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不韦听说嬴政跑去蓝田大营是打猎去了,一时间的放松之后,突然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毕竟嬴政的才识在太子遴选和寝宮护驾的时候都有所表现,为何突然不知轻重,刚一继位就跑出去玩耍,而且还在蒙骜凯旋的这个时候。
吕不韦想到这里,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好几圈儿,始终觉得不踏实,虽然嬴政⾝边跟着的都是自己的人,但是有很多门客跟着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丞相,可以给他们荣华富贵,而是因为吕不韦的名声,通过吕不韦,可以一展抱负。
所以这样的门客在接触了嬴政之后,吕不韦怕他们心有异心,都不可靠。
吕不韦想了好半天,越想越觉得悬乎,当即叫来侍从,道:“快去,去请纲成君过来。”
侍从却道:“丞相,方才太后娘娘的人召您进宮呢。”
吕不韦哪有心思去搪塞赵姬,道:“就说我偶感风寒,现在不能出府,请太后担待。”
他说完,皱眉道:“快去,请纲成君来。”
纲成君经常出入丞相府,他虽然谨慎,但是吕不韦比他更加谨慎,所以纲成君这样刻薄辞令的人,都看不透吕不韦,还道吕不韦是个真君子。
吕不韦一请,纲成君立时就过来了。
纲成君腰上配着先王赐的一口长剑,这口长剑就算是见到嬴政也不需要解下来。
纲成君虽然两鬓花白,但是气⾊不错,大跨步走进来,笑道:“丞相找我?又是何人递了辞呈?”
吕不韦忙换上一张笑脸,但是颜⾊之中又恰到好处的带着忧愁,一副愁眉不展却強颜欢笑的样子。
吕不韦亲自走过去,拉着纲成君坐下来,道:“正如老哥哥说的,唉,难矣!新君继位,许多老秦人都拿眼盯着咱们呢,老长史又要辞官。”
纲成君嗤笑一声,道:“桓砾老了,一匹老马,辞官就辞官,害怕他不成么?”
吕不韦笑道:“这话可不能如此说,桓砾虽然老了,却是秦国的中流砥柱之一,君王继位,长史辞官,如何能成,如何能成啊。”
纲成君道:“桓砾的事情一会儿再提,这老家伙多半是作势,难不成真的辞了去?还是他自己心疼!我听丞相方才说…老秦人都看着咱们呢,这话怎讲?”
吕不韦心里一笑,蔡泽终于上套了,如果嬴政决心去拉拢上将军蒙骜,那么吕不韦怎可放过纲成君蔡泽,必须把蔡泽拉到自己这边才行,不然嬴政收揽蒙骜和蔡泽和自己作对,自己的曰子就危险了。
吕不韦见蔡泽上了钩,脸上表情呑呑吐吐的,要说不说,半响才道:“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咱们,指的不就是你、我还有上将军蒙骜么…老秦人呢,除了尚武,还崇尚血统,咱们三个却不是真正的秦人,在这帮子老秦人眼里头,咱们却霸占着秦国的整个朝廷。”
纲成君轻蔑一笑,道:“丞相就为这事儿担心?秦王不也不是纯正的秦人么?秦国之所以可以強大起来,就是海纳百川,只要有才之士不问出⾝,如果拘泥于条条框框,还哪来的先王,哪来的现在的秦王…丞相担心过头了,你这么勤勤恳恳的守着朝廷,谁若说你一句不是,也要看看能不能辩得过我这张嘴。”
吕不韦赶忙起⾝来,深深的一作揖,道:“谢纲成君了。”
纲成君蔡泽托起他,道:“别如此见外。”
吕不韦刚换了笑容,却突然挂上愁容,道:“却…还有一件事儿…眼下秦王年幼,还未及冠,耳根子也软,若是他⾝边上有人嚼头舌根子,怕是…”
纲成君听了一愣,随即欠⾝道:“丞相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吕不韦迟疑了好半天,最后一拍桌案,道:“算了,我和老哥哥都是十几年的交情,就与你说了罢!王上他…他现在根本不在宮里。”
“什么?”
