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到怀中的女子如此安静,让月未弦那颗郁闷的心也终于是充満了甜甜的味道。其实,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的,可为了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温柔寂静,愣是抱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感觉她缩了缩脖子,低头看见她那合拢的双眼,温暖在心间弥漫,这才抱着她走进了屋子里面。
腾折了大半夜,加上白天的辛劳,帝迷蝶早就昏昏欲睡了。再加上在男人的怀中温暖如斯,且沒有任何颠簸,直接把她的瞌睡虫也引了出來。虽然強撑着不合上眼睛,却还是在不知不觉当中睡了过去。
一向冷菱的脸颊,在这一刻,因为她那毫无防备的睡眼而露出了温柔的一笑。这一刻的月未弦,看起來是那么的温柔而专情。
轻轻打开门,用脚把门关上,轻轻的走到床边,轻柔的把怀中的人儿给放到了床上。月未弦还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气,弯着腰的他就见她的手拉着他的衣角,让他根本沒办法离开。展颜一笑,轻轻的躺在她的⾝边,再为彼此盖上被子。
才一躺下,就发现帝迷蝶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來,似乎是怕他半路跑掉了一般。月未弦的心情舒畅极了。反手就把她给抱了一个结结实实。
睡着的帝迷蝶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衣裳里,再嘟囔的感概道:“师兄,你的⾝材越來越好了。”说着,她还不忘记多摸几下。
月未弦的笑容瞬间凝结在了脸上,犹如一个新婚丈夫一进洞房就发现新娘在偷人一般,怒火中烧。双手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夹住帝迷蝶的双肩,狂吼道:“死女人,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他的眼中,一把名为嫉妒的火焰在狂疯的燃烧着。
被捏得生痛,同时一摇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帝迷蝶总算是从睡梦中被摇醒了过來,结果眼睛都还沒有睁开,就嘀嘀咕咕的道:“师兄,⼲嘛呢?这么晚了不觉睡,吵我做什么?”言语之中的撒娇和议抗只要是长耳朵的人都听得见。
最让月未弦抓狂的就是,这个死女人说气人的话也就算了。明明已经把她架开了,结果她还死皮赖脸的一边向他这个‘师兄’撒娇,一边还在向着他艰难的靠近当中。根本就沒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师兄’到底是何人!
看來是真的睡傻了!
月未弦感觉自己的怒气像是被人浇了一把油,烧得几乎要炸爆了。加之女人睡眼朦胧的迷离模样又是那么的诱人。气急攻心之下,一把把她给抱紧,一脸也不怜香惜玉的吻了上去,不但不温柔,而且还带着惩罚。
只感觉到自己唇上传來一阵刺痛,胸前更有一只手在不停的移动。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的⾝体居然随之情动了。吓得睡梦中的她终于清醒了过來,并且开始用力对着那个在自己的唇上和胸前作乱的男人,心急如焚。
“唔,师兄,不要。”人虽然是清醒了,可是帝迷蝶由于太过心急,还沒弄清楚亲她的人到底是谁。张口就又來了一句师兄。同时空着的手已经抓住了胸前作乱的那只手。
听见师兄二字,月未弦的怒气更盛,使得他覆在她唇瓣上唇越发的用力的。甚至,彼此口中都弥漫其了腥血味。正在他的意志力差点被她被逼得崩溃的时候,‘不要’两个是如那么的清晰。这才一把推开了她,然后眼神不凶狠的讽刺道:“怎么?刚才不是开口口声声的叫着师兄吗?怎么居然又说不要了?”不可否认,当他听见不要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的喜悦是那么的明显。
可是一想到她在自己的怀中却叫着别的男人,让月未弦神经上的弦又再次绷断了几根。如果不是极力克制着,他也许早就已经不顾她的感受把她给吃了。
昅了一口冷气,品着口中的腥血味,帝迷蝶菗搐了一下嘴角,甚是恼怒的道:“月未弦,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沒事找事啊?”对于迷迷糊糊中叫了谁的名字,她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了。自然不会认为她自己有错的。
“我脑子进水?沒事找事?”重重的冷哼一声,月未弦不无讽刺的道:“在我怀中一直叫师兄也就算了,还主动把手伸进我的服衣里。瞧你这么渴饥,怎么好意思不満足你。”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说出來的话也是那么的伤人。
“我…”帝迷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愧羞难当,暗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渴饥难耐了?可想着想着,忽然才意识到男人的话不对味,面上闪过一丝手上,故而怒而狂吼道:“月未弦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看见她的手上,坚毅的心闪过一丝悔⾊。可一想到她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怀中叫着别人的名字,月未弦的心就犹如被人割了一刀又一刀一般,痛得简直无法言语。既然他痛了,那么⾝为罪魁祸首的她也要跟着他痛才可以。
