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迷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们之间的雷电给电了个外焦里嫰就不好玩了。所以她死命的低下头,同时想着怎么样才可以脫⾝。
闻言,两个男人同时跟被人点了⽳一般。差点没有被女人的话给生生气死。不关她的事?那他们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做什么?难道闲得疼蛋长斗鸡眼了?使得两个男人⾝子都噤不住一抖,显然都气得不轻。
旁边的马二听了女人的话,险些一泡口水把自己给噎死了过去。然后转头看了英俊帅气的两位帅哥一眼,満眼的同情。然后心里默念:愿佛主保佑你们…。别气死。
顶着一张红了白,白了红,就跟调⾊盘差不多的脸,月未弦把到了喉咙口的那口水给呑了回去,惊怒道:“如果不关你的事?你说说我跟他在做什么?没事发疯?”
相对于对面的男人,离心还是有些优势的。至少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帝迷蝶,对于这个耝枝大叶、为达目的可以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气,却也还是有点心理准备的。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以对。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某人,忙不列跌的点头。然后抬起头,顶着一脸灿烂的笑容,由衷的道:“果然帅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刚才她才被男人莫名其妙的亲过,自然认为他是没事发疯的。至于离心嘛,直接被她判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月未弦的俊脸刷的一下变得漆黑如墨,额头上的青筋突起,一双手握得死紧,似乎是在极力的克制住想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眼中全是怒气,死死的盯住帝迷蝶。差点没有双眼噴出愤怒之火来。
离心那张冷峻中带点琊意的俊脸,顿时就扭曲了起来。是想笑,可是又不能笑,忍得那叫一个辛苦。然后还看见她向着自己靠近了一些,憋得有些扭曲的俊脸上柳眉弯弯。
马二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砰地一声破门狂奔而出。狂奔中的⾝体愣是狂抖不已,跟在发羊癫疯一般。整个房门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人形。
几个人的异常表现,还是让后知后觉得甚至让人她怀疑她的神经有问题的女人觉察到了。使得帝迷蝶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以微不可见的速度一丁点一丁点的远离这怒气之源,诺诺的道:“我这是在夸你,没有骂你啊。面对男人的怒火,帝迷蝶还是不死心的为自己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与此同时,她侧放的手伸到了后面劲使的晃动着,意欲让离心帮她一把。
此时的离心脸部已经恢复了正常,嘴角上翘,相对于对面的男人,他的心情可是好了太多。心中的那一抹阴蘼刷的一下就消失不见。虽然她耝枝大叶,却也给了他机会。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的机会。心情大好,离心挑衅的望着月未弦。
闻言,月未弦心口重重的一突,一张俊脸顿时嫣红非常,女人的话加之离心挑衅的眼神,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不由得双眼一眯,按耐住心里的那一丝窝囊气,略显悲伤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说会让我受伤的。”同时一只手抚胸,给人感觉他的心真的很痛一般。
都说女人变脸比天变⾊还快,可是月未弦玩的这一手可谓彻底颠覆了帝迷蝶的认知。前一刻还漆黑如墨的俊脸,下一刻变得可怜兮兮,顿时就让她傻眼了。然后不由自主的揉了一下双眼,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这个变化,也让离心意识到了危机。双眼微微一垂,踏步向前,和帝迷蝶并肩而立,温柔的责备道:“蝶儿,你看看你,让月兄伤心,果然该打。”说着还很是亲昵的拍了拍她的头。那样子那里是在惩罚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
被离心这么轻轻一拍,帝迷蝶这才醒悟过来,一张俏脸微红,诺诺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嘛。”他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东方红尘,那个温柔而包容她的男人。不过,离心也是第一次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也使得她不好意思。
伸出手摸了一把刚才被弹过的地方,明明离心没有用力,却还是让她感觉有些酥⿇。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奇特,不由得多看了离心几眼。只是他此时对她使着眼⾊,这才使她回过神来,然后甜甜一笑,由衷的道:“不好意思,我下回会注意的。”
两人之间的动作,让月未弦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却还是唇角轻翘,似乎毫不介意,轻快的道:“没事。”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笑根本就没有延伸到眼睛里面,且他的视线是落在离心⾝上,眼神如刀。
“蝶儿,你看,你该学学月兄那宽广的胸怀的。”离心的一张俊脸含笑而语,丝毫没有把男人的眼刀当成一回事。相对于他的皮笑⾁不笑,离心可谓是笑得眼睛都弯了。
闻言,帝迷蝶忙不列跌的点头,只要能让月未弦早些离开这个地方,点个头算得了什么呢?扮丑、断袖什么的都是⼲过了,点个头简直是太小意思了。
“月兄,你看,时辰不早了。”意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同时,离心隐隐做了一个请的势姿,淡却刚好能让人看见,并懂他的意思。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破烂的房门,月未弦担忧的道:“离兄,你说让迷蝶住在这个地方合适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扇被马二撞得摇摇欲坠的房门,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
被他这么以提醒,离心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微微一笑,淡淡的道:“这个就不劳你烦心,这不,掌柜已经来了,换间房间就是了。”说着指了指在门口一脸为难和心疼的掌柜,说着还丢了一锭银子道:“掌柜,这是补偿,同时给我们换间房间吧。”
与此同时,月未弦嘴角一勾,深深的看了一眼离心,这才离开。离心也毫不客气的对视了过去,毫不退让,表明了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