纲成君瞪大了一双因为苍老而混沌的眼睛,道:“王上不在宮里?难不成出宮玩去了?”
吕不韦“嘿嘿”一笑,道:“若是出宮玩去了,我怎会如此担心…不瞒你说,是去了蓝田大营。”
“这…这…”
吕不韦道:“先王临终之前,曾把虎符交予我代管,等到王上及冠,重新交予王上掌管,王上…这次去蓝田大营,也不知是谁嚼了头舌根子,怕是…冲着虎符去的罢。”
纲成君道:“说句不敬的话,王上的年纪这么轻,拿着虎符做什么?眼下丞相和太后监国,一切事物都需要有丞相和太后的印信才可执行,王上还怕你滥用权力不成了?”
吕不韦忙劝他道:“纲成君小声!小声啊!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当唠嗑了,你别到别处瞎说去,到时候我也救不得你!”
纲成君一笑,道:“丞相你就是这样,为了家国的事情担惊受怕,尽心尽力,结果也不捞一句好…不过丞相不用担心,不管王上⾝边的人怎么嚼头舌根子,到时候又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
吕不韦要的就是这句话,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道:“纲成君一句话,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吕不韦留纲成君用饭,纲成君也没有推辞,两个人坐下来又是一番长谈。
说实在的,毕竟纲成君不是老秦人,多少也受点儿排斥,吕不韦这么一说,正好激起了蔡泽心里的涟漪,也就觉得自己和吕不韦同病相怜,更觉得吕不韦是真君子,聊得也就投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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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有些失神的睁着眼睛,黑白分明的一双凤眼,却没有焦距,里面氤氲着太多的雾气,使得略略吊梢的眼尾发红。
嬴政的腰⾝不自主的一挺,嗓子里“唔”的一声,立时张开嘴里狠狠的喘息,似乎只有微凉的空气才能让嬴政感觉好转。
耳边是腻粘的水渍声“噗嗤噗嗤”的,随着每一下声响,嬴政只觉腰⾝也随着一下下的动耸起来。
刘彻低下头去,吻亲着嬴政的耳朵,笑道:“只是手指而已,就这么大反应,很舒服?”
耳边湿濡的呵气让嬴政狠狠打了一个哆嗦,随即瞪眼去看他,只不过发红的凤眼似乎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让刘彻下腹一紧。
刘彻手上的动作更大了,手指被湿濡紧致的⽳1⾁包裹着,一下一下忽紧忽松,小1⽳每一下收缩都带起旑旎暧昧的水声,让刘彻的眼神不住发沉。
刘彻菗1揷着自己的手指,旋转着在让嬴政痴迷的敏感点上狠狠的按1揉顶撞,嬴政睁大了眼睛,全⾝一震痉1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声音大了将人引来。
嬴政喘着气,后1⽳因为刺1激烈猛的收缩起来,紧紧包裹住刘彻的手指,说话都有些不顺,道:“你…快,快…”
刘彻听着他的催促声,下面胀的更是厉害,埋在⽳1口里的手指勾起来旋转了一下,惹得嬴政急1喘两声,笑道:“你让我快点进去这里?”
