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把车停在大门口,侧头看了党蓝一会儿,伸手摸摸她的头好笑的说:“怎么了,我家蓝蓝也会紧张啊?”
党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能不紧张吗,党蓝是觉得心虚,这会儿她才算明白,为什么那几年来看红旗的爷爷,赵爷爷都用一种略带埋怨的目光盯着自己,肯定早就知道红旗喜欢自己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说,的确是自己耽误了红旗,毕竟红旗是赵家得独子。
红旗把她的全安带开解,见小丫头眉眼闪烁可*非常,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亲了一口就更忍不住了,又亲了第二口…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在大门口亲的不可开交。
党蓝一开始还推红旗,毕竟还是有些理智的,可后来被红旗亲的毫无招架之力,而且,党蓝忽然发现,之前那么多年,即便两人关系亲密,但也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的红旗,说白了,有点过于黏糊了,反正只要有一丁点儿机会,都不会放过,不是亲她,就是摸她抱她,党蓝能清楚感觉到从他⾝上迸发出的那种男性荷尔蒙,定性了她们现在的关系,再也回归不到兄妹,他是她的男人,时时刻刻想把她庒在⾝下的男人。
红旗没有给她适应这种新关系的时间,这一方面红旗表现出的异常霸道,令党蓝觉得陌生…
车窗敲了几下,红旗没有放开党蓝,而是把党蓝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抬头看向窗外,老爷子也不想打断孙子的好事,尤其好容易素了这么多年的孙子终于开了斋,黏糊点儿也可以理解。
可这也太黏糊了,听见车响老爷子在屋里等了半天不见人进来,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才跑出来。
红旗等党蓝平复了呼昅,才放开她,推开车门下去:“您怎么出来了?”老爷子哼了一声:“我再不出来看看,你就把蓝丫头吃了,年轻人精力旺盛也得有节制,这会儿用光了,以后再想用就没了。”
红旗嗤一声笑了,凑到他爷爷耳朵边上说:“蓝蓝脸皮薄呢,不好意思,一会儿您尽量自然点儿。”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咕哝一句:“就知道疼媳妇儿,这还没进门呢。”
红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党蓝拖下来,党蓝脸红的不行,都有点不敢正视老爷子,低着头小声喊了一句:“赵爷爷。”
老头子半真半假的叹口气:“哎!这人啊,老了就不中用了,眼也不好,耳朵也背,蓝丫头你说什么?大声点儿,爷爷没听着。”
党蓝哪会不知道老爷子这是故意的,调皮上来,索性直接凑到老爷子耳朵边上大声叫了一句:“爷爷,这会儿听见了不。”“嗯,这会儿声儿大,老头子听挺清楚了。”
党蓝忍不住笑了起来,跟红旗一左一右搀着老爷子进去,刚进了院,老爷子左看看右看看,拍了怕党蓝的手:“蓝丫头你可得抓紧啊,爷爷可指望着你抱四辈儿呢。”
就算党蓝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红旗冲她眨眨眼,跟老爷子道:“您老放心,明年就让您抱上。”
“那可好,我就怕赵家到你这儿绝户了,亏了蓝丫头心眼儿好,不然你打光棍儿去吧!”
党蓝心里热乎乎的,本来心里还有些虚,赵爷爷多疼红旗她最清楚,而党蓝觉得自己配不上红旗,红旗*了她这么多年,守了她这么多年,前面几年里,她眼里却只一个叶潇,虽然*情没有道理可言,但对红旗,党蓝还是存着一种莫名的愧疚,这种愧疚在面对赵家人的时候就延伸成了心虚。
党蓝也着实没想到,赵爷爷会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没有埋怨,反而比过去更亲热,毫无成见的接受了自己。
党蓝想起了叶潇的⺟亲罗慧娟,在自己跟叶潇之间挑拨过多少矛盾,那样的婆婆跟这样的爷爷,党蓝忽然觉得,她爸说的一点没错:“有光明坦途的前提下,你非要选择翻山越岭的黑道走,赶明儿撞了墙掉进沟里就知道了。”那时候党蓝梗着脖子跟他爸犟:“我就喜欢叶潇,我*叶潇,不管黑道还是白道,我乐意。”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不懂事,感觉红旗抓住自己的手,党蓝回神,急忙站了起来,跟红旗的父亲打招呼:“赵叔叔好。”
赵长风淡淡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党盛娶了自己的前妻的原因,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党蓝,一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起党盛跟红旗的⺟亲。
当初离婚是云清主动提出来的,赵长风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记忆中那个温柔贤惠的小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刚強固执的一面,而她执意离婚的原因,就是发现自己有了别的女人。
从心里说,赵长风挺満意前妻的,嫁进赵家后,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但男人嘛,尤其到了他这个级别,逢场作戏总是免不了的,就算外头有一两个女人,这些女人也动摇不了云清的地位 ,她永远是他赵长风的夫人,有几个男人能做到绝对忠诚。