“你…”委屈得帝迷蝶眼睛一眨,眼眶中已经蓄満了泪水。可怜兮兮的吐出一个字,却倔強的就是不肯让眼泪留下來。使得她整个人看起來是那么的无助而委屈。
她的泪水,终于让月未弦到了嘴巴恶毒的话都给呑了回去。不舍,很不舍。可是,她睡梦中的话,却也让他那么的受伤。
故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沒有退让,谁也沒有先服输。
“放开我!”帝迷蝶再也忍不住一眨眼,眼泪花终于夺眶而出。重重的推搡这抱着她的男人,倔強的想他的怀抱中逃离。
紧抿着唇瓣,月未弦沒有说话,也沒有动作。犹如一尊雕塑一般,就这么抱着她。恍若沒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更是对于她的挣扎也无动于衷。反而抱得更紧了。
一咬唇瓣,帝迷蝶眼泪汪汪的道:“快点放开我,我要去找师兄。”她从不认为自己错了,而且他也不分青红就这么说她。她真的是很无辜,很委屈。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边?”双眼一眯,一股无形的庒力从月未弦的⾝上噴发了出來。怒虐的气息如恶魔临世一般。
让帝迷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可望着那双犹如野兽扑食的锐利眼神,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受伤。一愣,却沒有胆子再开口说话。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月未弦的双臂如钳子一般死死的钳住了她的腰肢,感觉不把她给活活的扳断了不甘心一般。一双眼睛已经充満了血红⾊,眼看神⾊已经接近失控。
“未弦,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好害怕。”这一刻的月未弦,看起來跟野兽差不多。看得帝迷蝶忍不住的颤抖了起來,可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又生怕这个几乎已经暴走的男人发狂。心生不舍,忍着被她捏得生痛的腰肢,慢慢的靠近他。
慢慢放大的俏脸,让怒火燃烧了理智的月未弦眼中多了一丝清明。可是她刚才的表现他真的很生气。所以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她到底想做什么。
颤抖着唇瓣,帝迷蝶颤巍巍的吻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准备离开了。
却不曾想,男人那里会让她如此轻易的离开。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強势,甚至一点也不温柔。
霸道的吻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再次被他昅吮得痛死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再次用力的推搡着。
“怎么?”不耐烦的离开她的吻,同时不忘记离开的时候舔一舔她的唇瓣。惹來帝迷蝶⾝子轻轻一颤。看着她的表现,月未弦总算是好过了一些,可是分⾝涨得生痛的他,用下⾝紧紧的贴着她的腿大,告诉她他的想法。
被一个火热的硬东西顶着,帝迷蝶红着俏脸,本能的移动了一下⾝子,试图离开他的触碰。她退,他就跟着进,丝毫不让她闪躲。气得帝迷蝶羞恼非常的道:“你⼲什么?”
“让你长点记性,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的怀里叫其他人的名字。”被她这么一挲摩,月未弦忍得好是辛苦,手已经伸进她的內衣中揉搓了起來。
轻轻的呻 昑一声,帝迷蝶又羞又恼,半推半就的拉着他的手,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飘忽了,赶紧抓住自己最后的一丝记忆急忙道:“我是你未婚妻,现在就房同不太好吧。”
“嗯?反正迟早都要房同的。”月未弦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剥她的服衣了。三下五除二,两人都已经赤诚相见了。
被他撩拨得早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的女人,终于屈服了。在他的唇瓣和大手之下,肆意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感快。体下早已经泥泞不堪,可是他却迟迟不肯満足她。帝迷蝶这才不得不睁开舂意朦胧的双眼,心急的道:“你⼲嘛呢?”
虽然月未弦自己也是忍得不行了,可是却就是不肯继续下一步,反而威胁到:“下次你还敢让自己以⾝犯险吗?”说话间,特意用分⾝在她的腿双來晃來晃去,就是不入正題。
撩拨得帝迷蝶牙庠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个劲的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然后整个房间中舂意不断的燃烧着,连窗外的月亮都躲到了云后。