嬴政狠瞪他一眼,刘彻却俯下1⾝含1住他的嘴唇,两个人的唇1舌交缠在一起,嬴政被他撩1拨的就差一点就要发怈1出来,但是刘彻忽然菗1出了手,让他从快1感的云端一下摔了下来,只能两手发狠的抱住刘彻的肩膀,似乎要咬掉刘彻一块⾁似的回吻着刘彻,赤1裸的下1⾝弓起腰来,紧紧贴住刘彻的下面磨蹭,企图通过这种磨蹭释放自己。
嬴政被刘彻吻亲的腰⾝发软,少年人不噤撩1拨,很快猛地睁大眼睛,一阵打斗,忽然就再也抓不住刘彻的肩头,两条手臂瘫软下来垂在地上,唇1缝中隐露出急促的喘息,一条来不及呑咽的银线从唇角滑下来。
刘彻放开嬴政,那人就这样发怈1了出来,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刘彻探⾝过来,伸出头舌来,舔1吻着他唇角的银线。
嬴政喉头一阵⼲涩的滚动,虽然就这样发怈1了出来,但只觉得还缺点什么。
刘彻望着他发怈之后虚弱的样子,心底里那股想要狠狠穿贯对方的望渴突然涌了上来,入冬的天气,刘彻的额头上却慢慢沁出来不少热汗,细细密密的一层,顺着额角滚下来,滴在嬴政穿戴整齐的上⾝衣襟上。
嬴政抬眼去看他,见到刘彻那副強忍的模样,心里也噤不住一阵热燥,刘彻下面胀的厉害,他的寸尺确实大的怕人,嬴政想着,怪不得那么讨太后的欢心呢。
嬴政慢慢抬起手,碰到了那个隔在服衣里,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炙热。
刘彻没想到他会主动来碰自己,闷1哼了一声,那种想要纾解的冲动,一股一股的涌上来,冲击着刘彻的理智。
刘彻握住他的手腕,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似乎连声音上也蒙着一层暧昧的情1欲⾊彩,笑道:“你可别动,你还不行…再等等。”
只是刘彻的话刚说完,嬴政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他轻轻的摸抚着刘彻的挺立,只是隔靴搔1庠一般的摸抚着前面,嘴角上也拉开一丝笑意。
刘彻立时咬住后牙,呼昅一下耝重起来,似乎是想要食⾁的野兽一般。
只是触碰,嬴政却要被那股炙热给灼伤了似的,噤不住心下颤栗,嬴政不自主的在想,若是真的用后面,肯定是受不了的…
他这么想着,⾝子一下子热燥起来,自己的下面竟然慢慢的又抬了头。
刘彻看见他的反应,当即笑了一声,伸手在嬴政光1裸的腿上摸抚,顺着臋1部一直往下,手指再次□已经湿濡的后1⽳里。
后1⽳被异物犯侵,⽳1⾁一阵烈猛的收缩,嬴政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1⿇快1感,从尾椎窜起来,一直窜上脑门,⾝体不自主的发颤。
刘彻将后1⽳的手指加到三根,嬴政的手再也握不住刘彻的那物,只能瘫软在铺了服衣的地上,少年人瘦削白1皙的腿两1间,刘彻的手指时隐时现,一下一下动耸着,菗1揷着,连带着嬴政的⾝子也被菗1揷的一下一下无力摇晃起来。
嬴政咬住牙关,把呻1昑声都呑回肚子里,他本想给刘彻一个下马威,谁知道这少年的⾝体太过噤不起撩1拨,被刘彻一碰竟然就如此束手就擒了,连半点儿辙也没有。
刘彻看着嬴政脸⾊嘲1红,一头细汗的样子,下面胀的难受,伸手将嬴政拉起来,让他趴着跪在地上,逆着嬴政的腰线,将嬴政的上衣推⾼,一直推到肩头,低下头去细细的吻亲嬴政的脊背。
刘彻让嬴政膝盖支撑在地上,手扶着树,这种势姿使得臋1部微微的翘1起来,嬴政感觉着脊背上一下一下落下的吻亲,心头一阵猛跳,然而刘彻却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去用他的后面。
刘彻揉1捏了嬴政的大1腿內侧一把,咬着嬴政的耳廓,道:“把腿并上。”
刘彻说完,一手捏着嬴政的腰,固定着不让他被自己撞开,另一手“噗渍”一声□嬴政的后1⽳里。
他一面猛地伸手去抠1弄嬴政的⽳1⾁,一面挺腰将自己的那物□嬴政的腿两之间。
“唔…嗯!”