赵长风觉得,自己算对得起前妻了,他给了她赵夫人的地位跟尊重,可云清却执意离婚,在知道的当天就带着红旗搬了出去。
赵长风也不是没有挽留解释,他甚至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但依旧无济于事,那一刻,赵长风才发现,即使坐了十多年的夫妻,他也没真正了解妻子,她可以温柔,也可以強硬,温柔起来似水,強硬起来如钢,她还带走了红旗。
赵长风本来想的是,先让她出去过一阵,她就会明白,丢了赵夫人的头衔,她褚云清什么都不是,他等着她回心转意,可等来的却是她再婚的消息。
褚云清的二嫁并不愧狈,她嫁给了党盛,党家虽不从政,可显赫程度丝毫不输给赵家,从赵夫人到党太太,即使带着红旗,云清也嫁的风风光光,致使那一段时间赵长风异常烦躁。
他找过云清,以红旗为要挟不许她嫁给党盛,可党盛却护在云清跟前,毫不客气的跟他说:“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真要争孩子的监护权,咱们法庭上见,我党盛奉陪到底。”
而红旗也坚决表示不想留在赵家,并且改了姓,这件事对赵长风来说,简直是奇聇大辱,一看见党蓝,就会想起她父亲,党盛抢了自己老婆也就算了,现在他女儿还抢自己的儿子,想到有一天跟党盛成为亲家,赵长风觉得,跟呑了苍蝇一般难过。
“你怎么来了、”老爷子一看儿子,气就不大一出来,长风的心思当谁看不出来呢,不就是膈应党蓝的爹,进而也不待见这丫头吗。
赵长风有些尴尬:“小孙去港香出差,给您买了点儿好燕窝,我顺道就送了过来。”老爷子哼了一声:“拿回去让她自己吃吧,让她放心,我一时半会儿且死不了呢。”
赵长风咳嗽一声,没看党蓝,直接跟红旗说:“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的,明儿你来家里见见,都三十多了,也该成个家了。”
党蓝脸⾊有些白,被红旗紧紧握住:“爸,正要跟您说,我跟蓝蓝打算结婚了,回头订了曰子再通知您。”
赵长风脸⾊一沉:“胡闹,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怎么胡闹了?”老爷子忽然开口,声音比赵长风大的多:“你这么大声⼲什么,我瞅着红旗比你強多了,你在外头⼲的那些事,打死红旗都⼲不出来,这会儿知道教育儿子了,先把你自己的影子正正再说。”
“爸,您跟着瞎掺合什么?”赵长风真拿老爷子没辙。
“我跟着瞎掺合,我是红旗的爷爷,你老子,红旗跟蓝丫头的事儿,我点头了,没你反对的份儿,你不是忙吗,赶紧忙你的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小刘送客。”
老爷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赵长风那张脸儿,青一阵白一阵儿,难看的不行,可还不能发作,十分精彩。
党蓝強忍着才没笑出来,这位平常⾼⾼在上的赵副长省,估计没被谁这么当面数落过,连跟着他进来的秘书,垂着头脸⾊都有点扭曲。
赵长风知道今天不是谈这件事的时机,遂站起来往外走,到门边上,回过⾝,目光复杂的扫过党蓝落在红旗⾝上 :“这件婚事我坚决反对,我会跟党盛谈。”
红旗却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我跟蓝蓝的事,您或者党叔叔都无权⼲涉。”赵长风脚步略停了停才走出去。
赵爷爷拍拍党蓝的手背:“放心,有爷爷呢,不怕。”党蓝点点头:“嗯,有爷爷,有红旗,我不怕。”
本来党蓝就预料到了赵长风的态度,从以前红旗的父亲就不喜欢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想想也是,谁会喜欢前妻现任的继女,更何况因为红旗的事,这么多年红旗的父亲始终耿耿于怀。
两人陪赵爷爷吃了中午饭就出来了,依着红旗回店酒,红旗的提议被党蓝直接否决,党蓝才不上当,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脑子里就就没别的事儿。
党蓝勒令红旗带着她去C市的景点逛逛,说他昨儿答应她的,他什么时候赢得过党蓝,只不过两人刚到地儿,就接到了党盛的电话,说红旗⺟亲的⾝体出了些问题,两人哪还有玩的心思,立即收拾行李直奔机场,当天就飞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莫东炀见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趁热打铁,把小兔子抱在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知道错了吧,知道错了就让我好好亲亲,你算算,这都多少天不让你老公亲了,嗯…”说着大嘴张开对着小兔子粉嫰嫰的小耳朵就咬了一口。苏荷立马清醒过来,差点又被这混蛋忽悠了,七手八脚推开他,快速爬到里头床角儿,瞪着他:“你,你強词夺理,根本就是你欺负我,我才跑出来的。”“我欺负你?”莫东炀目光闪了闪:“那好,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呃…”苏荷嘟着嘴恨恨瞪着他,这混蛋肯定算准了自己说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是没⼲啥,就是每天晚上对着她又亲又啃的…“说啊,说不出来了吧!就是说的,媳妇儿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男人疼你还来不及呢,舍得欺负吗。”“你,你,你不让我觉睡。”气急的苏荷最终嘣出这么一句来,莫东阳嗤一声乐了:“媳妇儿,我怎么不让你觉睡了,我都⼲啥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说一个出来也帮我回忆回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