景,但莫东炀开始咬她了,大手抓着她的手,也开始上下移动…
苏荷觉得有点晕乎乎的时候,被他调转过⾝在,她两条胳膊扒在池壁上,弯腰,翘臋,他从后头进来,然后水在她⾝上一荡一荡,渐次汹涌…温泉很热,他⾝上也很热,热的苏荷什么都忘了…
莫东炀几乎熟悉她⾝上所有的反应,做起来越发轻车熟路,苏荷的生涩,哪会是他的对手,只能任他把她带入那个陌生的世界里沉浮,然后臣服…
欲,望这个东西能上瘾,那种死一般的感觉过后,苏荷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嘴里说着不乐意,可⾝体却不由自主去迎合他…
他们已经回到床上,从温泉到床上,苏荷都数不清被他弄了几次,这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点不像个三十八的老男人。
记得党蓝跟她说过,男人二十多岁的时候最強,三十五往上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近四十基本就成了半残废,怎么莫东炀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弄就没完没了的,不过,他再没完没了也跟自己没关系了,过了今天明儿回了H市,她就彻底跟他没关系了。
她计划着自己先去找好新工作再跟妈妈说,或许之前先处理孙海的事,如果孙海觉得她辞职影响到他们的婚事,那么就分手吧!她自己觉得,即使结了婚也搞不定他那一大家人,她有些怵,但这些都比莫东炀好对付,总之,过了今儿,就算否极泰来,风平浪静了。
只可惜苏荷没想到的是,回到H市等待她的哪是什么风平浪静,该说狂风巨浪还差不多,那一浪一浪的,彻底把她砸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眨眨眼,这男人多狠多黑啊,可这会儿她能清楚感知他的激动,他的狂喜,苏荷嘴角微微上翘,或许这男人心黑手狠,可他疼她,爱她,能嫁给他还有什么不満足的,她乖巧的贴在他怀里点点头:“嗯,九叔你当爸爸了。”九叔?小兔子这个九叔叫的娇娇软软,把莫东炀的心都叫酥了,心酥了之后连锁反应就是下面又硬了。小兔子可不经常这么叫他,每次都得他強行逼迫 才会勉強叫上一两声,所以她一叫,他就忍不住,可小兔子刚说了三个月不能那啥,不对小兔子刚才说话那语气明显想公报私仇呢,她以为不能那啥,他就得忍着了,怎么可能,莫东炀低头去瞧小兔子那张小嘴,琊恶的笑了一声,凑到她耳朵边儿上说了句,媳妇儿要不你亲亲小九叔吧,它难受的快哭了…
另外,二十五字以上送分啊,没送的可以留言给我哦,难免疏忽的嘻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