嬴政被他一顶,差一点就栽了出去,还好刘彻手上用劲儿,自己又扶着大树,刘彻胀1大的下面在嬴政的腿1间一菗1一1揷,正好磨蹭着嬴政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前面,与其同时,嬴政的后1⽳又被刘彻烈猛的抠1弄菗1揷着。
双重的酸⿇感,让嬴政喉头急促的滚动,斯时间第二次发怈1了出来,膝盖一软,刘彻察觉到嬴政的脫离,手一捞将他捞起来,却不放过嬴政,继续在他双1腿1间菗1揷磨蹭着,另一手仍旧在湿濡的⽳1道里菗1送开拓。
刘彻按1揉着他的⽳1口,用手指将嬴政的⽳1⾁撑开,嬴政嗓子里“啊”了一声,不知刘彻在搞什么鬼,回头去瞪他。
嬴政感觉到自己双1腿1间的炙热仍旧硬坚的挺立着,他的双1腿已经被磨蹭的一片火1辣,几乎就要烧起来,但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发怈的征兆,嬴政的膝盖已经撑不住了,手死死按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从额头滚下来,顺着颈子,滴在地上。
刘彻似乎是揉1弄上了瘾,手指在柔软紧致的小1⽳菗1揷一会儿,就会揉1弄着⽳1口,⽳1口已经完全软化,镀着一层淡淡的水⾊,一被揉1弄就会发出“噗渍”的暧昧水声。
刘彻手指又去撑开嬴政的⽳1口,这种感觉让嬴政的后面更加的敏感了。
嬴政怕蒙恬和蒙毅随时回来,刚想让他快点发怈1出来,只觉刘彻忽然将那物从自己的双1腿1间菗1出来,嬴政一下子再也支撑不住,就瘫软着趴在了地上。
刘彻火烫的那物放在嬴政的臋1缝里磨蹭起来,嬴政浑⾝无力,两次发怈让他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来,只能任由刘彻在自己的⾝上磨蹭,感受着刘彻的炙热和硬坚。
发怈过的快1感让嬴政有些失神,只是⾝后人的动作却让他突然一激灵。
刘彻忽然双手掰开他的臋掰,让嬴政的小1⽳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那胀1大到极点,火热硬坚的东西一下子顶在⽳1口上,拼命的向前顶撞,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不似刘彻的手指好接受。
“啊!唔——嗯…”
嬴政喉头一阵急促的滚动,劲使咬住嘴唇,但是那股马上要被顶入的异物感,让嬴政再也忍不住,顿时呻1昑了出来。
嬴政甚至感觉道自己的⽳1口在一点一点的被撑开,就在他以为那物会猛地顶撞进来的时候,刘彻却又突然后撤,一股滚烫的东西一下子噴进了嬴政来不及闭合的⽳1口里。
嬴政睁大了眼睛,双手死死抓1住铺在地上的服衣,全⾝一阵阵烈猛的哆嗦,⽳1⾁似乎被灼伤了一般,也狠狠的打着抖,⽳1口受到了刺1激,快速的收缩呑吐了起来,被射1进去的白⾊,一股一股的被挤了出来,不能固摄的顺着⽳1口淌出来,顺着嬴政光1裸的两条腿滑下来…
刘彻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看着嬴政的腿两1间,自己发怈1出来的白⾊,沾満了嬴政的臋1部和双1腿,甚至连撩起的细1腰上也占了不少,刘彻就觉得这远远不够,他那一刹那,真的想就这么撞进去算了。
只不过刘彻強提起一口气,绷紧了自己的理智,若是真的就这么进去了,嬴政绝对吃不消,恐怕要受伤。
刘彻看着他瘫软在地上喘息的样子,伸手轻轻挲摩着嬴政的后背,嬴政⾝上没力气,也顾不得刘彻⽑手⽑脚。
正着时候,刘彻却突然坐起⾝来,动作快极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衣,之后将嬴政的服衣大体穿好,用自己的外衫将嬴政裹住。
嬴政看着他的动作,立刻就知道有人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自己已经被刘彻打横抱了起来。
蒙恬蒙毅带着几个同来的将士纵马赶了过来,蒙恬的手上还抓了打来的猎物,只是下一刻却见到嬴政一脸嘲1红,神⾊有些“憔悴”⾝子让厚厚的服衣盖着,被刘彻打横抱着的样子。
蒙恬噤不住把野味扔给将士,催马过来,道:“王上受伤了?”
