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管你的女儿吗?”顾秋晨给顾秋晓打了无数个电话不接,还关机,她只得亲自去姐姐的出租屋找她理论。睍莼璩伤
“我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说要把她扔了,你们非要养着,现在遇到这种事情我有什么办法!”顾秋晓不急不慢的,完全像个局外人一样。
“你知不知道爸妈现在都快担心死了,你哪怕有一点点良心,帮着回去照顾一下也好!”
“你有什么资格来骂我!?上次要不是你在当众说出那些傻-逼话,放过了韦连初,现在肯定能拿出救孩子的钱,说到底不都怪你吗!”顾秋晓眼不红心不跳的说,反而把事情都怪罪到秋晨⾝上。
“要不是你当初孕怀的时候菗烟喝酒什么都吃,什么都玩,就不会让孩子变成现在这样,乐乐从一出生就⾝体不好,你作为⺟亲半点关心都没有,现在生了这么大的病,你一点都不管,怎么就这么狠心啊!”顾秋晨看着如此冷血自私的顾秋晓,差点就气得吐血。
“死了最好!”顾秋晓骂道“反正也才2岁,没钱就别做手术了,让她自生自灭吧,你这样东拼西凑的巨债去给她做手术,以后谁来还这个钱啊,到时候我们一家的生活都毁了!而且爸妈年纪又这么大了,你忍心让他们继续这么奔波?”
“啪!”没想到,顾秋晨听完后忍不住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从没见过你这么没人性的东西!”
说完,不能顾秋晓反应过来,她已经气得大步踏出了房门,只听到急促的下楼⾼跟鞋声音…
“哼,什么玩意儿,居然敢这么骂我,要不是你跑得快,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顾秋晓还在喋喋不休的骂,捂着自己被她打肿的脸,疼得直叫“出手这么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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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借钱的事情,顾秋晨已经请了两天假了,不把事情解决,她根本没有心思上班,把所有的社会关系都用尽了,却才筹到这么点儿钱,而家里可怜的乐乐还在忍受无尽的病痛~想到这些,她就心如刀绞。
拿出机手,翻看上面的通讯录,当看到韦连初的名字时,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这个时候,如果向他伸手,他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当初炮制的那件假新闻,已经对他的企业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且根据法院开出的罚单,她也还欠着他七八十万,虽然从未提过让她还,但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更不好意思向他开口?
呵,算了吧,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不是早就说了要结束吗,何必自取其辱?
她坐在一个街心花园里发呆,看着那些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在爷爷奶奶的看护下玩的那么开心,就想到了家里奄奄一息的乐乐。那可是父⺟的命根儿啊,父⺟年纪大了,两个女儿都在大都市里漂着,⾝边有个小孩子陪着他们也算是安享天伦之乐了。如今,乐乐得了这个病,没有钱做手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去了…
想到这些,她噤不住又掉泪了。为什么生活会这么难?
五六十万,她去哪里找这么多钱?就是去夜场卖,每天出台接客,短时间也筹不到这些钱啊!难道,真的只有放弃乐乐了吗?
不管怎样,她决定先带着⾝上的钱回老家去看一下。老家在本省的一个三线小城市,回去需要坐一晚上的火车。于是她挤着公交回去准备在网上订票。
“你好点没有啊?”刚回到家,恰好遇见⾼任飞,他还停留在她那天哭泣的画面里,虽然不想理她,但这么正面相遇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看到这幅嘴脸,她还能有什么好心情呢,直接不鸟他,然后摔门关上。既然一分钱都愿意借,如此自私冷血的人,也没有必要打交道了。
“真是莫名其妙,这么⾼傲⼲嘛啊?”⾼任飞见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庇股,着实心里不慡。
第二天,已经打包好简单的姓李,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顾秋晨准备去坐火车回家了。
“秋晨,我们已经在S市市二医院了,你过来一下吧!”还没出门,就接到⺟亲这个电话。
“什么?你们来S市了?”顾秋晨很震惊。
“对啊,钱已经有人帮我们交清了,乐乐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亲喜不自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