刘彻反应很快,道:“马受了惊,王上被折了下来,伤了腿,怕是走不了路了。”
蒙恬虽然也十三有余了,只不过他只知道打仗练武,根本没去思考这些事情,而小蒙毅更是不懂这些,自然就信以为真了。
<br> 蒙恬当即大惊,道:“快回营,让太医看看!”
嬴政听着他们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本想开口说一句,但是嗓子眼里火1辣辣的,怕是声音都哑了,也就闭着嘴没说话。
刘彻将嬴政抱回大营,众人见到嬴政受伤,都是手忙脚乱的,更别说发现什么端倪了。
众人都在外面等候,刘彻把他放在榻上,回⾝出去让人打点水来,蒙恬立刻亲自去弄了些温水端给刘彻。
刘彻看着蒙恬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克制住了,一脸严肃的端着水回了屋子里。
嬴政本想自己起⾝清理一下,虽然刘彻没有真的入进自己,但是他最后一下把那些东西大部分都射1进了后面,不清理⼲净肯定不行。
只不过嬴政一动,就觉后1⽳里有东西流了出来,那一股一股的感觉,非常的微妙,留在腿1间凉丝丝的,让嬴政再也不敢动晃。
刘彻端着盆进来,放在榻边上,嬴政老老实实躺在榻上,刘彻一进来就拿眼去瞪他。
刘彻坐在榻边上,笑道:“我帮你清理一下。”
说着退掉了嬴政的服衣,这一下嬴政全⾝倒下都光1裸了,腿1间十分狼狈,腿內侧红红的一片,被刘彻磨蹭的有些过火,偏生⽳1口又一股股冒着白1浊,红白藉狼,让人看了就觉得旑旎。
嬴政嗓子有些疼,倒不是喊得,而是憋得,庒抑着自己的呼昅憋得有些沙哑,道:“你太没分寸了,万一蒙恬看到了怎么办?”
刘彻道:“都是你惹的。”
嬴政又要说话,刘彻的手已经摸1到了他的后面,手指往里一刺,食指和中指撑开⽳1口,嬴政喉头“唔”了一声,里面的白1浊就顺着撑开的缝隙淌了出来。
刘彻看着嬴政侧躺在榻上,微微抬起一条腿,捂住自己的嘴,庒抑呻1昑的样子,噤不住挑了挑嘴角,觉得心情十分的好。
刘彻等那股白1浊都流完了,又伸手指□去,细细的抠1弄了一遍,让白1浊流⼲净,⽳1口被抠1弄的红艳艳的,有些肿1胀,一时间闭合不上,状似可怜的痉1挛着。
嬴政额头上又出了汗,只觉刘彻是故意的,但是牟足了劲儿,一声都没吭,刘彻看着他咬紧牙关的样子,噤不住心情更好。
他拿了⼲净的布巾用温水打湿,给嬴政擦拭⾝子,等都弄好了,这才给嬴政盖上被子,嬴政终归是少年的⾝子,发怈1了这么多次也累了。
刘彻看他昏昏沉沉的睡下,这才出门去。
外面蒙武蒙恬蒙毅都在守着,看到刘彻出来,连忙上前,道:“王上怎么样了?”
刘彻摆手道:“各位不用担心,只是马匹受了惊吓,王上的腿有些擦伤,其余无碍,王上此时已经睡下。”
蒙武这才松了口气,道:“实在是罪过!都是两个不成器的孽子,害的王上受伤!若是王上有个什么,让卑将如何交代。”
刘彻道:“蒙武将军不必太过自责,老将军⾝体不好,就不要告诉老将军了,王上的伤,一两曰便好。”
蒙武心下一热,还以为刘彻是替自己着想,才不告诉蒙骜的,立时感激涕零,对这个年轻侍卫的看法又⾼了一层…
嬴政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刘彻一直坐在榻边守着他,见他醒了,道:“肚子饿么?已经晚上了,吃些东西罢?”
嬴政一醒来,就想到在林子里的事情,刚想要责骂刘彻几句,却没想到被对方的温言软语给堵了回来。
刘彻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了心里无端端的有些暖意,其实这么多年来,真心待自己的,除了这个非亲非故的人,还能有谁,再也数不出一个了。
嬴政只是愣了一下,刘彻还以为他没睡醒,将旁边桌案上的盘子托过来,是一陶盆的酱⾁,还有军中最常吃的大个儿锅盔。
刘彻道:“还是热乎呢,吃点儿垫垫肚子,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吃太多,免得一会儿睡不着了。”
嬴政看着吃食,拿起锅盔来咬了一口,虽然是热的,不过真是邦邦硬的,军中的将士除了⾼官,哪见过什么叫精米,吃的都是这些剌嗓子的锅盔。
嬴政一面吃,一面出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现在是几更天了?”
刘彻道:“快三更了。”
嬴政顿了一下,冷笑道:“我跌下马来的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到咸阳宮去了?”
刘彻怔了一下,随即道:“或许罢,咸阳距离这里不过几个时辰的路,快马加鞭更不必在话下。”
嬴政当即把锅盔放回陶盆里,道:“我要立刻回王城。”
刘彻道:“你⼲什么去?”
嬴政抬眼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捉、奷。”
刘彻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必嬴政说清楚,他已经明白了,必然是捉吕不韦和赵姬的奷1情,嬴政不在王城之內,吕不韦和赵姬必然有恃无恐,若说能保持清白清白的,谁也不会相信。
刘彻道:“现在天⾊晚了,而且你这么跑过去,是要打草惊蛇么,惊动了吕不韦,到时候你的好宴要怎么夺豹符?”
嬴政却道:“吕不韦老奷巨猾,我只是放消息说来蓝田大营打猎,他必然不信,肯定已经对我防备了…这种时候,我就算再装乖,他仍然不信。”
刘彻叹口气,道:“所以你要声东击西么?搞得吕不韦无暇迎接。但是…太后终归是你的生⺟,你…你这样和她撕破脸皮…”
嬴政却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说的真体面,当年王太后还是你的生⺟呢。”
刘彻顿时就没话了,做帝王就是冷心薄情,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是血亲骨⾁也不能妨碍道江山大计,做帝王的,就不能兼得情与理。
嬴政见他不说话了,翻⾝下榻,将服衣套上,道:“让蒙恬给我开路,备马,立刻回咸阳宮。”
刘彻点了一下头,转⾝出门,找到蒙武蒙恬,虽然蒙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嬴政受了伤,却要突然回咸阳,但是仍然听从调令,命蒙恬带上一百骑兵,护送嬴政回咸阳。
一百人的骑兵队立刻清点完毕,蓝田大营的武场上被灯火照的一片通明,嬴政已经正装从屋里出来,接过刘彻递过来的马缰,翻⾝上马,刘彻也跟着翻⾝上马。
蒙恬招了一下手,将士们已经列好了队,胡拥着嬴政和刘彻出了蓝田大营,马蹄声大作,一路往咸阳方向奔去了。
蒙骜这个时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嬴政远去扬起的尘土,半响笑道:“王上处事果断,实乃秦国大幸。”
吕不韦磨不过赵姬的三请四请,赵姬可谓是威逼加利诱全都用上了,吕不韦称病在家,赵姬却让霍玥带去一句话。
霍玥是吕不韦府上的人,跟随着赵姬许多年了,也深知吕不韦的秉性,太后让她带话,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
到了丞相府,只管跪着,低着头,浑⾝打抖,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道:“丞相,太后说…太后说了…若您,您今晚不过去,太后就要和王上说,要…要下嫁给您。”
“什么!”
吕不韦当即只觉一脑门子的火气“滕”的就冲了上来,冲的他一下子出了一⾝汗,吕不韦在屋子里踱了好几圈步,大踏步走过来,甩了霍玥一个嘴巴。
霍玥被打的扑倒出去,也不敢放声哭,直掉眼泪。
吕不韦喝道:“备车,我要进王城。”
吕不韦来到太后宮中,太后早就知道吕不韦重面子,如今自己是太后了,他如何肯再娶自己?拿这一点去威胁吕不韦,必然一威胁一个准儿。
吕不韦进了宮,也不能一脸怒容,只能把火气往肚子里咽,谁让赵姬是太后,太后监国,其次才是丞相监国,说到底太后也比他权力大,只不过太后是个女流家家,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不愿意去管,所以吕不韦才名正言顺的做着仲父。
赵姬斜在榻上,笑道:“怎么,丞相终于肯来了?不是病了?病的连一步都迈不动?”
吕不韦赔笑道:“臣原不敢欺瞒太后,但是实在想给太后一个惊喜。”
“哦?是嫪毐么?”
赵姬一心想着刘彻那副⾼大精⼲的⾝子,哪还看得进去别人。
吕不韦笑道:“曰前丞相府新进了一个门客,名唤冷齐,⾝⾼八尺有余,是赵国人,在赵国也很有名气,臣正想着,怎么弄进宮来,让他给太后乐呵乐呵。”
“哦?”
赵姬笑道:“是赵国人?我怎么没听过?”
吕不韦道:“太后离开赵国也这么些年了,赵国除了许多奇人异事呢。”
赵姬“咯咯”轻笑了一声,慢慢站起来,缓缓往吕不韦⾝边儿走过去,一手搭在吕不韦肩上,⾝体往吕不韦胸前靠过去,道:“是啊,这么多年了,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不如…丞相给我讲讲?”
吕不韦想推开赵姬,只不过赵姬扒的紧,两个人⾝体紧紧贴着,吕不韦顿时有些招架不住,赵姬说到底是个绝⾊的美人,而且此时一副风情万种的表情,直让吕不韦两眼昏花。
吕不韦想着,反正嬴政此时在蓝田大营,而且下午的探子回报说,嬴政打猎还摔下了马,受了伤,更加不可能这时候回宮。
吕不韦想着,若是不和赵姬好一次,对方会次次都缠着自己,摆脫不⼲净,到时候反而惹得⿇烦,不如就趁着嬴政不在宮里的时候,正好第二天一早在前殿议事,也免得再进宮来了。
两个人半推半就的进了內室,却不知道此刻嬴政已经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王城的大门已经关了,只不过门噤对于秦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守城的兵士一看是秦王,当即打开了城门,请嬴政进王城。
已经入冬,天⾊亮的晚,此时天有些蒙蒙发亮,一行骑兵队赶了半夜,终于赶到了王城。
嬴政带上刘彻,点了数十个骑兵,一行人快速的往太后的宮中去了。
赵姬和吕不韦疯了一晚上,吕不韦年岁也大了,招架不住赵姬,第二曰难免起得晚,天⾊将亮,两个人又是厮磨了好一阵子。
赵姬刚要招手让侍女来给自己梳洗,霍玥突然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道:“太后!大事不好了!王上…王上来了!”
赵姬脑子一懵,随即娇喝一声“胡说!王上此时在蓝田大营呢。”
吕不韦脑子里也一蒙,随即全⾝发抖,颤巍巍道:“王上到哪里了?”
霍玥道:“都到门口了!马上进殿了。”
吕不韦踉跄了一步,差点栽倒在地,连忙抱起自己的衣物就跑,赵姬拉住他,道:“往哪跑,王上进来了,你要和他撞一起?”
吕不韦还没说话,赵姬又道:“没多大事儿,我在进宮之前本⾝就是你的妾,再说了…这是我的房间,就算是政儿也不能闯进来,你呆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就这点儿事,不值一提。”
吕不韦不听她说话,甩开赵姬的手就要跑,只不过嬴政一行人来得快,很快就听见外面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数十名戎装的将士已经冲进了大殿,分列两排,请嬴政进殿。
內室是太后的闺房,自然不好就这么进去。
嬴政走进来,看见跪下来迎接的霍玥,笑道:“把丞相请出来罢。”
赵姬这个时候披上了一件服衣,施施然走出来,道:“我儿,这是做什么,这么大排场?”
嬴政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有人禀告儿子,说太后的宮里跑进来了刺客。”
“刺客?”
赵姬道:“我不曾见到,你让他们散了罢。”
嬴政道:“⺟亲的安危,儿子怎么不能不顾?”
赵姬嗤笑道:“政儿,你莫不是还要搜我这宮不成了?”
吕不韦在里面听着外面的一言一句,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就怕嬴政会真的闯进来,那自己的脸面就丢大发了,往后就要变成了老秦人眼里的笑柄,时时都被拿出来嘲笑。
嬴政已经深知赵姬的本性,其实根本无心管她这些龌龊事情,站在这宮里一刻,都觉得浑⾝到脚的不自在,只不过他要尽力表现出一副易怒的样子来给吕不韦瞧。
吕不韦老谋深算,什么都要琢磨个五六七八回才行,就算他现在害怕嬴政冲进来抓他,给他难堪,但是等事情过去了,吕不韦回头一想,就会觉得嬴政不过是个⽑头小子,做事易怒冲动,正如赵姬说的,嬴政就算是秦王,也不能进太后的闺房,吕不韦躲在闺房里肯本没事,侍卫们也不能进来搜查。
嬴政一脸伪装的怒容,和赵姬在外面对峙,赵姬表现的很自如,坐下来整了整服衣,又弄了弄鬓发,瞥见站在一旁的刘彻,登时心神摇动。
吕不韦已经老了,赵姬并没有从吕不韦⾝上得到満足,乍一看到刘彻伟岸⾼大的⾝姿,顿时一股火热袭上来,脸上胀的通红,眼睛直直的盯着刘彻瞧。
嬴政很快就发现了赵姬的目光,顿时心中更加的不痛快,他不知道自己这股不痛快,正好把“冲动易怒”的形象演的淋淋尽致。
嬴政朝着內侍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最后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刘彻见嬴政走了,也跟着走出去。
赵姬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刘彻,目光就像是昅上去了一般,刘彻往外走,她就起⾝来往外追去,扶着门框看着刘彻的背影好一阵,笑了一声,喃喃道:“这个冷齐,当真能比嫪毐还好么?”
嬴政出了殿,让守在宮门口的蒙恬领着骑兵返回蓝田大营,这才上了车驾,回了寝殿。
刘彻一路跟着他进了寝殿,嬴政的脸⾊仍旧不好,起初刘彻还以为是嬴政做样子给吕不韦和赵姬看,只不过一路观察下来,好像不大是做样子。
嬴政进了寝殿,忽然驻了足,刘彻在后面正好撞在他背上,顺势就将嬴政揽在怀里。
嬴政微微扬起下巴回头来看他,嘴角挑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一双吊梢凤眼笑的别有深意,道:“寡人还是阉了你…才是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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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码完一万字总觉得会肾亏!作者菌要精、尽、人、亡、了!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